——即使再怎么推卸责任,原家也不会放过她。
段月半响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也只好冷冷哼了一声,再次一屁股坐在了干草上,不理会那比她还早先到达这里的黑衣少年。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到最后月明星稀,外面依然虫鸣不断。
段月还没想好要怎么做,自然不敢出去,便只好继续躲在这里。
一声声的虫鸣声中,传来一阵马蹄声,明显是朝着这废弃的院落方向,让室内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
尤其是段月心里更加害怕,嗖地站起来,在屋内团团转,可惜屋子虽然很旧却没有破洞,她压根就出不去。
拉开门看了一圈,四周的院墙也甚高,她爬也爬不上去,听着马蹄声在废旧的院子外面停住,段月也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干脆又返回了那黑暗的屋子里去。
破落的院门被推开了,有人走进了长满杂草的院子,向着破败的屋子走了过来。
段月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紧紧地盯着那一推就倒的破烂木门。
而她的旁边墙角,黑衣少年无声无息间握紧手中漆黑的大弓,似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吱呀”一声,破烂的木门被推开,满头白发的老人出现在门口。
“爷爷?”屋子中央的段月惊呼出声,墙角的黑衣少年拉满的弓弦松弛了一下,却并没有撤去。
按说老爷子年龄也并不大,才刚刚六十岁出头,可是连着两次丧子之痛,再加上这不争气的孙女段月,硬生生让老爷子气白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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