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听见一介小厮能说出如此大道理,都会对酒楼印象大为改观,就连宋澈都不住地点头颇有几分赞许之色。
元娘却神情微敛,暗地里担心地看了锦绣几眼。
锦绣这会儿才恢复如常,神情平常看不出情绪,只淡淡问那缩在墙角的女人:“你为什么偷东西?”
那女人深深看锦绣几眼,悄悄掩饰下眼底的复杂,再抬头面上已恢复骇色,磕头道:“民妇是北边逃难过来的难民,住在城外的草庙里。有个跟奴婢一起逃难认识的老妈妈生了重病,民妇这是被逼的没法子了,才来偷东西的。”
那小厮神情沉肃,怔怔看她:“什么意思?”
她解释道:“大夫给看了,说是要以血鸡肉为药引,才能治好老妈妈的病。”她面色哀伤,一副感怀悲悸:“我们都是食不果腹的难民,哪里有钱买得到血鸡,又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老妈妈病死,有人给出了主意,说是珍禽馆什么食材都有,民妇……民妇就想……”
说到这里女人擦了把嘴角的鲜血,被风霜磨得苍老的皮肤上布满了污垢,也看不出年岁,只是声音还算清脆,继续道:“民妇真的是没办法了……”
说着掩面痛苦起来。
锦绣注意到她的手,那是一双沧桑布满细小裂痕的手,大大小小的血痕。新旧不一,有些结了痂,还有的隐隐透出血丝来,显然是长期做粗活,得不到妥善的保养才会如此。
锦绣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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