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当初……

明明是最亲近的人，最信赖的人，却给了我最深刻的痛苦……

可惜她还没陷入绝望，那一定是还是不够。

——

这一战一定是，华若栎经历过最为骇人的一战。

许是知道魔兵上场只会去白白送死，司影还是比较“人性化的”让他们退下了。

司影与岑寂对抗华若栎与云黎言，虽说是看起来比较公平的二打二，不过胜负早就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

毕竟司影一个人可是能抵过很多人的。

云黎言抿了抿唇，默默在脑海中朝着那道神识传达着自己的意愿。

“我需要你的力量。”云黎言极为平静地对着那道声音说着。

沉稳的声音慢慢响起：“现在你还剩下三十年寿命，你再借用我的力量，你会连最后三十年都没有的。你真的决定了吗？”

云黎言看了看捏紧长剑的华若栎，满眼宠溺，唇瓣突然勾起一个惑人的弧度。

华若栎恰是看到这个弧度，有些疑惑的转过头，“阿言，你笑什么。”

云黎言慢慢地摇了摇头，见状华若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云黎言慢慢收回视线，继续与那神识交流，“生而为她，只愿她一世无忧。纵使情深缘浅，能为她做些事，也是足兮。”

他的语气是肯定，是决然的不会后悔。

丝毫不意外的话，神识有些失笑，明明是知道答案的，他还要再多问什么？

他有预感，这一次会连最后三十年都彻彻底底的消失，云黎言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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