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娘娘只说肚子疼，在床上不断翻滚。老身看过之后，便知道她的孩子已经保不住。”

“婆婆，你该说的详细些。譬如，她开了几指，床上是否有血迹。”

“说到这个，正是老身的疑问。娘娘当时已经开了二指，她的身上也都是血迹，可是床上却是一点血迹都没有。就像……”

“就像她是才躺到那里的，或者说是新换了被褥。长卿，你说是不是呢？”

“长卿不知王妃所言。”

“不懂也没关系。我并不是来拆你们的台，只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让我的人为你们背负罪名。那，我们来说说李婆婆给的描述吧。”

“长卿，如果我没记错。你该是爷留下保护侧妃的人。既然如此，你该对她可能面临的危险很清楚。也清楚，她随时可能失去那个孩子，是不是？”

“是。主子走前确实吩咐我保护侧妃。”

“既然如此，你可知罪？侧妃面临危险，你不是该为她诊治。就算不够资格，那你不是也该派人去请大夫。你说，你当时与侧妃到底在谋划什么？居然连身子不舒服，也不及时去请大夫？”

“这，我……”长卿吞吞吐吐地说了那日的事情，“娘娘回来之后，并没有和我们说自己的事情。我也曾想着给她检查，可是她说自己没事。王妃，你不能这样冤枉我。我不可能，做对不起主子的事情。”

姜若惜突然加快语速：“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急。那个孩子，早已在她体内死亡多日，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们以药将它弄下，却还想陷害他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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