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回家之后将转来的文件发送到自己的个人电脑上，打算吃完饭之后再看，吴越发来的短信打乱了她的计划。

吴越说，云州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他找了小李的前男友，小李的男朋友告诉他，小李在失踪回来精神出现问题之后一直会在纸上画一只大鸟。

这个世界上的大鸟种类有很多，一张抽象的大鸟并不能证明什么。

吴越要找小李画的画看，她前男友确实留了一些，都是小李的东西，打算在她病好之后送回去。吴越仔仔细细看了整幅画，画中的鸟有尖锐的喙和锋利的爪子，还有巨大有力的翅膀，嘴里边还叼着像是破布条一样的东西。

吴越将画拍了下来发给齐悦，齐悦看了画之后，说：“吴警官，你还记得我跟您说的我在苍山的时候恰巧有人去世，他们那边的天葬习俗吗？这幅画，我认为小李画的就是当时的场景，而这只大鸟，也很有可能是老鹰。”

画是用中性笔画的，只粗略勾勒了轮廓，并没有上色和细节处理，但是唯有大鸟嘴里叼着的东西，被吴越称之为破布条的东西被整个涂成黑色。

齐悦这样一说，吴越再次看这画的时候就主动带入了齐悦的说法，上网一查觉得和齐悦说的八九不离十。

“你认为她为什么会画这幅画？”

齐悦凝眉想了一阵，试探着说：“她是想暗示什么吗？”

“可以作为怀疑的点，我看过她的东西了，除了这幅画之外，前男友说还有相同系列的画，但是都被小李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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