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娅薇见过重大事故、见过严重烧伤的患者、见过濒临死亡的病人力气散尽……傅商延说的这些她都见过,她也不曾反思,傅墨榕五岁多的时候她是几岁。
她此时的心思都有傅墨榕的身上:“所以,他又看见了血腥场面?”
傅商延只是阐述事实,并不想告诉她什么,她没有怀疑最好:“是,他又看见了,整个人吓得滚烫滚烫,高烧数天不退,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等他挺过来之后,他就特别害怕上药换药。一遇到上药换药就喊疼,那感觉就像他皮肤被重度烧伤不能碰似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他忘了那些场面,高烧之后他不记得自己有看见那些伤员。”
“……”
“你是医生,是他妻子,要和他长长久久一起生活。你今天问起,我就告诉你,也只告诉你。至于其他人,我没有说过,我也不想他再想起那些不好的画面。”
唐娅薇基本懂了。
忘记那些场面,是他高度惊恐后进行的自我保护。
害怕上药是他和伤员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共情,他能感受到伤员身上的灼烧疼痛。
傅墨榕拜托她:“他这是心理问题,二十多年都没有治好,想必不太好治。我就一个儿子,傅家以后要靠他打理,虽然这个要求有点自私,我还是想麻烦你多照顾他一些。”
“……”这个不用他说,她也会照顾傅墨榕。她是医生,有着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哪怕傅墨榕要给她一星差评,她还是会把他照顾的妥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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