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芊薇安抚的想要去摸小灵的脑袋，被小灵怒而躲开，并自她肩膀跳到了书案上，浑身白毛乍起，八尾翻飞，怒容满面瞪向凌芊薇。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为了墨幽灵族，你连性命都不顾了吗？你已经失去了元丹，这一生再怎么苦修，最多也只能达到从前的境界，再也无法回到墨幽灵族、无法飞升成仙了！难道这还不够吗？你干预他人劫数，是会折损你的寿元的，你究竟要为墨幽灵族做到什么地步？！”

小灵怒气冲冲的吼完，双眸中便凝聚起了一层水雾，水雾又化作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往下滚落。

“小灵，我出自墨幽灵族，本就该为族中奉献一切，只是折损些许寿元，对寿元一向远胜他族的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太大的损失啊。”

“骗人！你当我不知道吗，从前你为了替别人挡下劫难，已经折损了一半的寿元，这一次又是这样，你自己可知，你的寿元还剩下多久？”

凌芊薇笑道：“还有五千年呢，小灵，我们还可以相守整整五千年。等我即将坐化，我会用墨幽灵族的秘法，将全部修为都凝聚在新的元丹中，再把元丹传给你，可助你早日凝实灵体，他日说不定你也有机会飞升成仙。

只要你能飞升，便也算是我飞升了，不是很好吗？”

小灵不能接受，泪水越流越凶，但却在滑落脸庞时，化为了虚无。

很显然，它并没有实体，只是一只有自己意识的虚幻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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