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样情绪诡变的大王同在一处,真是不好伺候,什么时候说撒娇就撒起娇来,还毫无违和感,夜青喻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出什么招,她都能条件反射的莫名接上一样,这种该死的默契,一度令她自我怀疑。
春风细绵,南迦国的天是不见雪的,仿佛一直都是这般丝丝凉凉的,马车帘子一路翻掀,起伏跌宕,周而复始,看得人眼皮酸乏,又懒得将脑袋支出去晒着。
这困意一来,她枕着软垫便半弯着腰肢依住了身子,这一道的路倒不颠簸,车轱辘声也静,像一曲安睡调子,听得人撑不开眼皮子。
如今她倒是可大胆在他跟旁安睡了,毕竟是晓得她身份、见过她的真容的,若不出意外,暂时也不会杀她的,所以她入眠很快。
那个说有困意的人,直到夜青喻睡着,他也未卧眠,还好心的给她拿了毯子盖好,静静的守着她睡了一路。
太阳快落山时,车子到了中山派外边,护卫才掀起一角帘子,露了半个头进来,大王便伸手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吩咐道:“现在外头等一会儿,不许惊扰到车上。”
侍卫看了眼熟睡的夜青喻,默默的点了下头离开了。
大王在马车里守了她很久,直至天上挂起了星月,光辉洒进了马车里,夜青喻才在脖子的酸痛下醒了过来。
捶捶脖子,再揉揉眼睛,发现还在马车里,并且马车里雾蒙蒙的,只有两束光对照着在马车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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