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听得也来了气,丢下一句:“蠢就蠢,就蠢就蠢!”
说完,打开车门就往车下走。
正好车门边上走过一个男人,那人被突然打开的车门吓了一跳,眼看着就要跟正要冲下车的迟念撞上——
贺忱闻眼疾手快,抓住迟念的手腕往回一拽,避免了这次事故。
“嘶……”迟念吃痛地惊呼出声,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去护着那只被贺忱闻握在手机的手腕。
贺忱闻皱了皱眉,松开手一看,吓得脸色瞬间煞白。
时值寒冬,迟念的衣服穿得很厚,那截终于露出来的手腕上,竟然全是触目惊心的血痕,而打底衣的袖口早已被模糊的血肉凝固,贴在了伤口上。
“这是怎么回事?”贺忱闻开口,一向深沉冷静的他,第一次声音听上去是带着微微的颤抖的。
迟念把外衣的衣袖往下一拽,淡定地耸了耸肩:“没事,走了。”
说完,她直接下了车。
贺忱闻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去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赶紧跟下车,追上去一把把迟念抓住,这次抓的是手肘,避开了她的手腕。
“怎么回事?你手腕怎么了?”贺忱闻皱着眉,俊美的脸庞在紫白色的路灯下几乎是白到了透明的程度。
迟念看了看他,重新调整自己的情绪,问:“你不是让我走吗?既然都要我走了,我一副手腕跟你还有什么关系呢?”
“蠢女人,我问你手腕怎么回事?!”贺忱闻难得地发了怒,是那种带着孩子气的怒意,是那种对面前的女人怎么会这么不听话的自我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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