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次去找月老，到天朝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是不属于天朝的味道，也不属于妖魔，更不属于俗世之人，是我原本都未曾闻到过的味道。”灵儿从去月老阁的时候说起，“你闻到了吗？”

潋未没有回答，示意她继续说。

灵儿手指在他唇上轻轻的挲裟着，一来一往，她盯着看，“我怀疑是紫槿，很怀疑是她，那股味道是从她身上而来，但是我现在也还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她堕仙，这或许天朝没有查出，我也不知晓她是如何掩盖她堕仙，我以前也没见过堕仙的人是怎么样的，但我在书上看过的，也没有她那样的，所以我觉得她现在既不是天朝的人，也不是妖魔，更不是俗世人，天朝那股不属于天朝的味道，我怀疑是从她身上而来。”

灵儿也怀疑，可能跟她去过龙身边有关，或者其它关系让她有些改变，这味道应该原来就有，但是她原来是闻不见的，就跟身边的人一样，比如子苏，再比如妖王。

不过她现在能闻见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难闻的味道，像是尸体腐烂的尸臭味又像是在土地里烂掉的根草的味道，总之说不上来。

潋未看着她，没有说话。

“因为她现在太让人说不准，我又未与她正面过，很多事情都还只是猜测，加上这些日子有频频的妖魔消失的事情，而且有的妖魔消失还被挖了灵珠，成了‘天朝的人’，我觉得可能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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