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楼，烟雨阁。

司寒轩左一口，右一口往嘴角灌酒，锦瑟提着酒壶站在身旁，杯中无酒时，她便主动倒酒，不问缘由。

她要做到灭了自己那点蠢蠢欲动的心思，克制住自己想要关心他的那颗心，做到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因为，他说了，不准她动别的心思。

若是动了，便不再留她。

可不管是生是死，她不想离开他。

“你是哑巴？”

司寒轩抬眉，上扬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怒气。

锦瑟端着酒壶的手微微颤抖，心像被撕开一般，疼的她无法呼吸，眼睛不自觉氤氲起一层水雾。

“公子要我说什么？”

“随便！”

“公子为何要喝酒？”

其实，这才是锦瑟最关心的问题，平日里他也吃酒，可不像今日这般，一杯接着一杯，还带着丝丝怨恨！

啪！

酒杯被无情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杯中残留的酒水摊开一圈，碎片左右来回晃荡，幅度越来越小，最后静止。

锦瑟抿嘴苦笑，自从那日，她仿佛就成了司寒轩身边最碍眼的弃物，厌恶的很！

小六子听到声音，小心翼翼敲门，“公子，您没事吧？”

“滚！”

……

“是奴婢，不该问！”

“是不该问”，司寒轩黑眼珠上翻，“今日，接客了吗？”

晴天霹雳，锦瑟掐着手心，咬着朱唇，控制着眼里打转的泪水。

“说！”

“没有！”

司寒轩起身，眼睛里怒火燃烧，举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是不是，还存着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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