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府热闹非凡,香楼却门可罗雀,因为京城里朱轮华毂的人群熙熙攘攘全都在谦府那一路呢!香楼本就不是平常百姓能来的地方,此时当然无人问津。
我们四人大眼瞪小眼地坐在膏粱锦绣却静寂如水的香楼二层,十四阿哥点了一桌子的菜却没人动筷,钱晋锡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看我,这人从刚才就傻了,说了一句‘你这丫头就是小师妹’后便一语未发只是笑,但又半句都没提盗玉的事儿,也不知他真傻还是假傻。
我被他看的浑身发毛,拿起筷子在菜上乱戳,没事找事:“点的什么呀,这么油腻。”
十四阿哥还没说话,钱晋锡就仰身靠到椅背上,乐不可支:“这是变着法儿地骂我呢!”
石宛儿哐当扔下杯子,“你有病吧?”也不知骂的是谁。
没等我发作,钱晋锡马上拍着胸脯:“骂我犯花痴呢,你俩别吵,刚才就吵的我头疼。”
我忍了没说话,这个石碗从刚才起就一直在阴阳怪气地拐着弯儿骂我,来这儿的路上还使出浑身解数朝十三阿哥抛媚眼耍嘴皮子,一声又一声的‘十三爷’叫的比谁都软,偏偏十三阿哥看起来消受的还挺舒服,时不时还会朝她笑一笑,气得我一句话都不想说。
最没心没肺的就是十四阿哥了,晚宴上吃的最多笑的最欢的是他,这会儿埋头苦吃的也是他,时不时地还要吟诗一首,偏偏这人还不胖,可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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