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晨星皱眉不悦的说：“你爹说的那是二傻子呢！凭什么和他比？”

“噗呲。”

龙腾飞笑了出来，毫不顾忌潘德海的感受加过话茬说:“这是实话。大长老亲自题名的。”

潘得海憋屈的噘着嘴，不甘心的说：“你们能说，凭啥我就不能说？没脑子和二傻子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

“不一样。”

欧晨星和龙腾飞异口同声的训斥。两人今天谁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常举动。他们都在维护李子衿。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护着她的，甚至没有察觉到言行上的异常。这也是和今夜发生了太多事有关，让他们一时间都忘记了隐藏。

“没脑子的人可以慢慢长出脑子，二傻子是脑子坏掉的人。脑子都坏了，发臭了，长毛了，不能用了？”

龙腾飞语气中含着怒气，一口气把话说完，也不管潘得海能不能接受了。

“脑子又不是豆芽菜，你说长就长吗？”

潘得海气鼓鼓的顶嘴，还不忘记往嘴里三块点心。

“脑子当然不是豆芽菜了。掌门的脑子里是浆糊。二傻子的脑子是坏掉的浆糊。不明白没关系。回去慢慢想。不捉急，啥时候想明白都不晚的。”欧晨星倏尔觉得今天的语气反常，立时调整一下情绪，温和的说，端起茶喝一口，轻浅一笑，继续说：“天快亮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至于，今夜杀手闯山门的事。掌门是知道的。”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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