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耘耕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只得撕碎报纸撒气。
“你既然为我定罪,任何解释都是多余。夏耘耕,你若是对我不满至极,那就找出七出或者女戒的任何一条理由休了我,如果你找不到,请你不要再来诬蔑我的人格。”
闾悦容轻描淡写,却让夏耘耕无言以对。她总是这般有理有据,让人找不到任何软肋可以攻击。可越是如此,越让夏耘耕觉得底气不足,无法对视。
“一大早说些劳什子晦气话,真不知道当初为何娶了你。不过,既然是祖宗们定下的亲事,我自然不会随意坏了规矩。”夏耘耕底气不足地说了这番话,几乎落荒而逃地离开了餐厅。
夏辰皓目睹这一切的发生,心中闪过浓浓的恨意。
夏耘耕是个懦夫和孬种,伤害了闾悦容一番苦心。可是他不明白,为何坚强如闾悦容,还是会在夜半时分,一个人拿着书籍闷闷不乐,像抽空的娃娃一般,发出低沉晦涩的叹息声。
“你已经为我定罪,所有解释都是多余,既如此,你就痛快地杀了我,省得污染你的眼睛。”白沐沐视死如归地看着他,几乎有了赴死的决心。
夏辰皓心中一颤,似乎看见了闾悦容当初与夏耘耕的对峙。
这样的场景,他竟有些无地自容。
奇怪,白沐沐跟死去的闾悦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却让他的心有那么一丝难过和心疼。
是不是他最近太过怀念闾悦容,才会有这样的错觉。这个爬床的女人,明明是十恶不赦的,可为何他一而再再而三为之改变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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