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点了点头,笑看着乐幽兰道“姑娘形容一下。”
乐幽兰对着来两人形容了一下乐鹿的外貌,随即道“那就有劳了。”
夫妻两人看着乐幽兰道“客气什么,姑娘给了银子。”
乐幽兰转身去了下一户,夫妻两人也出门寻乐鹿去了。
巷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乐幽兰转身看着身后的下人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等会再来。”
这里离东方沧流的府邸不远,东方沧流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声音,起身打开了门,对着院子道“外面怎么这么吵?”
鹰从屋顶上下来,看着东方沧流,沉默了半响后道“听闻是乐府的人不见了。”
东方沧流听闻,立即道“乐府的谁不见了?”
鹰看着东方沧流,应道“是乐鹿。”
东方沧流沉声道“鹰,你去把元蓝唤来,让他带着人去找。”
鹰点了点头,道“是。”
不出片刻,东方沧流进屋套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元蓝看着出来的人东方沧流立即道“主子。”
东方沧流手中握着盲杖,带着元蓝一行人往外走去。
鹰跟在后面,看着东方沧流的背影,眉头紧皱。主子又没有和乐幽兰成亲,何必这么着急。再说了,乐幽兰也不是乐府的亲生女儿,那些兄弟姐妹,又不是亲的,主子何必让自己出去找。
乐北斗看着屋内的人,这次换了词道“本官家的孩子丢失了,所以来寻。这么晚叨扰,实在是忧心这孩子,他从未出乐府。本官也是急了。”
屋内的人,见着乐北斗打着官腔,自称是乐府的人,心里的怒火瞬间没了。都城有几个乐府?就那一个,这位大人一定是大理寺卿乐北斗乐大人了。
“大人客气了,大人只管寻,要是有什么帮忙的,只管说。”
乐北斗听闻,叹息了一声,这些百姓啊,对官家的人,怎么就这么敬重。
乐北斗看着那人道“只要你肯帮忙,替本官寻到了孩子,本官一定重重有赏。”
那人听闻瞬间笑了,立即道“赏赐多少?”
乐北斗立即道“白银百两。”
听闻银子,屋内的人笑的,眉不见眼的,立即道“草民这就去。”
乐北斗点了点头,挨家挨户的找着,顺便看一看人家的圈养畜生的地方。
蜗牛看看自己家的老爷,立即道“老爷,别这样,三少爷真的不会在这里的。”
乐北斗看了一眼蜗牛,立即低声道“你怎么知道会没有,说不定在呢。”
蜗牛听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随即看着乐北斗道“是小的多嘴了,小的下个去看看。”
乐鹿缩在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听闻着喊他的声音越来越多,心中出现了动摇,要不还是出去。长姐说了爹说明日便派人去接娘,那应该就是会去。他不担心长姐骗人,就是怕他爹骗人。
乐鹿站起身,想着吵巷子外走去。
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低声道“乐家的三少爷?”
乐鹿回过头看了过去,只见男子站在屋内,道“你知道?”
男子“外面的人都喊疯了,我听见的。”
乐鹿点了点头。
男子接着道“要不要来躲一躲?”
乐鹿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回去了。”
男子见着乐鹿要离去,眼睛里露出了凶光,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乐鹿,沉声道“想走?”
乐鹿牛头看着男子道“你想做什么?”
男子沉声笑着道“我想做什么?我也想让乐府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
乐鹿一慌,立即挣扎着道“你放开我!”
男子一手掐着乐鹿的脖子道“本官可是恨你们乐府的人恨的要死,你觉得我抓住了你,还有可能放开你!”
男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了刀,对着乐鹿的肚子捅了过去!
啪噔一声,男子的刀就掉在了地上。
小巷子里出现了一伙人。
“你想对吾的小舅子做什么?”
男子呆呆的看着巷子中最前面的人,随即道“良安王。”
东方沧流朝着乐鹿走了过去,男子面色苍白的放开了乐鹿,往后退着,想要跑。
元蓝见此,立即上前拎住了要逃的人。
男子看着元蓝道“良安王,本官知道错了,你放过本官吧。”
东方沧流听闻着声音,走到乐鹿的身边道“吾的小舅子,没事吧。”
乐鹿看着东方沧流,嘴角动了动,对这个称呼依旧有些不喜,却也没有反驳,随即道“没事。”
东方沧流微微颔首“好在没事,要是有事,吾该如何跟你长姐交代。”
乐鹿这下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他从未见着这么赶着认亲的人,这个人还是良安王,他爹在这人面前,也就只值一提。他想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去说。关键是长姐喜欢他。
元蓝拧着那个男子,看着东方沧流道“主子,这么办?”
东方沧流低声道“十一,送吾的小舅子先回去。”
元十一走了过来,看着乐鹿,一把扛起乐鹿道“走了,小舅子。”
乐鹿还没来的急反应,就被扛上了肩。
等着元十一送人走后,东方沧流这才道“为什么要对他下杀手?“
巷子里,男子看着东方沧流道“良安王,你不认得下官吗?你看看下官,下官是吏部的钱季啊!”
东方沧流面色微沉,随即低声道“你不知道吾瞎?看不见吗?”
钱季一楞,立即道“下官该死,还求良安王不要见怪。”
东方沧流低声道“看紧他了,别让他再出去了。”
元蓝点了点头道“属下知道了。”
钱季一见东方沧流要走,立即道“良安王,你别走,下官求你让下官官复原职吧!下官可是当年的文科状元郎啊!才高八斗之人!是对朝廷有用的人!”
东方沧流停住脚步,冷冷的笑了笑道“钱大人太高估自己了,这天下有才华的人,可不止钱大人一人。钱大人觉得动了吾的小舅子,又是她的仇人,吾还会给你官位?没杀了你就是不错了,还想做官,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钱季听闻不服气的看着东方沧流的背影,大声道“良安王可是要当皇上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偏心于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