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渥丹和紫儿已经在门外听了许久墙脚,大概从梅栎清和谢博宇开始说话的时候,就躲在暗门里听着。
“您二位是?”邹源问道。
这个时候能站出来说话的不是一般人。
邹源见过眼前的两人,昨晚上就是这一老一少来到了抱朴阁。
老人先来,待了半晌给梅栎清驱毒治病。少女后来,说了几句话就和老人一起走了。
焦渥丹和紫儿对视了一眼后,紫儿解释道:“我是紫儿,谢博宇的侧妃。我身边这位是几位反复提及的南焦焦渥丹先生。”
这句”先生”着实让焦渥丹心里乐开了花,紫儿也有向她低头的一天啊。
“老身见过晋王爷。”焦渥丹先和谢博宇行了礼,随后来到梅栎清床边,探了探梅栎清的额头:“烧退了些,看着还是虚。”
昨晚噩梦连连,一早上又经历了剧烈起伏的情绪变化,梅栎清开始吃不消了:“劳烦焦先生惦记,栎清自己觉着是比昨晚上好了。”
“自己觉着有什么用?自是生什么病,用什么药。”焦渥丹环视了一圈,意味深长的眼神在每个人身上掠过。
“像你中了伏生散,老身用针法给你改气换道,病气就从肌肤面上发出去了。”焦渥丹细数医理:“像这位晋王爷,有了心病,用心药才能医好。”
“像这位邹阁主…无药可医。”焦渥丹此时的话,就像判词一样箍住了邹源。
邹源很想问问南焦焦渥丹究竟知道些什么?就敢说“无药可医”,难道冷月观的人都这么狂妄自大?但内心深处似乎又在认同焦渥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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