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但感情也变了吗?”金绵绵盯着安知晓,她不信安知晓特意为她而来,更不信安知晓看中她的“才华”让她做国师。
若是她猜得不错,安知晓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温久年。
“你见过我师父了,对不对?是我师父让你这么对我说的,对不对?”
金绵绵说得笃定,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利诱。
温久年打从一开始就准备牺牲余禄荣,没有转圜的余地。
安之晓的眉梢挑了挑,拈起面前的一片果干塞入口中,慢慢嚼碎了咽下,这才开口:“我已嫁为人妇,你反复提起这些从前的事情,又有什么意思?从前是他主动放弃的,从前我那般卑微地求他,他都对我不屑一顾,甚至恶言相向,我与他之间不会再有从前。既然不再有从前,那我也没有任何义务来帮助他。
我知道你所求的事情是什么,但我巴不得他那样做,这样一来经年国便失去了擅长带兵的将军,我莫桑南国才有机会搬到这片富饶的土地之上!
你师父说你很聪明,你的确很聪明,但你洞察了一切又如何?事情已成定局,无论你怎么做,结局都不会改变,经年国,注定走到尽头了!”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将这枚玉佩给我师父?”金绵绵的眸光灼灼,似是有熊熊烈火,想要将真相烧透。
她不信安知晓不知道这玉佩当中的玄妙。
“你将玉佩给他,是想让他通过玉佩治好自己的病,你早就知道我师父的身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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