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雅看着方杨，声音愕然：“为什么！”

他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之后平静道：“因为那个答案，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意义。”

知道了原因，那又怎样？

他与许南芝已成为过去，那个跟他走完余生的人，她的名字会叫做周航雅，而不再是许南芝，所以那个答案，已经不再重要。

那一晚，方杨跟她说了很多，他与许南芝的往事。

他眉目里的神情，像在诉说着一出动人的爱情故事，令周航雅也觉得神往。

他说，最初与许南芝相识，是在学前班，与她是同班同学，那时的方杨，不太喜欢与人交流，唯独坐在他旁边的小姑娘除外。

方杨之所以喜欢跟她接近，是因为她的笑容很温暖，而且经常对他笑，最初喜欢她，纯是因为她的笑容。

可后来她转学了，从此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到后来长大，她的容貌已慢慢记不起，他仅仅记得那个女孩叫许南芝。

再相遇，是在大学某次选修课上。

台上有位古板的教授在催眠，后来他当真眠了。

只是，在迷糊之中，他依稀感觉到有某个身影坐到了他的右手边。

很快，他便意识到了旁边之人是位女生，因为他的鼻腔有一股好闻的香气传来。

好特别的香味，特别到他想搅醒梦里的周公，来看看她到底是何许人也。

于是，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他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她的脚踝，上面缠绕着几层白色的纱布，肿得跟猪蹄一样，随后，他抬起头来，并没有看到她的容貌，因为她跟他一样，趴在桌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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