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问题，方杨全都思量过，仅是到后来，都一一推翻了。

纵观整件事来看，所有不利的因素都集中在白婉婉一人身上，若她是凶手，哪会留下这些线索让自己脱不了身。

前些天在老宅当面对质时，白婉婉就亲口承认过，那道门是她授意赵姨去锁上的，若想要脱身，她不应该傻到去承认这事。

最主要的是，她根本就没机会下药，那时的她跟赵姨都不在别墅，如此云云，方杨反觉得白婉婉不会是凶手。

不过值得要深思的是，凶手为何要利用周航雅来陷害白婉婉，她从中想得到什么？

这件事就似到了一个死循环之中，有嫌疑的，没机会投毒，可以投毒的，又有不在场证据……

所有问题一下又回到了原点，赵韩托着腮帮思考了片会，待一根烟燃尽，他才提了个不确定的点：“会不会是凶手有两个人？”

语落，两人对视了一眼，方杨曾想过无数个可能，可唯独没往两个人的方向靠拢，如若真的是两人协力作案，那方家真是太危险了。

就在此时，方杨手机传来震动，又是那位故人发来的短信，今回没有留任何的文字，只有一段录音，方杨点开，后听到了一把熟悉的声音：“我才是方家少夫人的最佳人选……”

方杨认得，那是元艺舒的声音，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无论是在何种场合都不合适。

那位故人要给他的线索，远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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