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放入口中，感受着点心的甜味融化进口腔中，眼神却一直盯着万茹不曾离开过半分。

她倒要看看对方能坚持多久。

站在万茹身后的丫鬟见卓楠故意刁难却不敢吱声，低下头噤声只当做看不见。

一直保持着福身行礼的姿势很累人，只比扎马步强一些。

半刻钟过后，万茹的额头开始冒出薄汗，腿酸难受。

一刻钟之后万茹的小腿肚子明显开始打颤，给人站立不稳随时倒地的错觉。

卓楠突然站起身，从座位上走了下来。

万茹始终低着头努力坚持保持住行礼的姿势动也未动，心中却不断的念叨：来了，来了，她要开始真正的刁难了。

耳边听着卓楠步步逼近的声音宛如踩在她的心尖上，心脏不知不觉中跟着她脚步声的节奏而跳动。

出人意料的是卓楠竟然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去！

站在万茹身后的丫鬟瞬间转过身，诧异的微张着小嘴看着卓楠带着众丫鬟离去的背影，那气势令她终身难忘。

眨眼间，大堂内只剩下万茹跟她的丫鬟。

砰！万茹再也坚持不住，任由自己摔倒在地上。

惊醒了回过神来的丫鬟赶紧转身扶起了万茹。“主母您不碍事吧？”

万茹坐在椅子上，看着控制不住颤抖的双腿，眸色却复杂难辨。抬头看向丫鬟，语气平静道：“我们回府。”

“可是您的腿……？要不要再歇息片刻？”丫鬟看着万茹因为刚才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导致双腿还在轻颤。蹲下身子，帮她按揉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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