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明之看了眼换了一身衣服的雍黎,注意到她搁在膝上有些僵直的左手,落下一子,道,“听闻后院有些风波,你父亲来请了安便走了,他有些内疚。”
雍黎低头把玩着一颗棋子,低低嗯一声,道,“不过做戏而已,何必多思。”
“伤可重,要不要传大夫看看?”
当时雍寒山手下是缓了劲的,再如何气急,他也不可能真的伤了雍黎。
“凤归无碍,祖父不必担忧。”
雍明之目光深邃,他知道若真的只是做戏,她父女二人有千百种方法,断不可能动起手来。恐怕终归是心结未解,言辞往来间竟不知何为真假,原本的做戏也在真真假假中有那么一瞬间被当成了真。
“你自幼备受疼宠,即便犯错也有你兄姐维护,你父亲这还是第一次责罚你吧?原本的严父之教,却没想到唯独一次竟用在这个地方。”雍明之笑道,“你父女二人啊!一样的牛心左性。”
想起曾经兄姐的维护,雍黎眼角也漫上真实的笑意,她想到自己幼时虽性情平和,但到底是个孩子,偶尔也做些出格的事情来,兄长常为自己背锅而被父亲责罚,父亲心下明白却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母亲却知道自己对兄姐的维护,兄长被责罚,自己会更加难受。
往事成风,唯追忆耳。
雍黎搁下棋子,笑意不变,“今夜除夕,何必谈这么些事。”
子时正,外面炮竹声声,硝烟火气渐起,有些富贵人家也放起了绚丽的烟花,定安的夜空顿时明亮如昼,也愈添了过年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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