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迎春进屋侍候陶英梳洗,见她一直耷拉着眼皮,一副困顿极的样子,布好菜后便跪在地上不安道:“奴婢该死,昨日没能保护好姑娘,害姑娘受了惊吓,请姑娘处罚。”
陶英伸出手,迎春连忙扶住,却见陶英并未有丝毫不悦,而是安抚的笑了笑:“昨日的事谁都没料到,又如何怪你,更何况你昨日可是救了梨护卫。”
拍拍迎春的手,又说:“说起梨护卫,也不知她的伤如何,迎春一会早膳后你去替我看看梨护卫,顺便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休息。”
迎春不动声色的拂去鬓角的汗,松了口气道:“是。”
后面又问了几句单张村的事与梯田的事便喝了药休息了。
陶英昨日并未受到惊吓,但也的确因为昨夜的事心有余悸,近乎一夜未睡,她心中其实是有愧,昨日的事一旦稍有偏差便会害死无辜的人,她是想尽早离开这里,但没想过要用无辜人的命换取自由。
迎春到旃蒙屋门时,恰好旃蒙写好昨日的信件和一直暗查的粮税密函交给属下立马分别飞鸽传书、快马加鞭回皇城。
“门主。”迎春双掌交叉,行礼道。
旃蒙让下属退下后说:“小姐叫你来的?”
“是,姑娘除了让来看看门主身体,还让人去了单张村探望。”迎春说,“门主,是否让人暗中跟着?”
“不用了。”旃蒙本想说是,但又想到昨日陶英对自己说的话,便改了口,又顿了顿说,“除了这些可有其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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