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被渝籍赶出了院子。
从药童口中得知渝籍已为程碧诊治,他郑重在院门口磕了三个响头。
他是真心实意感激渝籍的,所以头磕得真心,再站起来,额头上鲜血淋漓。
渝籍远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息,“情”之一字实在是世界上最深奥晦涩的理。无论这份“情”是出自于“爱”,还是出自于“恩”,亦或是出自于“义”。
服了一日丹药的程碧当晚双眼便恢复了光感。
再听到窗口的“叮铃”声响起,她模模糊糊望见男人身形落地。
“你来了。”
“嗯。”原谨瞧着她跟前放着的灼灼烛台,双手在她双眼跟前晃了晃,“好一些了么?”
“好多了。”程碧颔首望向脚尖,压抑着心中的焦虑。
“你眼疾既好,也该离开这里回到临安。到时,我为你送别。”原谨半蹲在她跟前,温柔为她整理裙踞。
“你知道了。”程碧握紧的指尖忽的一软,只觉自己异常可笑。
从小到大便是如此,只要她珍视的都会被夺去。她注定要失去所有的真心。
“程碧,陈苾,临安贵族陈氏最小的嫡女,去年突患眼疾不能视物,为此被皇家退婚。”原谨轻轻抚摸着她腰间佩戴的四角香囊的流苏,努力压抑着自己的不舍,做出最大方最诚恳的样子,“你自小才名动人,引得青年才俊竞相追逐。你回到临安,将拥有新的天地。”
陈苾沉默许久,问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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