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向应下之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了蓝田交给他的帕子还了回去，“属下找太医看过了这帕子上的东西了，说是腐蚀皮肉的毒。”

“腐蚀皮肉？”玉烟不解地问道，“那水也溅到我身上了，没有腐蚀到皮肉啊？”

闻言万向又补充了一句，“这毒只腐蚀有创口的地方。”所以那木盆里才放了碎瓷片。

一旁的南宫允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谁做的？”

“是章尚书家的小姐，章园园。”

听到这个名字，顾长宁皱了皱眉，“确定吗？”

她上次在章家的宴席上见过章园园，看着很是天真的模样。

她想不到章园园害她的理由，二人之间毫无利益冲突，总不能又是因为南宫允吧！

据她与齐念瑛和南宫瑶的几次交手，所得出的结论来看，章园园为了南宫允害自己的可能基本为零。

凡是为了南宫允而去害人的女子，说话做事都透出一股疯劲。

她觉得章园园是个正常人，做出今日这事的人应该不是她。

听了她怀疑的话，万向思索了片刻，“我们在那附近找到了一支发簪，正是章家小姐今日进宫戴着的，”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听您这么一说，属下也觉得此事有些刻意了。”

“再查。”南宫允说完这话就伸手去拉顾长宁的胳膊，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趁着南宫允与她对视的瞬间，朝他递了个询问的眼神。

就看了这么一眼，她就发现南宫允的状态有些不对，眸子里像是浮了一层薄雾一般，不似往日的通透与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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