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一时间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没有把灵的话听进去。

“沈双音，我总觉得你和从前相比不太一样了。”

是不一样，灵心里想，但事实是不能说出来的，“那你倒说说哪里不一样了？”

乐安坐在地上，尾巴时不时地甩着，一只前爪横在胸前，另一只前爪一端搭在下巴上，另一端只在横在胸前的爪上，做思考状，颇人性化。

“总的来说，你变了两次，只不过第一次变化不大，而第二次就很大了。”

灵挑眉听着乐安继续分析。

“第一次变化大约是在把你师父寻回来吧，你虽然性子依旧清冷，但是胆子大了不少。”灵听出来了，这是在说她敢管着何也真人喝酒这件事，对着干，针尖儿对麦芒。

“第二次变化大约是在石室里找到夜阑风吧，你话明显多了，也没有那么冷漠了，但是性子恶劣了不少。”

灵听到乐安的分析再次感慨狐狸不愧是狐狸，这只狐狸还尤为聪明，两次变化、时间，说的基本都对。

刚开始她脑海是一片空白，只记得一个名字，还有一些术法等的使用，彼时她很迷茫，不知所求为何，只是按着原本人物的轨迹往下走。

后来，她在石室里碰到了灵华的残魂，这缕残魂帮她记起了更多的事情，虽并不全面，但找回的记忆，让她不再彷徨和迷茫。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你在未知危险的情况下还拉着我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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