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清在她身旁也看到画里的人,不禁捂住了嘴,惊呼道:“大公子……这是大公子……”
说着,眼泪直往下掉。
闻声,长洢转头看着潭清,她脸背对着画上的人,终于从潭清的话里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她似乎费尽了力气才得以将脸转过来,面对着眼前的这幅画和画上的那个人。
她的目光急速地在画像上来回巡睃,极短的时间内,她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什么都能看见却又觉得什么都没看见。画上的人似乎极其熟悉,又好似她根本没有认识过。
白茫茫,迷糊糊,黑洞洞。
视线从清晰到模糊,从模糊到清晰,有什么东西从脸颊上一划而过从下巴沿上掉下来,她伸手摸了摸,指尖潮湿,她才知道自己在哭。
自从垣澈故去后,她第一次哭。
沉山泽见她哭了,不禁唤道:“阿满……”
长洢撇开脸,忍住了泪意。半晌,她终于镇定住了道:“这画从哪里来的?”
沉山泽道:“我也不知道。早上门房开门的时候,这匣子就放在都府的大门前,应当是夜间趁着没人送来的。汛叔拿来给我,我打开看了是哥哥的画像。我想着总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给我送哥哥的画像。你从没有见过哥哥的面容,送画的人恐怕也知道,这画约莫是想送进宫给你的,但又进不得宫,所以就放在了沉山都府的大门前。早上进宫时我就带来了,你召见中枢阁事情繁多,我就没有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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