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苓陡然一惊,后背的汗毛霎时都立了起来。
怎么了?刚刚是哪里有什么不对,敌不动我不动,一时间,尴尬的氛围蔓延开来。
竹苓转过身,小心翼翼抬起头瞄了一眼玄深的脸色,哇,漆黑。
他们此时的距离不过三尺,近到竹苓能清晰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冷香和玄深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焦躁的心情竟然慢慢平复了下来。
“不知尊上,还有何吩咐?”
“本尊的头发,你梳的?”
玄深扭过头,皱眉看着低垂着头竹苓,显然是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叫她怎么说,直接承认那不就是找死的嘛。看玄深这漆黑的面色,一点也不像心情愉快的样子。先前玩的开心,现下却是心虚占了大半。
承认但又不能直接说出来,这个时候语言的艺术魅力就显现了出来。
竹苓强装镇定,语气平静的说道:“是,尊上。昨夜您将奴婢掳、带来,吩咐我给您梳个辫子。”
玄深显然是有些怀疑,他追问道:“那为什么梳成这样的?”
他指着自己的两个粗长的麻花辫。
玄深知道,旧伤复发之时自己有时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变成另外一个样子,靠着本能去行动,醒来也不记得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对竹苓的话是半信半疑的,尤其是这一身打扮,看成是辣眼睛了。
竹苓察觉到他话语中的不对劲,感觉暗含了杀气:“禀尊上,奴婢自幼失去了娘亲,故而手艺不好,请尊上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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