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三个长辈看着她快步离去。
老侯爷不由得感慨道:“瞧阿灼如今这样,养在外头的反倒比养在咱们侯府的更有见识,向远这些年是如何教养她的?得了空也跟你兄长说说,大房那一双儿女……”
他提起来就叹了一口气,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秦怀山心说:这哪是我教的?
但也没法同父亲母亲说,你们那个小孙女阿灼打小都被她那个未婚夫婿带在身边,针线女红碰都不碰,遇着了登徒子一个能打十个,怼起人来引经据典,不带一个脏字就能把人气吐血。
秦老夫人见秦怀山一直不说话,柔声道:“人各有命,生玉生兰虽没那么出挑,但贵在本分守礼,咱们侯府中人的性子代代如此,也没什么不好的。阿灼那样好是好,可若是个个都似她那般,你我又要担心侯府庙小了。”
“这倒是。”老侯爷这样一想,抬手拍了拍秦老夫人的手,“夫人说的是。”
秦怀山又陪着说了会儿话,便让外头的婢女们进来奉茶。
而此刻,西和院。
今早雨过天晴,屋檐上的积水时不时落下几滴来,淡金色的阳光穿透枝叶间,微光闪烁。
满池荷叶呈碧色,些许晨露落在上头,风一吹,便如珠玉攒动,满院暗香幽浮。
此等风景,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
奈何秦灼一进院门就听见顾公子怒冲冲的声音:“你知道晏倾是谁的人吗?你就对他上下其手?他的衣衫也是你能脱的?他也是你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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