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雯话题的突然转变，凌可心觉得是程雅雯不想再说这个让她不开心的话题，所以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只是配合地点了点头：“是啊，七年多没见了。”

程雅雯也笑了：“原来上学的时候那些关系好的同学，在学校的时候关系还都不错，可是毕业以后没有了联系也没有觉得遗憾过，过上一段时间，大多数也都忘记了。

“我还记得，初中毕业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拿着毕业照，一个对照一个地在背面写上前面那个同学的名字，说是怕以后给忘记了。不过我没有写，因为我觉得同学三年呢，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那时候我还笑他们呢，觉得他们都想多了，可是现在，有时候看着初三时候的毕业照的时候，却是真的连很多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甚至于有的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如果不是有照片，我都要怀疑我跟他们是不是真的曾经同窗三年过。对了，你有这么感觉吗？”

凌可心笑着点了点头：“有啊，怎么没有？”

程雅雯叹了口气：“在社会上这么多年，我也交了不少的朋友，可是社会上交的朋友，大多也都是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才会友好相处的，一旦牵扯到利益，分分钟跟你翻脸。不过我也能理解，商人逐利嘛，因为我也是这样的，大家相互利用罢了。猪不要笑乌鸦黑，大家都是一样一样的。”

凌可心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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