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前提是宁茴足够小心。低级的错误，宁茴也不会允许自己去犯。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尤其是对那些心中不平静的人来说。

“怎么还没好？”应晖有几分心急地问芈离，态度自然也不可能是好的了。

这会儿，芈离正因为担心宁茴而心情不好，应晖这么一问，简直就是点了火药桶。

“难道你觉得这是人为控制的吗？真要是那样的话，小茴又何至于吃这么多苦？”芈离的脸拉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恐怖的。本来，他也不算是什么好人，都不知道在生死边缘挣扎求生过多少次，黑暗气息还是很浓的。“你要是嫌慢的话，不如就直接自己进去，如何？”

应晖也看得出芈离这会儿心情不好，更清楚他是因为担心宁茴的身体。所以，只问了那么一句，就没有再多话。他何尝不清楚，自己这么问也是白问？要说主动权的话，目前暂时还是掌握在他们两个的手里，或者说应该是掌握在宁茴的手里。

尽管宁茴早有心理准备，这事不好办。可这“不好办”的程度，还是有些超出了她的预期。

是她忘了，以前来这里的时候，她还年幼，只是过来熟悉一下步骤。那时候，芈行当然不会让宁茴出大血，只是意思意思了一下。

外公当时是跟宁茴提了一句，要是靠一个人的话，还是有点儿勉强的。毕竟，人体内的血是有限的，就算有造血功能，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补充得上。除非是拼上性命，不然的话，还是有些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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