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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筱白小心的往后倒退了几步,一手抓着桌子,一手绷紧放在身侧,只要胤禩想走过来,她绝对先给他一拳。
五分钟之后,胤禩依然站在那里死死的瞪着她,筱白那极具弹性的性格再次激活。
这是演的哪一出,他难道想活活瞪死我吗?瞬间樱木花道附身了?左看看,右瞅瞅,胤禩的怒气未消,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不往前走,也不往后退,保持着三米的安全距离。
筱白的表情已经从“大难临头”换做“疑惑不解”,最后换上一副看白痴的无奈,摇摇头,转身要往里走。
“站住。”这是胤禩对她说的第一个词,也是第一个句子。
“八哥何事?如果不重要,筱白要休息了。”气死人不偿命的看着胤禩,多亏胤禩涵养好,要是换了旁人早就气急败坏的开吼了。
胤禩往前走一步,筱白低头看看,两人还有两米的距离,准备好嗓子,打算他再靠近一厘米就高喊“非礼”。
“把手给我”,胤禩伸出手。
这是要干嘛?攥死我吗,这个难度比较大啊,说不定只是攥到我骨折?这也太狠了吧。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筱白下意识的把手藏到了身后。
“把手给我”,看筱白变幻不定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联想什么漫无边际的事情,胤禩放柔声音,又说了一遍。
呃,看样子不是体罚,到底是要干嘛,那点可怜的耐心瞬间就挥发的无影无踪,“你到底要干嘛”,轻皱着眉头,不满的嘟着嘴,傻傻的很可爱。
胤禩轻笑,也更加后怕,他差点就失去了她,也差点错过了她,自己也是傻得可以,“愿意把手给我吗?”
筱白觉得这语气里包含着,“我不会把你攥成残废的”。慢慢的,极犹豫的,不情愿的把手放到胤禩宽大的手掌之中,旋即被他紧紧握住。
“以后的每一天都有我陪着你,我的手永远都在你手里,不要放开我好吗?”胤禩的眼中似有晶莹波动,声音很轻,很柔,但很坚定,他给了她一个誓言,一个“永远”的誓言。
一般的女生面对一个如此深情、迷人、才华横溢的男人这样浪漫的表白时下一步肯定是扑到怀里去了。可现实证明,筱白是不一般的,而且肯定是“二般”的。
她在心里大叫了一声“情圣啊”,然后开始冥思苦想扎西拉姆的那首名震大江南北的情诗,默背到最后才想起“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那里,不舍不弃”。
看到筱白竟然走神了,胤禩真是好气又好笑,自己能与太子、胤禛他们周旋、明争暗斗,虽然棘手,但也不至无计可施,但面对筱白,他真是拿她没辙,“筱白?”
被胤禩从太虚中拉回现实,筱白一脸嫌弃的样子,不冷不热的丢出一句话,“试用期三个月。”
“什么试用期?”这么新潮的词胤禩没有听说过,一头雾水。
看着胤禩傻傻的样子,筱白很高兴,她很喜欢胤禩这种被她搞得晕头转向还没办法的样子,“就是考察三个月喽,不行就散伙。”
胤禩满头黑线,他知道筱白心里还恼他,可怎么会想出这么个办法呢,无奈的笑笑,笑里满是宠溺,“好,好,都依你,快进去躺下吧,身子还没好呢。”
筱白舒服的半躺在床上,享受着阿哥级服务生端茶倒水。
“筱白?”胤禩握着筱白的手,轻轻抚摸。
“呃?”
“我刚才问你之后你不说话,在想什么?”胤禩真的很想知道。
“我在背诗啊”,满意的看到胤禩一头黑线,乐呵呵的接着说,“你见,或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胤禩被这首诗深深的震撼了,它虽然不是传统的诗词,用词也十分外漏,但一点也不显得低俗,反而散发着浓浓的眷恋与思念,对爱情的执着。轻轻的把筱白懒进怀里,越抱越紧。
筱白任由胤禩抱着,感受着他的爱,这个男人,终究爱上了自己。
“咦,人呢?”间儿的声音清晰可闻。
青梦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俩在哪儿,就是好奇这两人会在做什么呢。转到内帐,胤禩给筱白轻轻掖好被角,温和的一笑,“我先走了,多谢四嫂照顾筱白了”。
胤禩刚离开,筱白就被青梦从被窝里拖了出来,“老实交代,否则小心下次我就不是大掩护了,肯定去给胤禛打小报告去。”
青梦不是外人,筱白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包括内心活动部分。
“你这脑残儿童,还试用期,还三个月?”青梦完全被筱白气傻了,这也太“明筱白”了,“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呃,抱歉,恐怕我还会创造更多的奇迹的。”拉被子,睡觉,一气呵成。
……
往后的日子过得很平淡,胤誐与筱白安安稳稳的养伤,胤祯不时跑过来揶揄下筱白,然后乐呵呵的溜掉,胤禩也经常过来聊天,得空两人也会出去约会。
“格格的伤好了,也到了回宫的时候了。”间儿习惯了这无拘无束的日子,竟然不想回去了。
“是啊,如果能一直过着这种日子该多好,花几百两银子买个舒服的院子,让那些用几百万换筒子楼的人活活羡慕死,喝茶听戏发呆过日子。”筱白双手支头,目光呆滞的望着远处的地平线。
“想什么呢?”胤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转头就对上他温暖的目光。
间儿“自觉”的消失了,留两人在草原骑马散步。
胤禩笑着伸手,示意筱白骑到他的马上,“想出宫了?”温柔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别说我住不进你那贝勒府,就是能进去我还不想去呢。”离着归期日进,郭络罗氏渐渐成了筱白的一块心病,她甚至恨自己怎么没有直接穿成八福晋,这不就里外省了不少事吗。
胤禩皱眉,他也知道矛盾的所在,可时机尚不成熟,按照安排一旦自己的计划成功就有机会了,“机会快来了。”
筱白一惊,什么机会?联想到此时已经是康熙五十年了,即便再离谱,胤礽被废也是离着不远的事了,难道,胤禩指的是这件事?就是从胤礽被废开始,康熙觉察到了胤禩的野心,也是他悲剧的开始。
筱白本能的想要阻止,可若曦没有做到的事情自己有可能吗?就这样毫无理由的让他放弃在他看来很有些希望的东西,也是他一生为之奋斗的东西,可能吗?这就等于在摧毁他的世界观与人生观,骄傲如他,必然不会。
可难道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历史在眼前重演吗,听着心碎的声音,看着心爱的人死在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