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前奏剧情铺垫完了,接下来就要开始疯狂飙车了,肉了个肉,浪里个浪,宝宝们系好安全带啊!
-----正文-----
就在陈大威极度惶恐又无比茫然地看着白纯良那张淌满了鲜血的扭曲笑脸时,一声几乎能够刺破人的耳膜的尖叫突然响起,是一个女老师从食堂吃完饭回到了办公室里。
陈大威被那一声尖叫吓得整个人一激灵,下意识地将手中沾血的水果刀往地上一丢。但他的脑子还在发蒙,傻愣愣地看着白纯良,还没有回过神来。
白纯良慢慢地直起身来,转动身体,故意将自己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和睁不开的左眼面对着女老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正常人被利器刺穿一只眼睛应该疼得撕心裂肺才对,但白纯良的整个人却安静的诡异,让那个女老师更害怕了,又连连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随后,更多的人被女老师的尖叫声吸引而来,有老师、有学生、有保洁阿姨、有保安......纷至沓来的脚步使这间办公室里混乱至极,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恐和疑惑的神色......
直到有人报了警和拨打了急救电话,陈大威被随后而来的警察铐上手铐带上警车的时候,他依旧精神恍惚,满脑子都是白纯良死死地抓住自己握着水果刀的那只手、再狠狠地刺入白纯良左眼之中的画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陈大威透过警车的车窗,看着被学校大门上的探照灯照亮的夜色里,白纯良被众人簇拥着扶上救护车,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噩梦。
毕竟这一切发生的没有任何征兆,而且毫无逻辑可言。陈大威自认为自己和白纯良的师生关系很要好,自己不但从来没有伤害过白纯良,反而对白纯良比对其他学生更加偏爱和照顾,白纯良没有任何理由和动机陷害自己啊!
更何况,严重到那种程度的刺伤,白纯良的左眼很可能从此失明,所以白纯良自残一只眼睛究竟是为了什么?白纯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却根本得不到任何好处啊!
对于得不到合理的事情,人总会下意识地认为那是一种假象,是幻觉!是可怕的梦魇!
直到浑浑噩噩的陈大威被带入警察局的审讯室,被两个气势威严的警察连番审问,陈大威才终于意识到,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他又委屈又愤怒,一遍又一遍地为自己辩解,说是自己在用水果刀为白纯良削苹果的时候,是白纯良抓着自己的手,硬生生地刺入了白纯良的左眼。
他还想起来,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原本是没有那把水果刀的,他对警察说,那把水果刀肯定是白纯良偷偷放进去的,就是为了陷害自己!
负责调查取证的警察却对他说,水果刀上根本没有白纯良的指纹,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
接着,警察又问他:“如果按照你说的,白纯良是为了陷害你,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
陈大威被问住了。
警察还问他:“你为什么要给白纯良削苹果?”
陈大威讷讷地回道:“因为小良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想让我给他削苹果吃,保佑他岁岁平安。”
警察摇了摇头:“他的生日早在上个月就过了,你说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啊。”
陈大威百口莫辩,面如死灰。
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明了是他故意伤害白纯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但白纯良却知道,陈大威还是有退路的,只要自己说一句话,说是自己没站稳,不小心撞上那把水果刀的,这场事故纯属意外,是陈大威的无心之失,那么陈大威便可以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被无罪释放。
反之,如果白纯良一口咬死是陈大威故意伤害自己,那么陈大威不但会面临牢狱之灾,而且出狱之后也会身败名裂,被教育部门除名,再也没有任教资格。
要不要毁了陈大威的一生,全在白纯良的一念之间。
医院的病房里,左眼缠着纱布、面色苍白无血的白纯良靠坐在病床上,就像是一个精致而易碎的瓷质人偶,让人心疼。
面对前来调查取证的警察,白纯良假装出一副受惊过度而精神失常的模样,迟迟不肯开口。
除了警察和医生,白纯良的母亲、父亲还有父亲的助理都守在病床边。
母亲抓着白纯良的手,以泪洗面。
父亲气得咬牙切齿:“那个姓陈的王八蛋,老子绝对饶不了他!”
问不出任何证词的警察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一旁的医生也对警察说:“病人今天受惊过度,精神状况很不好,建议您改天再来。”
“行吧。”警察也确实没了办法。
就在警察将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白纯良却忽然抬头,怯生生对警察说道:“我想单独见见陈老师,我也有一些事情要问清楚,这样我才能确定我的判断有没有错。”
于是,陈大威又被警察看押着来到了白纯良所在的病房,为了防止陈大威再对白纯良造成伤害,陈大威依旧戴着手铐。
警察叮嘱白纯良,只要情况不对就立刻呼救,两名警察还有白纯良的父母等人就在病房门外守着。
财大气粗的白总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白纯良住的是单人加护病房,隔音效果和私密性都很好。
此时,病房里只剩下了白纯良和陈大威两人。
铐着双手的陈大威一脸颓败地坐在病床边,低头不看白纯良,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白纯良。
他确实极其愤怒又委屈,可事实是受到严重伤害的是白纯良,他身为一个极有责任心的老师,没有办法将怒火发泄在一个受伤的学生身上。更何况,他曾经还倾注了深厚的感情,那么用心地照顾这个学生。
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僵持了许久,白纯良才低笑着问陈大威:“呵呵,老师,医生说我的这只眼睛会失眠,永远也不能康复了。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突然笑起来的白纯良让陈大威觉得非常奇怪,而且白纯良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又轻松,这让陈大威不禁怀疑白纯良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毕竟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一个被刺瞎一只眼睛的人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陈大威终于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白纯良,当他看见白纯良那只被缠着纱布的左眼时,又受惊似地身子一颤,再度快速地低下头来,蹙着眉头,闷声回道:“我不知道,我想不通,我觉得......你疯了。”
白纯良笑得更开心、更温柔了:“老师果然懂我呢,我确实是疯了,我爱老师爱到发疯。”
陈大威有些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强忍住没有抬头去看白纯良的脸,浑身微微颤抖地咬牙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我刚刚说的意思啊,我爱老师,想和老师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我想吃老师的大鸡巴,想喝老师的精液,想要老师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和老师每天都疯狂地做爱——”
白纯良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大威已经霍然起身,一脸震惊又厌恶地看着白纯良:“你是真的疯了!我是男人啊!而且我也不喜欢男人!我不是同性恋!”
白纯良脸上的笑容不变:“我不需要老师喜欢我,只要我喜欢老师就够了,只要老师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就够了,只要用老师的大鸡巴每天操我......就够了。”
“什么意思?”
“就是我刚刚说的意思呀。”
“我做不到!恶心!你太恶心了!”陈大威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怒目圆睁地瞪着白纯良。
“恶心吗?”白纯良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阴恻恻地盯着陈大威,“那就恶心吧,可是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只要我对警察说,是我自己没站稳,不小心撞上那把水果刀的,你没有任何过错,那么你就可以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被无罪释放。相反,如果我说是你对我故意伤害,那你可是要坐牢的啊。即使你以后出狱,也会身败名裂,被教育部门除名,再也不能当老师了。”
“更何况,你也要考虑一下你的父母和你的弟弟啊,本来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和哥哥却变成了罪犯,周围的人会怎么看待他们吗?他们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会被人整天在背后戳着脊梁骂吧?”
“老师,你可真是自私啊,为了自己那无用的所谓男人的尊严,就一点都不顾及把你辛苦养大的父母了吗?而且,就算你不答应我也没关系,我觉得你弟弟也不错。就算你去坐牢了,我再用点小手段,用你弟弟当成你的替代品,也不是不可以。”
“你疯了!你他妈真是疯了!你就是个魔鬼!我警告你!不许动我的家人!否则我绝对会杀了你!”陈大威最为珍重的家人被白纯良用来当做要挟他的砝码,让他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野兽一般,双目通红地扑向病床上的白纯良。
就在陈大威被铐住的双手即将扼住白纯良的喉咙时,白纯良怡然不惧,声音平淡:“可以啊,你杀了我,你也会被警察枪毙,能够和老师一起死,我求之不得,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的。不过——”
随着白纯良说出口的言语,陈大威颤抖的双手陡然停在了白纯良的脖子前,终究还是没有掐下去。
白纯良继续说道:“你的父母和弟弟,以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杀人犯的家人啊,就不再只是被别人整天在背后戳着脊梁骂那么简单了,出个门恐怕都会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人喊打。而且,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以他的势力和手段,你杀了我,他只会想尽办法让你的家人给我陪葬。我一条命,换你全家的命,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呢。”
陈大威死死地瞪着白纯良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俊朗面容,嘴里的两排钢牙几乎被他咬碎了一般咔咔作响,绷紧的两颊肌肉因此而不断抽搐。
他跪在病床上,停在白纯良脖子前的那双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因为极度用力,一双手腕都被铮亮的手铐磨破了皮肉,渗出血来。
但最终,他的双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
陈大威对着白纯良凄凉一笑:“你是魔鬼......天生的魔鬼。”
白纯良又对陈大威露出了那种乖巧又懂事的微笑,一如以往白纯良在学校里与陈大威相处时的那样,但却让陈大威觉得一阵心寒、头皮发麻。
太可怕了......这个孩子......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即使是为了自己最为珍重的家人,他也必须......忍下这份屈辱!
“那我就当老师同意了哦。”白纯良一边朝着陈大威俏皮地眨眨眼,一边将手伸向了陈大威鼓鼓囊囊的西裤裤裆,并缓缓地拉下了拉链。
陈大威本能地想要躲避其他男人对自己隐私部位的触碰,但他的身子只是微微地晃了晃,到底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极度恶心感没有躲开。
陈大威咬紧牙关、攥紧双拳,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他是真的已经被白纯良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任由白纯良肆意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