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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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会一同睡觉、起床、吃早饭,再由陈大威开着白纯良的车,两人一同去学校。
到了学校,停好车之后,两人都会默契而怪异地一言不发,不跟对方打招呼,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便各自下车,分道扬镳。白纯良去教室,陈大威去办公室。
白纯良对陈大威提了两点要求,一是不管陈大威的课多还是少,陈大威每天都必须等着白纯良下晚自习之后一同回家;二是周末的时候,陈大威要在家做饭给白纯良吃。
除此之外,白纯良并没有对陈大威多加为难,陈大威也就点头答应了。
陈大威的大鸡巴依旧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着,每天早上陈大威依旧会因为晨勃的大鸡巴而被疼醒。
尽管两人几乎每天都形影不离,但却极少交流,宛如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即使是周末一起在家呆着,也是各干各的事情,互不干扰。
一个多星期以来,陈大威只问过白纯良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可以放我走吗?”
白纯良不看陈大威,摇头。
第二句话是:“可以给我的大鸡巴开锁吗?”
白纯良依旧不看陈大威,还是摇头。
陈大威的大鸡巴在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以前,性欲旺盛的他每天都要自己撸射三四次,通常是早上起床撸射一次,晚上睡前再连续撸射两次,到了周末不上课的时候,空出多余时间的陈大威白天独自在家的时候往往还会再多撸射一两次。
虽然陈大威逐渐习惯了自己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大鸡巴的不适感,但随着无处发泄的旺盛性欲日复一日地不断积累,他的内心越来越痛苦和煎熬。有时候晚上回到家,他和白纯良一起洗澡,都会忍不住多偷瞄几眼白纯良光洁白皙的裸体。
虽然他还是发自内心地排斥和男人发生性关系,但他满脑子都被想要不停射精的强烈念头所逐渐填满,而他又知道能够释放自己性欲的人只有白纯良,他没有第二选择,只好不知不觉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甚至期望白纯良能够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地折磨和玩弄自己还有自己的大鸡巴,只要能让自己射精就好,可是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白纯良却反常地按兵不动。除了两人夜里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没有安全感的白纯良会习惯性地抱住陈大威健硕的身躯,平时白纯良竟然连碰都不碰陈大威的大鸡巴一下。
这让陈大威的内心很烦躁,他甚至想着自己要不要主动开口,求白纯良玩弄自己的大鸡巴,好让自己能够射精。然而他身为直男的最后一丝理智和底线,让他挣扎着不愿妥协。可是他内心的这种挣扎也越来越微弱,毕竟他的性欲过于旺盛。
在陈大威饱受欲火煎熬的同时,他还面临着更为艰难的处境。
虽然白纯良说服了自己的父亲,以赞助学校的方式让校长保住了陈大威在校继续任教的资格,但因为所有师生都认为陈大威有故意伤害白纯良的嫌疑,而且白纯良还付出了瞎掉一只左眼的巨大代价,所以陈大威被彻底孤立了。
所有师生都在背后对陈大威指指点点,更有顽劣的学生趁陈大威不注意,偷偷地用口香糖粘在陈大威的头发上,或者在陈大威从教学楼下经过的时候,故意从楼上倒水,将陈大威淋的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就连他去食堂或者办公室吃饭,老师和学生们也都会一脸嫌弃地避开,纷纷对他投去鄙夷的目光,交头接耳地说着他的坏话。他只能躲到楼道里或天台山等没人的地方,一个人红着眼眶默默地吃饭。
而更过分的是,就连他辛辛苦苦地写了一整天的教案,也会被人偷偷撕碎,丢到垃圾桶里。
明明没有任何过错的陈大威因为白纯良的陷害无辜地承受着来自周围人的浓浓恶意,就连陈大威的亲弟弟陈大武,也不肯与他再说一句话。兄弟二人在学校里相遇,陈大威主动示好地与陈大武打招呼,询问爸妈的身体好不好,而陈大武却一脸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这让陈大威委屈到了极点。
但即便如此,陈大威依然是那个最有责任心、每天走的最晚的老师,教案被人撕碎了就熬夜重写,明晃晃的白炽灯下,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往往也只剩下陈大威在专注地批改作业。
而与处境水深火热的陈大威恰恰相反,身为始作俑者、幕后黑手的白纯良却享受着来自周围所有人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他越是大度地表现出对陈大威的不计较,人们就越是痛恨陈大威,越是可惜原本面容俊朗、身材高挑的他被刺瞎的那一只左眼。
而自从他失明了的左眼戴上一只眼罩之后,更是让气质出众的他平添了一丝病态的俊美,使他在学校里的人气不降反升,收获了更多师生的喜爱。
而陈大威的悲惨遭遇白纯良也全都一一地看在眼里,白纯良对此很满意。曾经风评极佳的帅哥老师沦为了人人厌弃的过街老鼠,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和自己抢陈大威了,嘻嘻!
但白纯良后来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陈大威的魅力。
这天晚上下了晚自习之后,白纯良在停车场左等右等,陈大威还是没来。白纯良觉得奇怪,便去办公室找陈大威。
在他即将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忽然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陈大威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生物老师,许玲!
白纯良的瞳孔猛地一缩,赶忙一闪身躲到了办公室的门外,背贴着墙,竖起耳朵偷听起了两人的谈话。
白纯良听见许玲用带着一丝心疼的柔柔语气对陈大威说道:“虽然所有人都认为是陈老师伤害了白纯良,但我却觉得其中一定有误会。我实在很难想象,像陈老师这样一个认真负责、每天都是最晚离开办公室的男人,会有意伤害一个学生。”
白纯良又听见陈大威吸了吸鼻子,以感动的声音哽咽着回道:“谢谢许老师。”
许玲继续说道:“如果陈老师不介意,我愿意陪着陈老师一起面对所有人的指责,度过这段困难的日子。陈老师......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之前一直不敢对你表白心意,是因为你实在太优秀了,我怕自己配不上你。可是现在看着你那么难过,我真的好心痛。嗯......陈老师,不要拒绝人家,好不好......”
许玲故意娇喘着勾引陈大威。
“骚货!”白纯良暗暗地低骂一声,实在听不下去了,大步朝着停车场返回。
到了停车场之后,白纯良一脸怒气地掏出手机给陈大威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刹那,白纯良忽然眼珠一转,一脸怒气被坏笑取代,以极尽诱惑的声音说道:“老师,我今晚想要你的大鸡巴了,想要老师喂我喝牛奶,把我喂的饱饱的,好不好?”
果然,没过一会,竭力压抑着内心激动的陈大威小跑着到了停车场,他红着脸,有些羞耻地看了一眼白纯良,没说什么,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
白纯良随后也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位。车厢里,暧昧的暖黄色灯光下,白纯良一扭头,就看见了陈大威脖子上那个没擦干净的口红印。
白纯良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怒意狂涌。
骚货,敢对老子的男人下手,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白纯良下定决心要让许玲付出惨烈的代价!
但在此之前,他先要保证陈大威的心不会被许玲勾走,至少要让陈大威彻底臣服于被自己掌控的欲望之中。
于是在陈大威发动车子的时候,白纯良不言不语地凑过身去,开始动手解开陈大威的西裤皮带和拉链。
陈大威极为惊讶地看了白纯良一眼,不明白白纯良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心急,都等不及到家,直接在车上就要玩弄自己的大鸡巴了。
不过,陈大威非但没有拒绝白纯良,甚至因此觉得更加兴奋,被禁锢在CD锁里的大鸡巴瞬间硬的生疼。
他真的太想、太想射精了!积攒了这么久的欲火已经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不管是在家里也好还是在车里也好,陈大威甚至不管会不会有人发现,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他只想疯狂地射精!不停地射精!
陈大威主动地配合着白纯良的动作,抬起屁股,以便于白纯良把自己的西裤和内裤一股脑地全都扒到了膝盖处。
对于陈大威的主动配合,白纯良满意地嬉笑了一声,惹得陈大威因为窘迫而脸色更红了。
接着,白纯良又动手将陈大威的衬衫扣子斗殴解开,袒露着线条深刻又性感的两块腹肌和八块腹肌。
白纯良像是一匹被新鲜血肉吸引的饿狼,贪婪地舔了舔双唇,猛地俯下身去,埋头在陈大威的胸膛里,对着陈大威的一颗乳头又咬又吸。同时,白纯良的一只手探入陈大威的胯间,极有技巧性地撩拨着陈大威涨得鼓鼓的两颗硕大卵蛋。
“啊!好疼!”陈大威的欲火瞬间被全部点燃,被CD锁禁锢住的大鸡巴迅速充血,但因为CD锁的空间过于狭小,把他的大鸡巴挤压的变形生疼。
陈大威痛苦地弓起身子,用一只手捂住了禁锢自己大鸡巴的不锈钢CD锁,奋力地拉扯,想要缓解这种痛苦,但无济于事。
“老师想要射精吗?想要我给你的大鸡巴开锁吗?”白纯良一边嘬着陈大威的乳头,一边含混不清地勾引陈大威。
“想!太疼了!大鸡巴太涨了!”陈大威痛苦的龇牙咧嘴。
白纯良坏笑:“求我啊......”
陈大威毫不犹豫地回道:“求小良给我的大鸡巴开锁!”
白纯良有些不满意的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要说贱狗的狗鸡巴,要叫我主人。”
之前已经被白纯良三番五次地打破底线的陈大威很快上道:“求主人贱狗的大鸡巴开锁!让贱狗的狗鸡巴射精!”
被疯狂想要射精的念头完成支配的陈大威再次说起这种极尽羞辱意味的骚话,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有一种被白纯良调教和凌虐的异样快感。
“好的,狗狗乖,主人这就奖励你。”白纯良露出一脸满意的笑容,直起身来,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
他微微低下头,接着车厢里的昏黄灯光,伸出一只手抓住禁锢着陈大威大鸡巴的CD锁,用另一只手里的钥匙对准了锁孔,插了进去。
而陈大武也低着头,兴奋到微红的双眼紧盯着白纯良的一举一动,呼吸逐渐急促,浑身肌肉微微颤抖着。
咔嗒一声,随着沉甸甸的不锈钢CD锁掉落在车险内的底盘上,陈大威那一根黝黑粗长、青筋缠绕的大鸡巴啪的一下弹了出来。
“喔!”陈大威难以控制地仰头发出一声淫叫,有一种身心都终于得到释放的自由感。
陈大威的大鸡巴因为又被CD锁禁锢了一个多星期,平时无法彻底清洗干净,加上陈大威的大鸡巴包皮很长,所以难以避免地又藏匿了大量的包皮垢。
而白纯良似乎对于陈大威的浓厚包皮垢情有独钟,当白纯良将陈大威那条生机蓬勃的大鸡巴的包皮缓缓褪到龟头后面时,早已被淫水浸湿的油亮大龟头完全暴露出来,马眼就像是一张呼吸的小嘴似地微微开合着。
同时,一股宛如烈性春药、让白纯良极度上头的浓烈骚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车厢。
白纯良再也把持不住,扑向陈大威大开的双腿之间,攥住陈大威的大鸡巴,津津有味地舔食着陈大威被腥咸淫水包裹住的大龟头,还有那一层层常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骚臭包皮垢。
白纯良一边吃着陈大威的大龟头和包皮垢,一边用一只手暴力地撸着陈大威的大鸡巴,再用另一只手又捏、又揉陈大威两颗被大量精液涨得鼓鼓囊囊的大卵蛋,给予陈大威足够强烈的刺激。
“喔!喔!太爽了!要射!”已经憋了一个多星期的陈大威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像煮熟了一般沸腾着,即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也因为心跳过快而觉得眼前发黑、直冒金星,反而更有一种接近窒息的头脑昏沉。
“太他妈爽了!射!射精!射给你!老子今晚要用精液撑死你!”陈大威一边发出沙哑的雄性低吼声,一边用双手死死地抱住白纯良的脑袋,不管白纯良是否能够承受的住,疯狂地耸动着胯部,用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戳刺着白纯良的喉咙。
听着白纯良被迫深喉自己的大鸡巴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感受着白纯良想要逃脱自己的钳制而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陈大威的动作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而更加残暴!
他就是要狠狠地报复白纯良!
明明自己没有任何过错,却遭受着来自周围所有人的误解、歧视和不公平对待,而身为始作俑者、把自己陷害到如此地步的白纯良却反而享受着人们的关怀和呵护!这个魔鬼!老子要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死他!
就在这种带有强烈报复性的、肉体与心理混杂在一起的强烈快感里,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陈大威死死地按住白纯良的脑袋,快速起落的屁股像打桩机一样,用自己粗长的大鸡巴越来越凶猛地戳刺着白纯良的喉咙,恨不得把白纯良的喉咙刺穿!
你折磨我,我就折磨你!谁也别想好过!
不管白纯良多么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身体,甚至是白纯良用牙齿狠狠地啃咬自己的大龟头和大鸡巴,陈大威依旧不肯放过白纯良,强忍剧痛,又狠操了白纯良的喉咙好一会,才终于低吼了一声,一身壮硕的肌肉痉挛,额头、鬓角还有沟壑一般的胸肌和腹肌之间热汗流淌,将股股雄精狂喷进了白纯良的食道里。
那一刻,白纯良感觉自己的食道因为被陈大威的大鸡巴和大量精液的堵塞而无法顺畅呼吸,就快要窒息了!
陈大威的精液量实在太多了!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吞咽!
但因为他被陈大威死死地按着脑袋,根本挣脱不了陈大威的钳制,所以也只能被陈大威继续折磨,来不及吞咽的大量精液,便有不少冲入了他的鼻腔,从鼻孔里呛了出来,让他的鼻腔和鼻孔被呛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陈大威浑身抽搐着在白纯良的喉咙里完成了今晚的第一次射精之后,就在白纯良以为陈大威对自己的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却不想陈大威长长地深吸一口气,双手死死抱住白纯良的脑袋依旧不放,毫不停歇地用大鸡巴再次狂插起了白纯良的喉咙,丝毫不给白纯良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不是爱吃老子的大鸡巴吗?嗯?不是爱吃老子的精液吗?嗯?老子说了今晚要用精液撑死你,就不一定要撑死你!”射精一次之后的陈大威不但雄风不减,攻势反而更加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