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风思绪混乱,他开车将白纯良送到了医院,便守在了病房外。
白纯良坏笑着,附在李林风的耳边小声叮嘱:“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因为我要玩弄陈老师的大鸡巴。当然,如果风哥想一起玩陈老师的大鸡巴,我是不介意的。”
李林风闻言,瞳孔猛地一缩,浑身紧绷,粗大的喉结蠕动,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
李林风不禁又回想起了那一个夜晚,打破了他身为一个直男的传统而老旧的思想,仿佛被魔鬼引诱着开启了一扇邪恶的欲望之门。
陈大威那根超乎寻常的粗壮巨屌就像是一把绝世神兵一样插在了他的心上,让他体验过了这世上比致死的伤痛还要让人疯狂和颤栗的刺激。他甚至有些欲罢不能,手指不自觉地抖动着,仿佛陈大威那根勃发火热的巨屌依旧把玩在他的手中,让他回味无穷。
李林风忽然觉得自己完蛋了,鬼迷心窍一般,自己似乎真的对男人还有男人的大鸡巴产生了不正常的浓厚兴趣。
李林风纠结沉思,而白纯良也不打算等到李林风是否要和自己一起玩弄陈大威巨屌的答案,便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在听到身旁的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李林风微闭上双眼,仰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
他在犹疑,刚刚白纯良邀请自己一起玩弄陈大威巨屌的意图是否出自真心,而自己又该不该再去品尝一次,那宛如罂粟一般深入骨髓的、让人坠入罪恶深渊的禁忌毒药。
单人病房里,正靠坐着病床头看书的陈大威看到推门而入的白纯良明显一愣,白纯良来的时候并没有通知陈大威。
而当陈大威看着白纯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清俊而略显稚嫩的面容上浮上了几分情欲的冲动,就像是一条饥饿已久的狼崽子看见了一大块带着血水的肥美鲜肉,让陈大威的心里生出一种自己随时都会被白纯良吃干抹净的危机感。
但同时也让陈大威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期待,脑子里不断闪现出以往白纯良肆意玩弄自己巨屌的淫荡画面。
不知不觉,陈大威已经对于自己被白纯良反复榨精的极致快感形成了一定程度的心理依赖,尽管他依旧不喜欢男人,依旧不喜欢白纯良,但是他渐渐喜欢上了白纯良每每用高超技巧将自己玩弄到近乎精尽人亡的另类欢爱。
对于男人来说,生理上的性和心理上的爱真的是可以分开的,只要让他食髓知味,养成习惯,那么身为一个男人的底线就可以不断被打破,直至妥协。
尤其是对于陈大威这样一个正值壮年且性欲极其旺盛的大鸡巴猛男来说,更是如此。
何况,在陈大威住院的这一周里,白纯良依旧用CD锁锁住了陈大威的大鸡巴,让陈大威没有任何手淫自慰的机会,过度积攒的性欲宛如将要决堤的江水,每天都会被勃起的大鸡巴和鼓胀的卵蛋而憋到生疼的强烈痛苦,让陈大威亟待解脱。
而现在,陈大威知道解脱自己的人来了,尽管那是一个变态到令人发指的恶魔,但陈大威知道自己终究无法抵挡这个恶魔的引诱。
白纯良踱步到陈大威的病床前,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在陈大威的面前晃了晃,意味深长地问道:“陈老师,有没有想我啊?”
陈大威下意识地盯紧白纯良捏在指尖的钥匙,这把钥匙他再熟悉不过,正是白纯良用来禁锢住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性欲自由的罪恶源头。
陈大威从以往和白纯良相处的经验就已经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在白纯良的面前说不,要放弃身为一个男人的所有尊严去迎合白纯良,自己才能获得射精的快感——原本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现在的陈大威来说却千难万难。
真是悲哀啊.......可是已经快被旺盛性欲憋坏了的陈大威却真的好想射精,就好像是饿了一周的人,饥肠辘辘、眼冒绿光,面前突然呈上了一碗香喷喷、热腾腾的丰盛饭菜,除了超凡脱俗的圣贤,谁又能拒绝得了?
陈大威脸红害臊地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艰难开口道:“想......”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哦。”白纯良对于瓦解陈大威的自尊和底线一向兴趣浓厚。
“想!”陈大威低着头,脸更红了,仿佛能滴出血来,大声喊道。
“是想我,还是想让我玩弄老师的大鸡巴,让老师射精呢?”白纯良不依不饶。
陈大威无力地闭了闭眼,有些认命且违心地叹了一声,回道:“都想。”
白纯良显然对于这个回答很满意,他当然也知道陈大威的话有撒谎的成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大威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屈服的姿态,让白纯良内心满足。
白纯良脸上的笑容逐渐灿烂,微微歪着脑袋对陈大威说道:“那......我等下给老师的大鸡巴开锁,让老师射精。不过我有要求——”
“什么要求?”陈大威仓促地斜睨了一眼笑的人畜无害的白纯良,又迅速收回目光,心里隐隐生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白纯良脸上的笑容幅度越来越大,天真的神情之下隐藏着不怀好意,幽幽地说道:“我想看老师自己插马眼,并且还要用大鸡巴操我的脚,直到射精。”
陈大威闻言,瞳孔猛地一缩,愣愣地扭头望着白纯良,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看我插自己的马眼,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