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悦棽:我哭了。我装的。
剧情写多了刹不住车,彩蛋是3P的肉。记得敲哟
-----正文-----
今天是悦棽例行体检的日子。
他现在每个月都会来医院体检一次,每次来都会和席渊做。
席渊总觉得他是个小可怜。没有父母,身体特殊,从小被抛弃缺爱,只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唐樽。即使唐樽灌醉酒迷奸了他。
席渊总是想感动他,改变他,救赎他。
可是他不需要啊,他是真心享受做爱这件事的。这些男人贪恋他的身体,他也是啊。大家各取所需,维持现状有什么不好吗?
席渊不这么想。
席渊总是故意在悦棽身上留下很多痕迹,每次悦棽体检完出来,整个人都染上了一股媚气,让人一看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欢爱过的气息。
但是唐樽就像没有看到一样。
席渊为悦棽检查完了身体,脱下了白大褂。今天他穿了一件修身的西装,看起来不像医生,更像是金融精英之类的。
悦棽看着不由眼前一亮,席渊各方面来说都算是一个优质的情人,只是不太安分,总想搞点小动作上位。
席渊虔诚的跪在他腿间,轻轻吻着他的阴处,爱惜不已。
悦棽手指穿过席渊的头发,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灵巧的舌头不断拨动着他的阴蒂,惹得他肉穴里淫水横流,空虚的很。
席渊知道怎么讨好悦棽,女性的高潮更多的来自阴蒂,能从阴道性交得到高潮的其实很少。他卖力的含着悦棽的阴蒂,火热的唇贴在悦棽的私处,肉与肉之间已经分不清谁更火热。
“啊哈……嗯啊!席医生啊……嗯!”悦棽固执的称呼他席医生,从不愿意叫他的名字,这使得他总是心生不满,忍不住想要折腾悦棽。
他松开了悦棽的阴蒂,濒临高潮的身体被迫停下,悦棽浑身颤抖充满了渴望:“席医生啊……别这样啊……呃啊!”舌头转而舔起了他的肉逼,舌苔一下下刮过他细嫩的阴唇和穴口,淫水混合着唾液把他的阴毛变得湿漉漉的一大片。
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他的阴处,伴随着舌头舔舐着穴口,带给他无尽的空虚。他双腿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却被席渊强行控制着,只能忍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反复折磨。
每次舌头稍微伸进了他的肉逼,就立刻退了出来,绝不满足他。舔腻了肉逼的舌头时不时又去玩弄一下他的阴蒂,把他弄得不上不下,嘴里不住的求饶。
席渊欣赏着他满面春色的风情,心中对唐樽更加不满,妒火越烧越烈。
席渊终于放过了悦棽。
他把悦棽压在了门上,从身后狠狠的贯穿了他,粗长的肉棒塞满了他的肉逼,久经性爱的肉穴已经能轻松的吃下整根肉棒了。
他嘴里发出黏腻的哼鸣,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使得他压低了声调,变成了轻轻的呜咽。
席渊却干的越发的狠,肉棒总是尽根没入,又全根拔出,把甬道一次次的肏到尽头。悦棽被迫咬住了下唇才能止住大声浪叫的冲动,席渊太了解他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能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肉体的拍打声和喘息声透过门传到了唐樽的耳朵里,他隔着门听不真切,心中充满了怀疑和纠结。他隐约发现了悦棽每次体检后的不正常,但是他总是欺骗自己,好像只要维持现状悦棽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
但是他无法再忍了。
每次悦棽体检结束,席渊看悦棽眼神越来越明显,有时候席渊还会故意表现出和悦棽的亲密来刺激他。即使他再想装聋作哑也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门后的声音渐渐远去,没了声响,突然又传来一声高昂的呻吟。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悦棽在床上高潮的呻吟,他听了无数次。
唐樽的手握住了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门果然没有锁。
他打开门走进去,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悦棽坐在桌上双腿大张缠在席渊身后,双眼闭紧,嘴里不住的呻吟喘息,而席渊则在不断的耸动屁股顶撞着悦棽。两人上半身还穿着衣服只是略有凌乱,下身都赤裸着,唐樽甚至能看到他们性器交合在一起。
席渊听到他进来了,但他没有回头。他的肉棒被高潮中的肉穴夹紧吮吸着,被情敌发现使他性奋的喘着粗气,更想要在情敌面前彰显自己。
唐樽就这样一直看着,直到悦棽从高潮中慢慢平复下来,睁开眼看到了他。
悦棽恨死席渊了,这男人妒忌心太重,装可怜固然可以拿捏他,却容易让他生出一种保护者的心理,总想掌控他的一切。
他心中思量了一下,算了,大不了这两个男人都不要了。反正他现在有钱了,另外租个房也是小事,实在不行,还可以住褚夙夜那。
他挤出两滴眼泪,惊恐的挣脱开了席渊,想要靠近唐樽,却又羞耻于自己的丑态。一边哭,嘴里呜咽的喊唐樽:“唐樽……我……”他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愧疚表情。
唐樽叹息了一声,他怎么会怪悦棽呢?他挚爱的悦棽,是那么柔弱,需要他的保护,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希望他能笑一下。
珍宝被人觊觎偷取,难道是珍宝的错么?
他像是没有看见席渊的挑衅一样,无视了席渊,爱怜的擦去了悦棽的眼泪,他甚至还有闲心用手帕为悦棽擦拭干净私处的的黏液。
“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唐樽握住悦棽的手安抚他。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外面的人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小插曲罢了。只要解决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他终于舍得分给席渊一个眼神:“席医生,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作为一个医生无视医患关系,发生这样的事。为了彼此的体面我希望大家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会带悦棽换一家医院,希望以后大家都不要再见了。”
席渊却扣住悦棽的手腕不肯放开:“悦棽是个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和人生。你灌醉悦棽强奸他,用从小的感情道德绑架他。因为你,悦棽不敢做手术。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说教?”
悦棽的眼泪越流越多:“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唐樽心里又急又气:“我为了得到悦棽,是做了很不光彩的事,但是这都是因为我爱他!悦棽可以恨我怨我,这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什么叫因为我悦棽不敢做手术?”
席渊冷笑起来:“你明明知道悦棽从小被抛弃,没有安全感。但是悦棽的不安,自我怀疑,你都没有发现,你只在乎床上那点事。你真的爱悦棽吗?你如果真的爱他,他怎么会因为你不敢做性别纠正手术!他怕自己正常了,你就会抛弃他!”
夹在两人中间的悦棽崩溃的挣扎起来:“是我不想做手术,我不想做!跟谁都没有关系!我生来就是个怪物,我有什么好纠正的!我就是不正常!”
唐樽还是第一次见到悦棽这样情绪激动近乎崩溃的样子,他心痛难耐的把挣扎的悦棽抱在怀里安抚:“没事,悦棽,没事的。你不想做手术,我们就不做。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正常还是不正常,我都会爱你。我怎么舍得抛弃你?我就是死,也不会放手。”
埋在他怀里的悦棽泪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衬衫,被遮住的嘴角明明是笑意,嘴里却带着哭腔:“唐樽……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他收敛了笑意,嘴角带着一股苦涩,抬起头和唐樽对视:“唐樽,我就是不正常。我的身体不正常,心理也不正常。除了席医生,我还和好几个男人上过床。我就是水性杨花控制不住自己,谁都能干我。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答应和你在一起,就是等着有一天你腻味了我的身体,我们还能重新回到朋友的位置。”
他的神色里带着一股疯癫和固执,看的唐樽心惊胆战:“我们继续做炮友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肏我吗?做炮友你还是可以随便干我。如果有一天你喜欢别人,不想做炮友了,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如果你嫌弃我脏了,不想和我做爱了。那我们以后只做普通朋友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席渊心疼的看着悦棽卑微的请求另一个男人不要抛弃他,他无法忍受悦棽眼中看不见他:“悦棽你看看我!你只是缺爱,你不是水性杨花。你看看我的爱!不比别人少!我可以接受真实的你,你有别的男人,你每晚躺在他身下,我都知道,我不在乎!就连这样,你都不肯看我一眼,给我留一丝念想吗?”
悦棽被他的质问弄浑身一颤,他能感受到席渊对他的真心,但是他不能失去唐樽。惊慌和恐惧袭上他的心头,他只能哀求的望着唐樽无视了席渊。
唐樽还来不及为悦棽和好多男人上过床的事情生气,就要面临小三的威胁,他本能的抗拒席渊的掺和,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有用。直到他看见悦棽那个充满哀求的复杂眼神,他从来没有在悦棽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神色。
孤注一掷的疯狂,卑微至极的祈求,还有无尽的痛苦和纠缠的爱意。悦棽是爱他的。
他该高兴的,可是想到席渊还有别的男人他就非常难受。但是不论如何,他都会原谅他的。不管是没名分的炮友,外面的野男人,他都会原谅悦棽。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悦棽。他怎么舍得拒绝悦棽呢?
唐樽的神色带上了一种无奈:“好,怎么样都好。我不会离开你。你想做炮友,想和别的男人上床都没有关系。”唐樽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答应悦棽这么荒诞的请求。可是如果他不答应,难道真的要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吗?他做不到。
就算只能是炮友,他也要做悦棽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
他爱怜的亲吻着悦棽的眉眼,把他的泪水一点点的舔舐干净,他端出一种大房的姿态:“以后每月的例行检查,你就自己来找席医生。还有,每天晚上必须回家,也不准把野男人带回我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