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笑死,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正文-----
又有人好事人扒出当晚的热帖发帖人腿毛一丈八是薛烟宁的马甲,毕竟薛烟宁这个嗓音整个琼山派都认得出来。
更有人扒开薛烟宁和岑紫嘉以及祝清丹那点陈年破事。
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又掀起了一层浪潮。
掉马的薛烟宁丢下传音讯筒,心想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实在不行还可以连夜收拾包袱改名换姓跑路,等个几百年,相关当事人或许都死了,自己再回琼山派也行。
只要活得够久,迟早能耗死别人。
琼山派新顶流看帖子看的脚趾扣地,不停的喝水企图缓解尴尬,只不过很奇怪,她越喝越渴,越喝越热。
薛烟宁半夜热的受不了,开了窗户,脱了衣衫,只穿着一件赤色鸳鸯肚兜,山风习习,风吹拂在她的肌肤上,薛烟宁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可小腹依旧燥热难耐,小穴竟然莫名潺潺流出透明的粘液。
她全然不知道,她在石潭洞带回的剑里藏着一个剑灵,这剑灵仗着没有人能看见他,正不住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从前剑灵都是仗着薛烟宁睡着才敢轻薄于她,但自从他发现禁锢他的封印削弱几分,他可以凝为实体以后,他便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彻底得到主人的身体,再加上发现从前的噩梦重演。
主人身边又聚集了男人想要抢夺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为了让对方彻底属于自己,于是他便寻了媚药下到薛烟宁的茶水中。
薛烟宁喝了满满一壶,此刻必然心痒难耐,渴望男人的身体填满她的肉穴。
漂亮的嫩穴只有他一人窥探过,两片饱满的蚌肉粉嫩欲滴,浸润着淫水。
薛烟宁终于受不了了,她起身点了油灯,再坐在床上查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小腹愈发热涨的厉害,下面的嫩屄似乎有人在舔舐一般,淫水流了很多,她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然而下一秒,她的双腿竟被大大分开,阴蒂被看不见的舌头重重的舔了一下。
薛烟宁吓了一跳,她尽管头脑模糊,也晓得是有人在轻薄于她,阴蒂直挺挺的翘起,那人更加胆大妄为,唇齿动作从轻柔的舔换成恶意的碾咬。
“是哪个混账轻薄于洒家。”薛烟宁粗声恶气,试图想用声音赶走那人。
然而耳边缺忽然传来一声充满磁性的轻笑,下一秒,她被压倒在床上,起不了身,双腿被迫大张,一根看不见的肉棒正缓缓的插入嫩屄中。
“你放开我……呜……好撑……”
小腹胀热的让人受不了,看不见的肉棒的插入让她的肉穴愈发饥渴难耐,她渴望着男人用肉棒狠狠的进出着她的肉穴。
薛烟宁主动张开腿,露出漂亮嫩屄,她的身体在诚实的渴望着男人,剑灵自然也毫不客气。
然而,他的肉棒才刚进去一半,他忽然觉察到有人靠近,他再一次彻底隐身,剑身飞出窗外。
薛烟宁燥热的受不了,忽然感到身上的禁锢消失了,她张开腿无力的倒在床上喘息,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罗秦珀的声音:“宁宁啊,和为师说说你那丰富的情史,为师今晚到你这取取经。”
“宁宁你在听吗,为师知道你没睡,你是怎么变成修真界红颜祸水的,和为师讲讲,你和我师弟怎么认识的?”
罗秦珀有无数个问题想问,他有许多八卦想听,然而从凤无睢嘴里套不出实话,还平白无故挨了一拳。
于是辗转反侧了大半个晚上,他还是想知道八卦。
薛烟宁一句话也没听清,只知道师父十分聒噪,她跌跌撞撞的起身,推开门,太定真人震惊了,他的徒弟原来喜欢裸睡,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披散着长发,裸露着雪白的肌肤,全身上下唯有一件代表着情趣的赤色鸳鸯肚兜,美丽明艳的脸庞充满着情欲。
“对不起宁宁,你好好睡,为师明天再来打搅你。”
他刚迈出一步就被薛烟宁一把拽回,她关上门,将罗秦珀抵在门框上。
“师父,你看见这样的我还想跑?”薛烟宁眼神迷离,师父身材好,长相英俊,拿他泻火自己不亏,更重要的是,现在真的忍不了了,好想有大鸡巴好好操一顿自己。
“宁宁,你冷静点!”罗秦珀见薛烟宁眼神迷离,浑身滚烫,料定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才会如此反常。
“我不要冷静,师父你都把我看光了,今晚得对我负责。”
“负责可以,我带你去找师弟。”
薛烟宁轻笑:“师父你是不行吗?”
说完她伸手一摸罗秦珀的胯下,是一根饱满粗硕的巨龙,只不过半硬半软,薛烟宁嫌弃的松开手:“这都硬不起来,还真是阳痿。”
薛烟宁左一个不行,右一个阳痿,把太定真人说的很没面子。
“谁说为师不行……唔……宁宁你疯了……别舔了……”
薛烟宁隔着柔软的布料将肉棒含在嘴里,被唾液浸湿的布料紧紧的贴在龟头上。
薛烟宁吐出肉棒,裤裆湿了一大片,巨龙才凸显形状。
薛烟宁舔了舔上唇,她凑近罗秦珀身旁轻笑道:“师父,你好大,操我好不好?”
薛烟宁压低了嗓音,不像平常说的壮汉嗓,反而充满着蛊惑的磁性。
饱满雪白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胸膛,白嫩的双手深入裤子,抚摸着男人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阴囊。
“宁宁,操你是可以,就怕你明天早上会后悔。”
罗秦珀看她神志不清,再者,他真没有想过搞什么师徒恋,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忍不住了。
“师父,你不行就不行,找什么借口。”
薛烟宁松开罗秦珀,既然师父不愿意,她就另找他人,外面还有很多帅气精壮的大鸡巴的师兄弟,还有一些来参赛的别的门派的弟子,他们比师父年轻,必然精力也比师父旺盛,师父唧唧歪歪那么久都不肯操她,肯定是为了隐瞒自己阳痿早泄。
薛烟宁现在满脑子都是年轻精力旺盛肉棒硬如铁杵的师兄弟可以把她结结实实的操一顿。
薛烟宁随意披上一件大衣就要往外走。
罗秦珀愣了:“宁宁你去哪里?”
薛烟宁实话实说:“既然师父你不行,早泄还阳痿,我去找别的师兄弟,按我的长相,应该除了小师弟,谁都愿意和我一夜风流吧。”
“宁宁你疯了!”
罗秦珀脸色难堪将薛烟宁拽回到床上,他脸色铁青,语气也重了几分:“为师爱护你,怕你后悔才忍着不干你,可你却要把贞操随便交给陌生男人?”
然而薛烟宁没有听清罗秦珀的恨铁不成钢,她只是盯着罗秦珀胯下的巨龙,湿润的裤裆彻底凸显了肉棒的形状,薛烟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大啊,她上手一摸,肉穴叫嚣的更加厉害,淫水一股股流出,濡湿了床单,她不涨红了脸,不住的喘息:“师父,你要是真不操我,就别耽误我找男人。”
道理说不听,罗秦珀咬牙切齿:“好,为师就操你这个小荡妇,这才对得起你们薛家多年交给为师的学费。”
下一秒,隐藏在裤裆里的巨龙彻底暴露,雪白如玉柱,坚硬如铁杵的阴茎狰狞粗硕,漆黑的耻毛乱蓬蓬的,一看就知道没有好好打理使用,薛烟宁还来不及感慨,这个老处男就直挺挺的想要插入肉穴中。
薛烟宁的肉穴湿滑紧致,尽管方才被同样粗的肉棒插入,可很快就退出,罗秦珀又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完全觉查不到问题,尽管她的肉穴红彤彤的,像是被人好好玩弄了一番。
薛烟宁被媚药折磨的神志不清,肉棒进入的很粗暴,甚至捅破了她的处女膜,阴茎上染上鲜血,罗秦珀这才回过神,自己刚才太过气愤,竟然捅破了学生的处子身。
“唔……好舒服……师父……师父……”
罗秦珀没有来得及内疚,薛烟宁就嚷嚷着要更用力点。
“好,为师今晚就喂饱你。”
说完,他猛的挺动腰肢进出着狭小的嫩穴。
“好舒服……好撑……唔……好深……”薛烟宁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男欢女爱,被媚药染红的明艳脸颊娇艳欲滴,如同一枚彻底成熟的桃子。
她张大嘴,眼睛雾蒙蒙的,一个劲的嚷嚷着很舒服。
明明是第一次,却这样淫荡的渴求男人的肉棒,这无疑对罗秦珀来说是一种深深的刺激,如果说开始是因为气愤,但现在,纯粹是想要干徒弟,鸡巴硬的厉害,他的处子之身交代在他的徒弟身上,徒弟的小穴好会绞好淫荡,紧紧的咬着自己不放。
他猛的挺进,整根肉棒彻底进入,龟头直捣花心,顿时,薛烟宁绷紧了身子:“呀……师父……别……别太深了……”
薛烟宁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再加上她自认为是第一次,罗秦珀又进入太深太用力,丝毫不讲究技巧,次次粗鲁的捣弄花心,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提枪反复干弄,媚药的药效还在继续,薛烟宁很快就沦陷在男欢女爱的地狱中:“师父……你疼疼我……轻点……别那么用力……”
一句话断断续续,每崩一个词,师父就干的愈发用力。
娇嫩的小穴欣喜的含着一根滚烫磨人的肉杵,反复操弄,小嫩屄两片饱满的阴阜被男人的子孙袋和流淌出的淫液反复拍打成淫靡的桃色。
罗秦珀嫌她的肚兜碍眼,不满的扯开,露出一对雪白的巨乳,随着她的操弄如同活泼的白兔反复晃动,乳尖嫩嫩的,如同饱满欲开的荷花花苞。
罗秦珀低下头,俯下身,将它含在嘴里,又舔又揉,娇嫩的乳头在唇舌和掌心的猥亵下,敏感的立起,硬如红豆。
薛烟宁迷迷糊糊的捂住胸,她全身上下都被师父霸道的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媚药效力渐渐散去,而师父却连一次也没射。
薛烟宁催促道:“师父好了该射了……”
罗秦珀气笑了,这是他能控制的吗,他俯下身不满的张嘴擒住她的唇舌,柔嫩的舌头在男人的口腔里搅动,嫩屄愈发绞紧着肉棒,他把她吻的七荤八素,头脑不清。
“不是说我不行早泄还阳痿吗?我行不行?”
语气轻佻带着一丝得意,腰肢挺动的更加快速激烈,操的小穴缓缓流出一股股香甜淫水,仿佛一个蜜桃被彻底晒熟。
“唔……师父……太久了……”
“这就嫌久了?还想出去找野男人?嗯?小荡妇,不怕被男人轮奸?如果不是我,今晚你就穿着一件肚兜出去勾引那些野男人,给那些野男人看你的小骚屄和大奶子,今晚肯定要被男人拖到小树林给强奸的破破烂烂,等明天早上别的弟子发现你,整个修仙门派都要知道琼山派出了一个荡妇,到时候被逐出师门,你以后靠卖屄为生,谁都能来奸你的嫩屄,你是不是很期待客人多,把你肚子被搞大还不知道是哪个人的,你是不是想变成这样?”
“不……我不要……”
“还不要?这就是你今晚出去的下场!”
罗秦珀越想越气,他的徒弟漂亮又明艳,放在整个修仙门派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要真穿着肚兜出去,还不得糟蹋成一块破麻布,就算声音难听点,捂住嘴光看脸也足以让人心动了,她万一真变成这样,师弟还有她的便宜未婚夫怎么可能还会要她。
巨龙般硕大的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捣黄龙,圆润的龟头次次摩擦着窄小炙热的甬道,阴茎进出用力的填满着娇嫩的屄穴。
在情欲中沉沉浮浮了大半宿,薛烟宁脑子渐渐清醒过来,她的身体不再渴求男人的肉穴,她回忆起刚才神智不清时候的说的话,再看自己和师父跨出了那一步,又是羞耻,又是觉得丢人,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又变成了从前的壮汉声。
“师父我知错了,我不要变成那样……你快射吧……”
这哭声一下子就让罗秦珀射了出来,他恼怒的望着伤心不已的薛烟宁,他叹口气:“宁宁,我就说你要后悔的,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缓缓抽出肉棒,被操开的肉穴流出一股白浊,糊在粉嫩的屄口,把她的肉穴都弄脏了。
薛烟宁还在呜呜的哭,罗秦珀叹口气,起身打水给她擦洗身子,冰冷的帕子磨蹭着娇嫩小穴,一晚上被摩擦进出的小穴敏感的不得了,竟然一下子喷出淫水打在他的手上。
薛烟宁不知所措的抬起眼望着罗秦珀,眼见她又要哭,罗秦珀捂住她的嘴:“别哭,一切交给师父。”
薛烟宁乖巧的点点头,罗秦珀松开手,望着他的徒弟,她的眼皮哭的红肿,眼睛水汪汪雾蒙蒙的,嘴唇粉润,他记得她的嘴唇很软很香,情欲过后,粉妆玉琢带着倦意和委屈,光看脸,自己的徒弟实在漂亮标致的无可挑剔,怎么偏偏生了那么一副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