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的还不赖,薛烟宁虽然还是伤心,但颜狗如她,最起码心里稍微好受点,如果告诉她是个油腻秃头裸男,她心都要碎。
“那人一直在说什么剑鞘,大概可能是把成精的剑也说不定。”
罗秦珀微微蹙眉,他记得上一次,宁宁身旁就有一个看不见的剑灵,莫不是是他。
可剑灵认主,缔结契约不都是用血,从没听说过剑成精了,还侵犯主人的。
想到这,罗秦珀安慰道:“宁宁,你不要伤心,有为师在,为师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薛烟宁稍微安心点,她微微靠在师父身上,师父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如同薄荷般清爽。
话虽如此,薛烟宁身旁第一次躺了个大男人,她睡不着,师父倒是自顾自的,睡得挺香甜,睡到最后还抢了她的被子,一条腿还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半分也不扭捏。
一直到旭日东升,薛烟宁才有了睡意,她睡的迷迷糊糊,先摸到一个又软又硬的玩意就这么抵住她的屄口,再一摸那个形状,那个尺寸,好像是师父的肉棒。
“宁宁,别摸了,我都被你摸硬了。”
薛烟宁惶恐的睁开眼,罗秦珀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快起床,今天早上要抽签决定对手和比赛时间,别迟到了。”
薛烟宁暗自腹诽:师父你的心理素质真的挺好。
“宁宁,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薛烟宁着大大的黑眼圈去参加比赛,几乎整个修仙界都知道了昨天那一档子事。
薛烟宁腰间的静水剑也被传得神乎其神,堪称是修仙界大杀器。
再加上薛烟宁还拒绝了琼山派第一能打的大佬凤无睢的求爱,以及下一任妖王继承人祝清元的求婚,以至于让今天和薛烟宁对战的人心里惴惴不安。
打赢了是同时得罪琼山派和妖界,还没打就认输又有些丢脸,干脆随便划水十年后再战算了。
薛烟宁看得出对方的想法,她刚掏出碧霞剑,对方立捂着心口倒地不起。
薛烟宁:“这位仁兄莫非是碰瓷。”
对方只是嚷嚷道:“哎呀,想不到这就是威震天下的静水剑的厉害吗,我被剑气划伤了,我认输。”
薛烟宁:……
她没忍心拆穿事实,只是哈哈大笑几声:“知道洒家的威力了吗,还有谁和洒家一战。”
岑紫嘉和祝清丹也听闻了昨日那事,有些难以置信那把生锈的剑在众人嘴里可以号令天下。
看大师姐笑得如同草莽大汉,又看看台上的兆陶真人,心里不由揣测凤无睢的审美。
二人在台下静悄悄的听着别人的窃窃私语:“你们看,这就是琼山派的厉害,那个薛烟宁明明只是刚拔出剑,那个弟子就倒地不起,怪不得是被黑白两道争相求爱的女人。”
“这算什么,昨天有个不怕死的挑战薛烟宁,被她一拳锤飞到两百丈远,差点就打碎结界,我估计不打碎结界是为了给琼山派的真人们一点面子,瞧瞧人家,力道控制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