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晨起之后,班超还未真正出过精。少倾,他觉得跨间,已被前后两条软舌,舔得湿漉漉黏糊糊,自然被伺候得又起了性儿。
只不过。男人勾唇从一副依依不舍模样的明帝脸上,抬起光溜溜的屁股。抬脚踢开跨前,像是将唇舌黏在他鸡巴上的徐干,哑声道:“去将玉势拿来。”
徐干朦胧着双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手脚并用的跪爬去寝殿的一侧,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根,与男人勃起时的壮硕阳物大小和形态如出一辙的玉势。
像条公狗一般衔在嘴里,重新爬回班超脚边,仰起脑袋,讨好的唔唔了两声。
班超此时已经侧躺回龙榻之上,一手惬意地压着跨前明帝的脑袋,令他乖巧的继续为自己含鸡巴。
一手接了徐干口中衔着的玉势。毫不怜惜的,拍了拍明帝的翘屁股,示意他将身子扭成一个别扭的弯度。
“嗯唔。。啊哈。。”明帝刘庄倒悬着脑袋,嘴里含裹着男人的腥臊鸡巴。而那空虚的菊穴,则突然被男人手中的玉势直捣黄龙。
他浑身一僵,那还未完全做好准备的脆弱菊穴,在毫无预警之下,被一根粗长的冰凉玉势,连根捣入最深处。引起他紧致的肠道一阵剧烈的收缩,疼得他浑身阵阵痉挛。
“不要偷懒,继续舔。”班超不悦地挑眉,懒懒地抬手在明帝绷紧的臀肉上拍打了几下,命令道。
明帝终于定神收回了一丝神志,他潮红着俊脸,颤抖着张开唇瓣,将刚刚不小心滑出口腔之外的鸡巴,重新小心翼翼地含回湿漉漉的小嘴里吸吮,并且不忘用喉咙的嫩肉在龟头四周用力挤压。
他服侍的是那么的尽心尽力,以至于在将男人的鸡巴舔得湿漉黏腻之余,还不忘双手配合着,轻轻揉捏着那两颗悬在鸡巴根部下面的圆鼓鼓的精囊。
从他的神情上来看,已然神情恍惚,只是在凭借着身体的本能,用唇舌寻找男人身体的敏感点,不断挑拨刺激。
班超闭着眼侧躺着。一边随心所欲的抓着刘庄的脑袋,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胯下按。
将他的骚嘴当做鸡巴套子来抽擦,毫不怜惜的将粗长的肉棍深深顶进明帝的喉咙里,磨蹭着他喉咙根的嫩肉进出抽送。
一边‘好心’的,单手握着插进刘庄菊穴里的粗硬玉势,前后左右毫无规律可言的随意搅弄抽送。
“唔嗯。。啊哈。。嘶哈。。唔唔。”刘庄呜咽着,吊着白眼,鼻尖不顾一切的狠狠埋进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嘴巴张到最大。
喉咙被圆滚滚的龟头彻底撑开,竟给他带来一样的快感,口腔壁被肉棒崩出凸起血管的棒身磨蹭着,也渐渐变得骚痒难耐。
刘庄被操嘴操得翻着白眼,面颊潮红,无意识的在湿热的口腔里摆动着舌头,一下下的刺激着口中鸡巴的娇嫩龟头。
“嗯啊。。好爽。。好好吃。。让朕射。。唔嗯。。”明帝刘庄一边饥渴难耐的上下耸动着脑袋,吞吐着肉棒。
一边摇摆着屁股,想要那菊穴里的玉势插得更深,抽送的更剧烈。前端高高翘起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而左右摆动着,马眼里溢出的精水早已打湿了被褥。
年轻俊美的皇帝呼吸急促,像是在品味这世间最美味的珍馐一般,忘情的舔吮着班超青筋暴起的肉棒。
口腔里溢满了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那些来不及吞咽掉的,被男人的鸡巴捣成白沫的黏糊糊唾液,顺着唇角滑落,拉出一根长长的丝线。却被他下意识的用手指勾回嘴中,不舍得浪费一般,急切地咽了。
“呵呵,可惜陛下现在还不能射。”比起明帝的狼狈模样,班超却是神采奕奕。
他侧躺在刘庄身侧,单手托着腮帮,一头墨发静若处子地垂下来。已经被他放了手拒之不理的玉势,正被明帝无助的用菊穴紧紧夹着。
“陛下,臣前日所奏之事,可是准了?”男人勾唇,不疾不徐的问道。
“仲升。。什么朕都可以准。。只是这件。。嗯啊。。求你别再折磨朕了。。啊!不要系啊。。松开啊!”刘庄先是本能的回绝。因为班超所奏之事,是要请旨出使西域。不,什么事都可以,只是朕不会同意让班超离开洛阳都城,离开朕身边的!
只是,明帝浑身一阵战栗,那原本已经情不自禁要喷射而出的欲望之根,竟被男人不知从哪里拎起一根绸带给绑缚住了!
“嗯啊。。仲升。。啊哈。。朕。。”刘庄抖着身子,在男人不悦地挑眉警告之下,没有胆量自己动手解开束缚。只得讨好的用湿漉漉的唇瓣,紧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肉棒磨蹭着,轻喘着喃喃乞求。
班超也不恼,他只是又死死压住刘庄倒悬着的脑袋,鸡巴插进湿热的口腔里缓慢的进出摩擦捣弄了几下。
随后一个挺身,惩罚一般,将粗长的鸡巴直顶到刘庄的喉咙深处,在明帝的脖颈上硬是顶出来一个凸起。
就连肉棒之下的两颗肉囊,也恨不得被他一并挤进那张无助的唇瓣里。
刘庄倒悬着脑袋,嘴里被男人的鸡巴挤得满满当当,湿濡的软舌被挤到口腔里的一角,依然尽力讨好的唔唔着摆动着伺候,喉咙里的嫩肉被大龟头狠狠碾压着,失神的张大着嘴承接着。
班超翘唇浅笑,瞧着满脸泪痕,眼神空洞,一副被虐成破布娃娃般的刘庄,抬起手算得上温柔的将他脸上未干的泪痕擦掉。
轻哄道:“陛下,臣身为男儿,弃笔从戎,想要出使西域,为我大汉收复那些个趁乱而去的小国。”
“不。不可啊。。嗯啊。。唔嗯。。仲升。。不能。。不能离开朕。。”刘庄用仅剩的一丝理智,还想做最后的反抗。
男人哼了一声,腾的从塌上坐起。长腿一伸,便将尊贵的明帝,踹到了地上。
刘庄的嘴角因长时间被极度撑大而裂开,喉咙里疼痛难忍。长发汗湿,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已经没了人样。
突然被男人踹到冰凉的地上,他先是一阵发呆,后是一阵惊恐。
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菊穴里依然夹着粗长的玉势,前端阳具依然被绸绳束缚着。
却眼睁睁看着班超,从龙榻上下来。走到一直安静恭谨的跪在一旁的徐干身前,将徐干拦腰抱起,以站立的勇猛姿势,对准徐干悄悄渗出骚水的屁股洞,便顶了进去大力驰骋起来。
“嗯啊。。哈啊。。唔嗯。。”“嗯啊。。啊。。”徐干和刘庄的呻吟声,几乎是共同发出来的。
这般操干了半响,男人微微侧过头来,撇了一眼地上明帝狼狈不堪的淫态。
他跪趴着,脑袋紧贴着地面,屁股保持着翘起的姿势,菊穴里深深的夹着一根玉势,黏腻的肠液顺着穴口下滑至大腿内侧。
而他身前那根肿胀的阳具,虽翘得老高,却因被绸带死死束缚住,不得释放,此刻早已被勒得黑紫变形,瞧着甚是可怜。
班超微微皱眉,这才丢下也同样已经被操得没了人样的徐干。俯身从地上捞起明帝刘庄,搂进怀里。
手指掐着刘庄胸前的两粒乳尖,不带丝毫温度的扯起揉捻,掐得明帝白嫩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抓痕。
“陛下若是不准奏,那么微臣只好罢官而去,自行前往西域了。”少倾,男人闲适的从刘庄的菊穴里抽出那根玉势,滚烫的肉棒抵着他的穴口微微磨蹭,哑声蛊惑道。
“朕。。朕准了。”明帝微微闭眼,缓缓吐气,无奈道。
班超翘唇,粗长的鸡巴,对着那早已被玉势开拓得黏腻软糯的菊穴,一个挺腰便狠狠捅了进去,“君无戏言。”
同时,手指微动,解开那束缚在刘庄阳物之上的绸带。
“嗯啊。。啊哈。。仲升啊。。朕的仲升啊。。”随着刘庄的一声惊叫,伴随着菊穴里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收缩,哭喊着射得一塌糊涂。
西汉末年,各地起义层出不穷,陷于改朝换代的大混战,无力西顾。依附大汉一百五十多年的西域,遂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远离而去。
莎车王国雄心勃勃,想乘此机会,用无力统一西域,不断向其他国家攻击。
公元四十五年,车师王国、鄯善、龟兹等十八个王国,联合派遣王子到洛阳作为人质,请求东汉皇帝刘秀派遣都护。
可是东汉王朝在大乱战之后,人口锐减,国力不足,而北方的匈奴汉国仍然雄峙,刘秀不得不拒绝他们的请求,送诸王子回国。各国只好向匈奴屈服。
数十年后,史书上写着:班超为人有大志,不修细节。他口齿辩给,博览群书。投笔从戎,奉命出使西域。
在数年的时间里,平定了西域五十多个国家,为西域回归、促进民族融合,做出了巨大贡献。
此为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