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大将军与众位大臣密谋,派人向大汉西域都护班超诈降。
班超接了先遣使递来的降书及邀请函,敛起鹰眸里的幽光,沉声道:“劳请你回禀白将军,班某必定准时赴约。”
待使臣恭敬退下。跟在鄯善王子龙广,龟兹女王白苏尼,竟也一同从幕后走了出来。
白苏尼面带焦虑的屈膝跪在班超腿边,仰起美艳的小脸,疑惑的忐忑问道:“主子可是不信我?”
“女王陛下,何出此言?”班超挑眉笑了笑,长臂一伸,就将白苏尼从地上揽进了怀里。大手毫无顾忌的,穿透几层繁琐的薄纱,握在了女王那对柔软的奶子之上,肆意的揉捏把玩。
“嗯。。白珐。白珐他乃是诈降。。啊嗯。。主子。嗯。。你若去他营帐,必会遭他暗算啊。。嗯啊。。”白苏尼颤抖着睫毛,小鸟依人的柔柔倚在班超胸前,轻咬唇瓣,断断续续的勉强将一句话说完。
男人但笑不语,只是又掐了两把怀里美人的娇嫩肉乳,忽的俯身低头啃咬在了那奶子顶端的艳红乳粒上。
刺激得女王瞬间就软了身子,迷离着媚眼,嗯嗯啊啊着再无了思考的能力。
班超半眯着鹰眸,眼底喷薄的情欲不加掩饰,他低头含着两枚乳粒轮番的啃咬吸撮。
同时一双大手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女王身上碍事的纱裙彻底脱掉,仅留一条轻薄亵裤,堪堪遮盖住美人的最后一寸蜜谷。
大手一边在女人光滑的裸体上,肆意的揉捏着上下其手,掐出一片片粉红。一边又在那圆滚滚的奶子上面咬了一口,才哑声道:“我自有打算。”
白苏尼的娇吟声微微顿了一下,却忽的觉得臀瓣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回了神,继续嗯嗯啊啊的大声呻吟。
班超勾唇,仅用眼神撇了一眼那边愣在原处不动的龙广。后者当即一喜,急切的双膝跪地,手脚并用的爬到班超跨前。
“主子。。让奴来。。”龙广吞了吞口水,伸手隔着班超的亵裤,颤抖的抚摸着那明显已经撑起来的肿胀。
他红着耳尖,两眼紧紧黏在那处肿胀之上,温热的掌心包裹在上面,五根手指的指腹,隔着轻薄的布料,轻轻的沿着鸡巴的轮廓爱抚。眼底对鸡巴的渴望,跃然纸上。
随着指腹的继续按摩,掌心的上下抽动,那根被亵裤藏在里面的鸡巴明显又胀大了两圈,已将布料打湿,叫嚣着要从亵裤中跳出来。
龙广偷眼向上瞧了瞧主子的神情。滚动着喉结,收回仰视的目光,大胆的缓缓将那根粗长的充血的鸡巴,小心翼翼的掏出来,捧在掌心,贴在脸颊磨蹭。
随后深吸一口气,张开唇瓣含裹住龟头,闭上双眼,奋力的做了一个深喉。将班超悬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下的硕大鸡巴,摩擦着湿滑的口腔壁,一截一截的裹进口中。
同时左右上下摆动着软舌,在口腔里有限的空间内,扫过鸡巴棒身的脉络。终于,又一次将硕大的龟头紧紧挤进了喉咙根的嫩肉里。
十指也配合着,包裹着露在唇瓣之外的两颗精囊,讨好的爱抚。软舌在口腔里小心翼翼的照顾着,鸡巴前端紫红色的龟头。舌尖沾着马眼里溢出的黏腻精水,绕着小孔一圈圈的舔弄着。
“够了。你扶着,自己坐下去动。”班超带着明显的情欲,低头继续啃咬着怀里女王的一对娇乳,又吸撮了几下女人仰起的脖颈。
这才伸手将胯下龙广的脑袋推开,转而握住女王的小手,将其压在早已青筋暴起足够润滑的鸡巴上,哑声对她说道。
“嗯。。啊哈。。主子。。嗯啊。。”白苏尼配合着娇吟着。
女王的小手轻轻扶着男人的肩膀,另一只小手则乖巧的向下,颤抖着扶住那根已经高高翘起,抵在她娇嫩的穴口之外的坚硬鸡巴,没有停留的身子一沉。将粗壮的鸡巴完全纳入进自己黏腻的甬道里,上下吞吐起来。
跪在地上的龙广,眼睁睁的看着那根被他的唇舌服侍得硬挺的鸡巴,却被两根纳入了他人的肉穴里。心中很不是滋味。
好在,班超一向不会厚此薄彼。他双手托着怀里女人的白嫩屁股,控制着她上下运动的节奏。同时,施恩般的对落寞的龙广命令道:“别傻愣着,还不用骚舌头继续来舔。”
男人的命令像一束光,照进了这位本还黯然神伤的天之骄子的心里,龙广惊喜的猛地抬头,瞬间重新拾起了精神。
手脚并用的又往主子的跨前爬了爬,上身低伏在地上,脑袋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伸长软舌,努力的够着那被落在女王肉穴之外的两枚精囊,软舌沿着脉络勾舔着含裹着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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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班超出其不意的轻装简从,带领三十几名贴身随从,悄悄潜入了龟兹国的营帐。
所谓兵不厌诈,班超一行,趁对方不备,斩杀了数人,顺利掩护着班超进入了白珐所在的主账。
白珐尚在睡梦之中,突然被人用短刀抵住了喉咙。“谁?!你是谁?!”白珐惊慌怒道。
“班某对将军倾慕已久,实在等不及与将军协定的明日之约,不得不提前赶来了。”班超挑眉痞笑,见随从们已将白珐五花大绑得严严实实,便收了短刀,只是浅笑着上下打量着,塌上狼狈之人。
“你就是西域都护班超?”白珐脸色煞白,眼底原本的怒火冲天,却在烛光下与男人对视的一瞬间,奇迹般的熄灭了。
“没错,正是在下。”班超对随从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全都退下。自己则大咧咧的坐到了白珐的身旁,勾着唇,兴趣盎然的伸手捏了一把白珐暗粉色的乳粒。
“你?!”白珐被捏得一颤,面无血色的俊脸上,竟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他本脱了亵衣,裹着棉被入睡。现在实则全身上下,除了一条亵裤之外,再无他物。
只是还不等他报以侥幸,那仅剩的亵裤也被人一把扯掉,当真成了赤条条的白斩鸡。
“你!登徒子!”白珐憋了半天,脸红得成了煮熟的虾米,才不轻不重的骂出来这么一句。
“呵呵呵,登徒子?”班超挑眉,嘴角挂着笑意。
单手伸到被捆得不能挣扎的白珐胸前,肆意的在那渐渐坚硬红肿起来的乳粒上,狠狠拉扯把玩着。
翌日一早。龟兹大将军的营帐内,溢满了情欲的暧昧味道。
白珐白将军神情迷乱的,跨坐在班超的大腿上,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浑身不着寸缕,唇瓣微张,轻轻的戳着气儿,嘴角还连着几丝混合着黏腻精液与口水的淫靡丝线。
“叫出来。我喜欢听。”班超咬着白珐潮红的耳尖,指腹在那枚乳粒上按压揉捻的力度,又加重几分。
同时,胯下的鸡巴也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菊穴里,快速的耸动了数下,表达催促之意。
“啊嗯。。哈啊。。”白珐浑身汗湿,身上沾满了黏腻的白浊,身下的菊穴依然紧紧裹住男人的鸡巴,啃咬挤压着,不肯放松。
“白将军,可是喜欢被班某这么操?”班超抿着唇,忽的起身,将白珐从腿上推倒。
令他仰躺在塌上,两手提起那两条修长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到最大,几乎达到了一个‘一’字型。
即将喷发的傲人鸡巴,抵着那闭合不拢的暗红穴口,一个挺腰,直捣黄龙一插入底。
“啊嗯。。放过我吧。。啊哈。。求你。。放。放过我吧啊。啊。。”白珐紧闭着双眼,脸色随着男人在自己体内粗鲁的驰骋,而逐渐变得更加潮红。
被迫分开到两侧,高高悬起的大腿,随着男人一下下的狠狠撞击,而无助地摇摆着,如浮萍一般。
“待我操够了,自然会放过你。”班超轻笑,阖眸继续在身下的菊穴里,打着肉桩。
经过一夜的开拓,白珐的肠壁早已泥泞不堪,肠壁不断分泌着滑腻的肠液,使在菊穴里肆意冲撞的鸡巴,更是如鱼得水。
“嗯啊。。哈啊。。不行了。。要操坏了。。射进来吧。。啊哈。。射啊。。”随着粗长的鸡巴,每一下的顶入,都强势地破开内壁肠道,狠狠的顶进最深处,大力的摩擦。
白珐也被操得射了又射。刚刚射过精的阳具,休息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又重新颤巍巍的硬起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初尝了后穴情事的白将军,哪里受得住性欲非同常人的班超的蹂躏。
整整一夜,他不知被操晕过去了几次,又有几次从昏迷中被操醒。他半睁着迷茫的双眼,用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祈求着男人的恩赐。
“如你所愿。”班超微微勾唇,终于不再恋战,肌肉紧绷,闷哼一声,鸡巴抵着白珐肠道的最深处,忽的有力的跳动了两下,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便全数射进了他的屁股洞里。
“别乱动。”射精过后,班超依然意犹未尽的,大手拍了拍白珐的圆润屁股,那根被肠壁紧紧包裹着吸吮的鸡巴,也依旧半硬着。
白珐失神的,一动不敢动。或者说,他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动。
由始自终一直捆绑着的手腕的绳子,终于被男人好心的解开。白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深觉自己已被操死了几回。大脑再也无力思考,干脆破罐子破摔,任由这位班都护差遣。
只不过,白珐还未回过神,就忽然又被精力充沛的男人给翻了个面,软得毫不力气的窄腰,也又一次被男人掐住。
“不,不要了。。”他气若游丝的弱弱反抗,却感到班超半硬的鸡巴,在他体内又顶了顶,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有力地射进了他的菊穴里。
“屁眼夹紧了。”班超恶趣味的,直接用这位龟兹大将军的小穴当做了尿壶,来为他接尿。
被班超内射尿液的刺激和羞耻感,让白珐整个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那尿液射在他的体内,更像是直接在他的灵魂上,霸道的烫上了烙印。
“以后在我面前。要自称‘奴’。”他耳边依稀听见男人的冷声命令。
“奴。。遵命。”白珐动了动干涸的唇瓣,失神的茫然应道。
事已至此,龟兹国自然彻底顺服大汉,与匈奴决裂,成了大汉与匈奴之间,一层有力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