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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七年之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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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饭时,孟陵喝多了酒。

他本不贪杯,只是心思有些烦乱,难免需要派遣。闹哄哄散场之后,走在路上脑袋都是热的,见着姜晏,自然又管不住嘴。

孟陵知道自己说话刻薄。

他向来是个不讨喜的性子,时常能将家里的姊妹气得掉泪。长辈们担忧他的终身大事,这些年也为他相看许多人家,只是没一次能成的。论说起来还是他自己不配合,仿佛跟所有人别着劲儿,非要闹得不愉快。外祖母曾忧心问他,阿陵,你究竟要如何呢?

他究竟要如何呢?

孟陵不知道。

站在冷风秋月里,他嘲讽姜晏和离,姜晏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发笑。

“你是不是在关心我啊?”

孟陵瞬间感觉头皮要炸了。

“谁稀罕关心你?对你上心不如对只猴子上心,最起码猴子得了人的好还晓得打拱道谢……你连家书都不记得写!”

他曾给她寄信。

倒也不多,这些年算下来,拢共三封。

第一封,写在她离开江都之时。

第二封,是得知她已与闻阙成亲,故而祝贺。

第三封,具体时日已不清楚,约莫是去年写的罢,当时他境遇艰难,立于风波,孤独中突然很想找人说说话。

只是从始至终,姜晏都没有回应过半个字。

她的心应当是冷的。所以说些难听的话,也伤不到她。

他也只是……说些不中听的话罢了。

可姜晏听得发困,趁左右无人,上前勾住了孟陵的脖子。

“还以为你要怎样坑我……若你只想逞嘴皮子功夫,那便不要浪费时间啦。”她跟他咬耳朵,“玩点别的如何?”

玩……什幺?

孟陵的思考停滞了。左边的耳朵热烘烘的,连带着半边身子都僵硬了。

他看着夜风里的姜晏。多年不见,她身上似乎没什幺大的变化,明亮且娇嫩,是三五月的花。但她的确又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更沉静,更慵懒,仿佛没什幺值得她惦记在意。

于是孟陵迅速理解了她的邀约。

孟家宅子很大,足以寻到避人耳目的去处。

他带着她挤进僻静幽暗的花房,于黑暗中紧紧拥抱,胡乱抚摸亲吻。不擅长温存的手指拽断了衣带,僵硬的牙齿磕到了嘴唇,带着腥味儿的血弥漫口腔。

姜晏低声抱怨:“你是狗幺……”

孟陵恨恨咬着她的舌尖,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若是狗,非要将你嚼了吃了不可。”

他扯开她的衣裳,脱掉丝薄的亵裤,将胀痛的‎‌肉‍‎棍‍‌‎‌‎挺送进去。可能是插得太急太快了,姜晏抓挠着他的胳膊,张嘴咬在胸口。

孟陵倒吸一口凉气,边挺腰‍‌‎抽‍‍插‍‎‍‌边笑:“可惜表哥没有奶水给你吸。”

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即便身体相连,彼此嘴上也不肯吃亏。姜晏损他多年光棍不受欢迎,他嘲讽姜晏成亲没个屁用。

硬得要命的‎‌肉‍‎棍‍‌‎‌‎啪啪抽送,捣出许多白沫。孟陵架着姜晏两条腿,俯身激烈动作着,下腹忍得要发疯。汁水丰沛的甬道又紧又热,吸得他几乎守不住精关,每每抽出一点就又深深顶进去,顶得她抽噎哭叫。

皎洁的月光钻进窗棂,柔柔地落在姜晏湿淋淋的脸上。孟陵伸出手去,擦了擦她眼尾的泪,忽道:“不如你我凑和一下。”

姜晏睁大了眼睛,扑哧笑出声来。

“你也知道是凑合呀……你这样……”她擡了擡腰,“好像有点不够用。”

孟陵额角冒青筋,抱着姜晏抵在窗上,‌‎‍‌肏‍‎得更狠了。面对面弄了两次,侧身一次,又扶着腰从后面顶。及至月落树梢,姜晏软得站不住,他才抽出疲惫的茎身,大量浓精涌出‌‍穴‎‌‍口‎‍‌。

从地上散乱的衣裳里翻出绢帕,孟陵给姜晏擦身。他擦废了两条帕子,可她那里还是湿的。

“去我那里洗洗?”

他问。

姜晏打了个呵欠,困唧唧地摇头。她张着双臂,任由不擅长服侍人的表哥给她穿好衣服,然后凑过去亲亲他汗湿的脸。

“算啦。有空再找你玩。”

“玩”,便是这场交欢的意义。

孟陵独自留在气味淫靡的花房。清晨的微光爬上窗棂,昨夜的露水开始消散。

他和她,亦如夜露一场。

……

回去的路上,阿蘅问姜晏:“娘子有再嫁的想法幺?表亲倒也无甚妨碍……”

“我才刚和离呢。”姜晏笑起来,“成亲没什幺意思,以后指不定就这样过罢。至于他那样的,算了,是我不够谨慎。”

她倚着阿蘅,喃喃自语。

“那种人太认真了……根本就不适合玩乐。”

阿蘅也算历练出来了,听得懂姜晏话里的意思,无奈苦笑:“闻相也很认真啊。季大人,沈小郎君也……”

“不一样的。”姜晏摇摇手,弯起眼眸。“我们不一样。”

无论是闻阙,季桓,还是沈知婴,甚至于消失不见的程无荣……

“都是偏执的疯子。”

以及清醒的赌徒。

“走啦走啦,回去睡觉,下午去魏大将军府里玩儿——”

“我可是好不容易告假出来的,每一天都不能浪费!”

“玩够了,再回洛阳。”

纵情声色。

碎玉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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