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尔好像不怎幺开心。”待人走后,寒露晃了晃自己的水囊,斜眼去看高大的身影。
寒狼喘着粗气,理智即将消失殆尽。
“她希望公主您可以找一个非要好的人。这里的好,是指身份、地位、品行。”
他合上门扇,身形不稳地从身后抱上她,手指挑开缀着流苏的腰带,鬓角蹭着她的额,“在她心中,我是最不值得托付的人。”
哪里还管得了其他,想来他又显露了原形。
寒露从窗外窥探到月光,心不在焉道:“你可以带我绝尘而去。这就是最好的托付。”
寒狼愣了愣,鲜少会在月圆之夜愣神,毕竟往往在情欲操控之下他很难思考什幺。
他笑,“公主倒是替我做了安排。”
“既然你没这般想法,那就当我没说。”寒露也不知他真正所想,揣测而已。
以他的性子来揣测。
寒狼只笑不作言,揽上她的腰往榻上带。
中州常见的床尾凳上雕着牡丹,屋里弥漫的檀香和香炉里的沉香浑然一体,不似宫帐里的那股奶香味。
寒露以为他是要上榻,可谁知,他居然将她抵上了床尾凳。
“寒狼?”
回应她的是毛茸又坚韧的耳朵,蹭着脖颈,痒得厉害。她伸手折它,一松手,它又弹回原形。
小腹压在比床榻矮下一节的的凳面上,腰带到亵衣一一滑落在地。
宽厚的大掌裹着娇嫩的胸乳,胸前挺硬的狼毫蹭着她单薄的脊背。
交合姿势太过羞耻,不过想来同他大多姿势都是这般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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