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战依然站在窗前，俯视着楼下的人来人往。

“你说…如果我当初要是听帝国的话或者先去跟小人鱼见一面…”

“沈战。”亚伯喊出好友的名字，即使不忍心，他也必须得把这句话说出口：“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更没有后悔药，当你拒绝联姻，在宴会上宣布把让给艾伦时，他就已经是艾伦的未婚妻。”

沈战苦笑，眼眸垂下，这几日，他有过无数次的后悔和无数次的假设。

假设这个世界能够倒流，假设这个世界有后悔药，那他一定会选择回到去小人鱼家的那一天，他会带上他所有的财产去林家提亲，然后第二天就将他的小人鱼娶回家，宠一辈子。

他多想告诉小人鱼不要跟艾伦成婚，也想自私的收回在宴会上说过的话，他甚至想求艾伦放弃与小人鱼联姻，可那该死的理智却出来阻止他。

沈战闭上眼，哑声回道：“我知道了。”

伴随着这句话的说出，从心头涌上来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拒绝了他的爱情，这是对他的惩罚，没关系的，他还有国家，他可以把毕生的精力都放在守护帝国上面。

尽管知道这只是在自我欺骗罢了，可他也只能这样做。

他会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小人鱼，守护着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爱情，他孤独了前半生，后半生他也可以这样孤孤单单的度过，对他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是帝国的上将，放弃一个人很容易的，他一定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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