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为了陪许成昊度过十八岁的生日,特意提前了一个星期预订了这家餐厅,原本两人是打算带着奶奶过来的,可奶奶说自己老了不爱凑热闹,让他们好好玩得开心,等回来再给他们煮一碗长寿面。
对于许成昊而言,两个最重要的人都陪在他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他开心的了。
两人不知道的是,在季昀和许成昊走进这家餐厅的时候,正巧过了没多久,席御琛和鸿兴集团的大公子和小公子也来到这里吃饭,他们三个人同行,席御琛是这里的Vip客户,自然用不着提前预约,经理一见到他便恭敬地迎上来,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
席御琛一进门就看到挑了一个靠窗位子的季昀,长相是那般令人惊艳,只一眼就能深深印在脑海里,此刻见他笑得一脸恬淡,如同他的性子一般温顺,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因为是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
席御琛在结婚当天就警告了季昀,婚后别想管他的私生活,他更不会承认他席太太的身份。
当然他也不会管季昀,因为他压根就不关心有关季昀的事情。
可现在瞧见他竟跟一个男人出来吃饭,两人有说有笑的,席御琛视力一向很好,一眼就看出桌上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是前几日在家里看到的那个,里面装着一部最新上市的手机。
原来,他买手机是要送给坐他对面的男人。
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席御琛有些走神地想着,旁边的两人见同事停下脚步,目光一直锁定在不远处的某一个角落,顺着他的视线往过去,是一个精致漂亮的美人。
经理也觉得十分好奇,却又不敢表现得太八卦,“席总……席总?”
经理的话拉回了席御琛的注意力,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带路吧!”一行人进入了包厢。
几人坐定了之后,谈笑风生间应鸿想到了季昀那张完美的脸蛋,应鸿漫不经心地提及道,“方才在外面坐着的那位,看席总的表情似乎跟他认识?”
席御琛稍微一愣,却是转瞬即逝,表情很快又恢复日常,淡淡地开口,“不认识。”
一旁的应南却在这时候插了一句,“哥,我认识他,他叫季昀。”
“嗯?”席御琛终于抬起眸,将视线转移到应南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你认识他?”
“哦?”应鸿也来了兴趣,好整以暇地看着应南,想听他的弟弟说一说。
据说这位小少爷今年刚刚大四毕业,被安排进了家族企业,他的父亲特意让他跟在兄长身边,好好地学学经商之道。
应家虽然比不上席家的财力雄厚,但也是豪门世家,季昀怎么会认识应南?
还没等席御琛问出来,应南就已经娓娓道来。
原来,应南和季昀两人同岁,一同就读于A大,只是两人同校不同系,应南这个傻小子一进入校园就对季昀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应家小少爷从来没有倒追过人,也不知道怎么样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在几个室友每人轮番叫他怎么追求美人,那些笨拙的追求技巧他都一一尝试了遍,手捧鲜花站在宿舍楼下等着季昀,刻意在季昀下课毕竟的走廊处拦着他,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大胆地像季昀表白心意,在迎新晚会上知道季昀要上台表演的角色是公主时,他去报名了王子,为了能够更加靠近季昀。
他还刻意制造了很多跟季昀相处的机会,美人一如他想象般的温柔,盈盈一笑便是勾人心魂,可美人却怎么也不愿意接受他,并说他们两个人不合适。
应鸿开了口,“所以你这大学四年都没有交女朋友,就是因为他?”
应南点点头,抿了抿唇低叹一声,有些沮丧,“或许是我们没有缘分吧,也或许我压根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我听说前阵子他已经结婚了,虽然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谁,可我知道,人家都结婚了,这下子我是彻底没有机会了。”
应鸿嗤笑一声,见不得他为了一个双儿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起自己的弟弟,“就算他的确长得很漂亮,你也不至于这样子吧,你这个条件,想当你女朋友的人多的是。”
“哥,你不懂。”应南顾不得有席御琛在,拿开应鸿放在他肩上的手,自顾自拿起酒杯仰头喝了起来,又因为喝得太猛差点被呛到,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般,又继续吐露出心声,“我就喜欢他一个,大学四年我一直在默默关注他,他那么好看,追求他的人那么多,每年评选校花校草的时候,排名榜上每次都有他,喜欢他的人从东校区排到西校区,我也只是被他拒绝的其中一个。”
应南闷闷不乐地道,“刚刚我甚至都没有勇气上前去跟他打招呼,我就怕坐在他对面的人是他的老公……我不想去看他们恩爱甜蜜的样子。”
“我这样是不是很懦弱,可我不敢啊……”
“我以为他拒绝了我,拒绝了其他的追求者,是因为他只想好好读书,不想分心谈恋爱,没想到,刚毕业不久他就结婚了,我真想看看,最后到底是便宜了哪个男人,得到我们A大公认的美人……”
他的青春,就这么逝去了。
他不甘心,却也只能接受现实。
回到家中的席御琛,直接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去,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脑海里却还是不由自主闪现出应南的话,“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可还是被拒绝了……”
“喜欢他的人从东校区排到西校区,我也只是被他拒绝的其中一个。”
“我真想看看,最后到底是便宜了哪个男人。”
席御琛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也不见季昀回来,明明当他们再次走出包厢的时候,季昀和那人已经离开了,吃完饭这个点了还不回家,跑哪儿去了?
家?
这是他的家,却从来不是季昀的家,他从来就没有把季昀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甚至千方百计地想要逼迫季昀在离婚协议书上面签字,让他从这个家滚出去。
当席御琛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两人的结婚照,新郎俊美,新娘漂亮,在众人眼里,两人十分的般配。
突然想到,季昀今晚和别的男人在外面吃饭,到现在还没回来,这都几点了?
他们是什么关系,两人吃完饭之后又去了哪里?
其实也就才晚上八点而已,实在不能算是晚归。
可席御琛想见到季昀,季昀就得立即回来。
结果一通电话打了过去,铃声响了又响却始终无人接听。
季昀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他是在陪着那个男人吗?难道那个男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席御琛顿时有种想要把人抓回来的冲动,可转而又想到,他和季昀的婚姻本来就是一直被他所排斥的,哪怕他彻夜不归也不关他的事。
席御琛有些恼怒地想着,转而进入浴室泡了澡,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却又忍不住想起之前两人在浴室的时候,季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腿间那个娇嫩的花穴把他的肉棒一寸寸吞吃进去,穴口被撑开成了圆形的肉洞,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随后便是将整根肉棒都送入了紧致的肉洞中,里面的媚肉谄媚地缠上来,紧紧地绞住狰狞丑陋的肉棒。
漂亮的小穴成了男人泄欲的容器,新婚之夜,席御琛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粗鲁地给小逼开了苞,到现在,原本粉嫩的穴儿现在已经被干成了艳红的颜色,阴蒂被穿了环只能颤巍巍地立在外面,两片薄薄羞涩的阴唇变得肥嫩多汁。
每次席御琛提枪肏进去,都将两片阴唇挤压得被迫往两边分开,露出迷人的肉洞,那肉穴每次被大鸡巴破开,明显瑟缩了一下,却还是柔顺地打开迎合他的肏弄。
好乖好骚的嫩逼。
像他的主人一样。
席御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在浴室里自慰,连他自己都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自慰过,他席大少要什么样的女人双儿没有,更令难以置信的是,最后他竟是靠想着季昀的骚逼射出来的,“贱人,都射给你……”
席御琛洗完澡便上了床,也没心思去做别的事,躺在床上本想着就这么睡下,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从他从本家搬出来后,这间主卧一直是他在住,后来和季昀结婚后,季昀就搬了进来,而席御琛因为厌恶季昀,回家的次数变得很少,因此这间主卧更多的是留下季昀的痕迹,他似乎能闻到床上淡淡的清香,枕头也很香,是季昀身上的味道。
水性杨花的下贱双儿,到现在还不回来。
席御琛就这么躺在床上,却是毫无睡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把转动了一下,是季昀回来了。
“今天去哪儿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季昀吓了一跳,“御琛,你回来了?”
他刚走进来正一边低头给许成昊回了信息,跟他说自己已经到家了,听到动静后关上了房门,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从床上坐起身子的席御琛,此刻一脸阴鸷地看着他,一副在兴师问罪的姿态。
席御琛显然很不高兴季昀不回答他的话,声音更冷了几分,“我问你去哪儿了?”
虽然季昀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惹到了男人,却还是乖顺地回答,“今晚和朋友出去了。”
“哪个朋友?”席御琛开始咄咄逼人。
季昀犹豫了一下,“他叫许成昊,你不认识的,我们今晚在外面吃饭,今天是他的生日……”
季昀的朋友席御琛自然是不认识,当然,他也不屑一顾,他更也不会让季昀走进他的生命里,参与进他的生活中来。
他带给季昀的更多的是惩罚的性爱,把美人肏到啜泣求饶,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那些过往,不过你最好牢牢记住,目前你还是我席御琛名义上的妻子,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有损席家声誉的事情。”
“御琛,我没有……”季昀不懂席御琛话里的意思,他怎么会做出有损席家声誉的事情。
席御琛却是一脸厌恶,仿佛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只是简短地命令道,“去洗澡。”
这话一出,季昀便是知道席御琛今晚会留下,两人会发生一场激烈的性交。
“我知道了。”季昀点点头,转身进入衣帽间拿了浴袍,然后步入浴室里。
知道席御琛待会要肏他,将下面两个嫩穴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几日没有承欢的小穴又变得紧致无比。
等季昀套上浴袍走出来后,就见到席御琛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一瓶红酒和高脚杯,自顾自喝了起来,浴袍松垮着扯开,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
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脚上还沾染上几滴水珠,缓缓走到席御琛身边,男人见到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把将季昀扯了过来,抬起手摩擦过季昀绝美艳丽的脸蛋,指腹轻轻摩擦过他的形状好看的嘴唇,另一只手扶着他的细腰,感受着掌心下的温度,“御琛,你……”
“听说你以前在学校很受欢迎,很多男人都喜欢你,是吗?”
季昀愣愣地看着男人,一脸的不解。
“我倒要看看,这具身体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轻而易举就勾起他的欲念,将季昀的手按压在他胯下的坚挺上,意思不明而喻。
“我……我帮你含出来……”季昀红着脸跪在男人脚边,松垮的浴袍套在身上,露出雪白滑嫩的香肩,席御琛一低头,可以看到里面饱满挺翘的胸脯,只要手指轻轻挑开浴袍,整个漂亮的身子就会顿时呈现在他面前,肤如凝脂,皮肤光滑细嫩。
席御琛也是这样做的,甚至把手伸进去抓住季昀挺立的奶子,揉捏住那团软嫩的乳肉,手指也越发地不客气,力度也越来越大,痛得美人眼睛里顿时泛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席御琛冷笑出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完全不顾及那是双儿娇嫩柔软的胸脯,“愣着做什么,还要我教你不成,你这具下贱的身体早就离不开男人了吧。”
季昀痛呼一声,又赶紧咬住嘴唇,不溢出半分声音,手指覆在男人的坚挺上,将他从内裤里释放出来,低头看着那根生龙活虎的男性象征,虽然这根巨龙早已经不知道在他身体里进出过多少回,每次都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就在季昀低下头正欲把肉棒含进嘴里,席御琛又想到了玩弄季昀的办法,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阻止了他的动作,并且拿出一根仿真按摩棒丢在他的脚边,眼神中充满了轻蔑的意味,像是对待一个毫无感情的玩物,“捡起来,把它塞进你的骚逼里。”
季昀微微愣住,一双美眸顿时充满了无措,双手还扶着男人的性器,可他知道席御琛没有那么多耐性等他,收回手从地上捡起那根仿真的按摩棒,形状粗大就和男人的性器一样,就连上面的纹路都很逼真。
季昀握住它像握住烫手山芋一样,还要被迫抬起脸承受席御琛的嘲讽,“如何,你这种贱人一定很喜欢吧,下面的小逼又开始淌水了,你这样的烂货出去接客应该很受欢迎,说不定客人满意了还会多给你一点嫖资。”
季昀无力反驳,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的奚落和亵玩。
席御琛将手指插入季昀的口腔里,勾弄着他的舌头,季昀不敢合上嘴,只能张开被男人玩到口水垂涎了下来,顺着嘴角流入锁骨滴落在雪白柔软的胸脯上。
原本就青涩的身子很快被玩弄得全身绯红,耳朵也悄悄红了起来,明明是很无辜清纯的眼神,到了席御琛眼里就变成了季昀在肆意勾引。
席御琛把手指拿出来,让季昀转过身去,分开腿把按摩棒塞进逼里,还轻佻地让他自己选择插进那个洞里。
看似是给季昀选择,实则是为了羞辱美人,提醒着他身上不论哪个小洞都是任人玩弄的容器。
季昀闭了闭眼睛,一句反抗求饶的话都没有,背对着席御琛身子趴在桌子上,抬高臀部,手指将阴唇分开,虽然不论插入那个小穴都是遭罪,可后穴更是紧致,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若是强行插进去可能会痛到撕裂出血,季昀咬了咬牙,握住手柄把按摩棒推进了女穴,凿开甬道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深入。
几日没有做爱,里面变得又紧又热,季昀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根按摩棒插了进去,只留下手柄在穴外,双腿微微颤抖,没过多久,捂着小腹整个身子趴在桌上,发出类似于痛苦的呜咽,声音却十分微弱,几乎听不到他隐忍的声音。
原来是席御琛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原本不会动的按摩棒顿时在逼里剧烈的抽插起来,这根仿真按摩棒很粗长,几乎摩擦到了最里面娇嫩的小嘴,对着那软烂的肉一遍遍毫不留情的研磨,骚逼的水淌个不停。
季昀任不住地想把按摩棒往外扯出一些,却被席御琛抓住他的手,拿过领带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又让季昀转过来,扶着肉棒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
只是季昀这才脸色不再是染着一层红晕,而且变得有些苍白,他有些害怕,“御琛,不要绑我,帮我松开好不好?”
被这样对待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像是男人可以随意蹂躏践踏的性奴,可对他而言……他是真的把席御琛当成自己最亲近的人。
“急什么,等我玩够自己就给你松绑,现在你最好乖乖地听话。”席御琛残忍地说完,把季昀的头往下按,“舔——”
席御琛让季昀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跪着给他口交,粗大了阴茎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便挺胯往他嘴里塞进去。
粗大的鸡巴瞬间将他的口腔填满,不留一丝的间隙,两边的脸颊被撑得鼓了起来,却并不显得难看,反而因为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变得更加淫靡诱人,鼻尖吐出灼热的气息喷洒出来。
“唔……”阴茎周边浓郁的毛发扎在季昀的脸上,一边又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让季昀意识变得逐渐散乱,几乎忘了自己此刻正跪在地上给男人做口活,直到他双腿跪麻了,膝盖也红了一片,席御琛也没有射出来。
“好酸……”
恍惚间,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又被转过去,季昀一脸的茫然无措,柔软的胸脯被压在冰凉的桌子上,乳肉被挤压到变形,他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到有人抬高他的臀部,用力地掰开中间的菊穴,下一秒——
“呜……好痛……”后穴被巨物入侵,没有任何的前戏,尺寸粗大的肉棒把菊穴撑开到了极致,痛得季昀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即使痛到极致,季昀也只能努力放松身子好让自己少遭点罪。
席御琛自然知道季昀很痛,从他颤抖得身子就可以看出,他是在隐忍着痛意,肉刃抽出一截,又整根撞进去,动作粗鲁地碾压里面的肠道。“操,夹得真紧……今天非得把你下面肏烂……”
平日里应付男人的巨物已经很是辛苦,可现在一下子插了两根,一前一后同时都在他体内肆意律动,双手又被紧紧捆绑在背后,使得季昀毫无挣扎的可能性,只能被迫生生地被干到高潮,露出一脸高潮的表情,更多的确是疼痛。
可席御琛浑然不顾及美人是否承受得住,一边握住按摩棒的手柄往深处肏干,原本紧闭的宫口被生生凿开,席御琛残忍地将按摩棒推进子宫。
“好痛……不要……求求你……”
“不要再插进去了,子宫……要坏了……”他会被玩坏的,这一刻季昀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既然都要坏了,那我就彻底把你玩坏。”席御琛却仿佛很享受他的恐惧,也不怕会把他彻底弄坏,或许他打心底就想把季昀玩坏,空出手将按摩棒的遥控器推到最大的一档,胯下的美人顿时像脱水了的鱼儿猛烈挣扎起来,双手奋力挣脱却不得章法,只能被勒出一道明显的红痕。
席御琛按住他拼命扭动的身子,不让他一边肏穴还一边讥讽,“A大公认的美人,也不过如此。”
席御琛想到了今天在餐厅应南说的话,莫名地恼火,更加想要蹂躏季昀。
“要是他们知道你在男人胯下这么淫荡,还会把你当成女神一样供着吗,只怕他们会迫不及待地强奸你,甚至一群人一起上你,把你变成一个肮脏遭人唾弃的婊子。”
“我……我不是……”季昀只觉得下体很痛很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得疼,眼睛里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很快,他便不再挣扎,任由身后的男人一遍遍侵犯自己的身体,子宫被按摩棒撑开闭合不上。
席御琛操了后穴,又把按摩棒从子宫里用力地拽出来,子宫疼得抽搐不已,好像要随着按摩棒一起拽出体内,季昀抽抽噎噎的紧闭双眸,这对性爱对他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从前席御琛也粗鲁,却没有今天这样捆绑住他的双手,完全要把他往死里做,也许他在席御琛眼里,他始终都是一个下贱不堪的人。
在席御琛在子宫里射出来的时候,季昀已经痛得要昏厥过去,在昏厥之前,他脑海里闪过一个绝望的念头,他们的这场婚姻,好像真的要走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