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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子宫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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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席御琛结婚以后,季昀舍弃了自我,放弃了自由,一心一意待在席御琛身边,可不管他怎么做,都始终无法换来席御琛一丁点的怜惜。

季昀开始思考,他是不是真的应该放弃了,是不是应该放手,还给席御琛自由的生活。

也放过他自己……

昨日,席御琛又将离婚协议书甩在他身上,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羞辱他,逼他在上面签字。

最后,季昀只能哭着请求席御琛,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之后,他还是执意要离婚,他会乖乖签字的。

席御琛冷冷看了他一眼,愤怒地离去。

季昀无助地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之感。

明明两人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却又始终无法靠近。

季昀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席御琛的决定,也改变不了他对自己的看法,哪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也想留下来,再多看他几眼,也许以后的日子里,就看不到了。

季昀从小到大一直都很独立,如果没有遇到席御琛,他也许会按部就班地读书,参加工作,遇见一个真心爱他的人结婚生子,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季昀想,他因为太爱席御琛,爱到失去了自我,他应该重新走出来了。

季昀开始在网上投简历准备重新找工作,正好他的大学舍友高子壕联系他,说他们公司缺一名设计师,让季昀过来试试。

高子壕是他在大学里面最要好的朋友,两人同窗四年,高子壕对他照顾颇多,季昀心里一直都很感激他。

自从他结婚之后,他辞掉了工作整日守在家里等待着席御琛回来,而高子壕则进入职场大展身手,不过短短数月时间,就已经得到了顶头上司的器重和赏识,很快就步步高升,有时候忙起来更是没日没夜的,现在手里头的项目好不容易告一段落,立马就来找季昀。

季昀毕业于重点大学,他的履历相当漂亮,在学校的成绩一直都是名利前茅,年年都能拿到奖学金,即使有了几个月的空窗期,但季昀并没有隐瞒,而是如实说,他几个月前结婚了,因为私人原因才没有继续工作。

最后的结果是季昀成功被录取了,入职了高子壕所在的公司,最高兴的莫过于高子壕,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每天都能看到季昀了,即使不在同一个部门,但到底在一个公司,他想见季昀也变得十分容易。

席御琛对这个妻子向来不关心,即使知道他出去工作了也没表现出任何情绪,在他看来,他们两个很快就会离婚了,以后就形同陌路了,就算季昀怎么样也跟他没有关系。

公司设计部新来了一位大‎‍‍‌美‎‍‍‎‌人‍‎‎‍‌的消息很快就在内部群炸开了,很多人有事没事就往设计部跑,想见一见这位新人的真容,季昀为人和善,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有些腼腆,他还是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关注着。

他这一笑,公司里头那些单身的男的女的只觉得心都要融化了又注意到他的手上并没有戴着戒指,应该还没有结婚才对,顿时又觉得有了机会。

入职大半个月,季昀已经逐渐适应了重新回到职场的节奏,他所在的部门不会很忙碌,基本到点就准时下班,除了有时候和同事们出去聚餐,回到家的时间晚了一些,平常的话基本都是和席御琛同时到家。

席御琛见到季昀也都是将他无视掉,季昀不是第一次受到他的冷落了,仿佛已经习惯了一般,将车子停在车库后,跟在席御琛身后进了屋。

王妈已经煮好了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们回来,王妈在席家待了二十多年,早就已经被视为家里的一份子了,也一直都是和席御琛他们同桌吃饭。

饭桌上,王妈见季昀吃得少,说他太瘦了,赶忙让他多吃几口肉和青菜,还笑着说少夫人出去工作也好,这人一有了工作,整个精神气都好了许多。

季昀也着笑着点点头。

吃完饭后,王妈端了水果出来,见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席御琛和季昀,“少爷,少夫人,吃些葡萄吧,这葡萄今天从市场买的,颗颗晶莹剔透,新鲜的很,味道也特别甜。”

“谢谢王妈。”季昀尝了一颗,露出一抹恬淡的笑意,在这个家里,王妈一直都对他很好。

王妈又询问了他在公司的情况,工作累不累,同事之间好不好相处。

季昀也都一一回应,“王妈,你不用担心,我不累的,同事也很好。”

“我就知道,少夫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欢迎的。”王妈笑眯了眼,“不仅人长得漂亮,工作能力又强,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

季昀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看向席御琛,而席御琛全程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懒散地坐在那里摆弄着手机,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席御琛见他们两人越聊越欢,聊天的内容从季昀小时候再到他读书时期,长相出色,成绩也优异,考入名牌大学。

在王妈问他在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季昀脸想到什么,颊微微泛红。

席御琛脸色变得有些阴沉,站起身丢下一句,“我上楼洗澡了。”就自顾自上楼了。

季昀怔怔地看着席御琛离开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寞,还以为自己又惹他生气了。

王妈赶忙安慰他,“少夫人,兴许是少爷有什么烦心事,你别放在心上,你也早点上楼去休息,这儿我来收拾就好。”王妈是真心把季昀看做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这么矜贵漂亮的双儿,怎么少爷就不懂得珍惜呢。

自从结婚后,少爷把这个家当成旅馆一样,经常好几天才回来一次,第二天又不见人影了,徒留季昀一个人独守空房。

两人结婚才数月,这新鲜感都还没过呢,怎么关系就变得这么僵硬,再这样发展下去,两人这日子还如何过下去。

季昀讷讷地点了点头,在客厅磨蹭了一会后上楼回到主卧,他以为席御琛应该会在书房里,没想到席御琛已经洗好澡倚靠在床头边,见季昀推开门进来,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去洗澡。”

席御琛之所以留下来就只是为了跟他做爱,季昀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点,虽然每次做那种事情总是让他很痛很痛,下体几乎要被撕裂了一样,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这种‌‍‎性‎‍交‎‎的痛意。

男人在床上更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将他视作可以随意泄欲的容器,就算玩坏了也没关系。

还没有生育过的子宫已经被‎‍‌‎‍肏‎‌‌得松软,整根性器‎‌‎‍‌插‎‌‌‍进‍‌‌去很深,把子宫完全撑开到变形,席御琛喜欢‎‍‌内‌‎‌‍射‍‎,就算子宫吃了再多的‌‍‎精‎‎‌液‎‍,他也不会让季昀有怀孕的机会。

整个人泡浸泡在浴缸里,一想到那可怕的性事,季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躲不过这种事情,不敢让席御琛等太久,匆匆洗完了之后便套上‌‍‌‎‎情‍‎‍‎趣‍‎‌‌‍睡衣走了出去,睡衣里面再无任何遮挡物,饱满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一颤一颤地抖动着,赤脚走在地上,身上的水珠还没有完全擦干随着走路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

季昀跪坐在床沿边,抬眸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如同被嫖的娼妓一般,跪起身子置身于席御琛的双腿间,身子微微往前倾,抬手靠近席御琛的胯部,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把膨胀的性器释放出来,嘴唇张开伸出软嫩的舌头,捧着粗大的‌‍肉‍‌‍‎棒‎‍‌‎‌低下头,将巨物含进紧致的口腔。

双手去握住粗大狰狞、青筋缠绕的柱身,整个面部埋在席御琛的胯下贴着‌‍肉‍‌‍‎棒‎‍‌‎‌,‍‎‎‌‍阴‌‎‌‍‎茎‎‍周围的耻毛扎在娇嫩的脸颊,季昀的鼻息之间都是男人的雄性气味。

诚然每次做爱的时候他的确很痛很难熬,可他却从来没有拒绝过,只要是席御琛带给他的,他都甘之如饴,尤其是心里早已明白他们的这段婚姻已经快走到尽头了,他更是珍惜这为数不多的时光,只要席御琛能留下来,再疼他也能承受。

男人的‍‎‍‌‌鸡‌‍‎巴‍‎‌很粗,季昀怎么也无法将整根含进去,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席御琛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沉着声命令道,“全部都要吃进去。”

季昀听话地张大了嘴巴,舌头不停蠕动舔舐‍‎‍‌‌鸡‌‍‎巴‍‎‌吞吐着,努力放松喉咙让‍‎‍‌‌鸡‌‍‎巴‍‎‌插得更深,几乎深入喉道,引发得一阵干呕,喉咙剧烈地收缩,伺候得‍‎‍‌‌鸡‌‍‎巴‍‎‌很舒服。

‍‎‍‌‌鸡‌‍‎巴‍‎‌含得久了,季昀的嘴巴都麻木了,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底下的两个‎‍‌小‌‎‍‍‎穴‎‌‎因为吃着男人的‌‍肉‍‌‍‎棒‎‍‌‎‌,也悄悄有了反应,一股暖流缓缓淌出。

席御琛却还是不满意,想看到他更加狼狈不堪的一面,“连吃‍‎‍‌‌鸡‌‍‎巴‍‎‌都不会,真是没用。”

季昀缓缓将‌‍肉‍‌‍‎棒‎‍‌‎‌吐出来,一脸的茫然无措,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对不起……”

“用你的骚‎‍‍奶‎‌子‎‍给我‎‎‍乳‍‌‌交‎‍‎‌。”

季昀抬起手扯开衣带,轻轻一拉,几近透明的性感睡衣被褪至脚踝处,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上面的点点痕迹是好几天前激烈欢爱留下的,现在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不是很明显。

胸前一对挺立的‎‍‍奶‎‌子‎‍高高耸起,在被男人粗暴的玩弄下‎‍‍奶‎‌子‎‍发育得越来越大,浑圆的‎‍‍奶‎‌子‎‍被席御琛用力拍打晃荡出一阵奶波,席御琛下手没有半分留情,把‎‍‍奶‎‌子‎‍打红了再让季昀捧着‎‍‍奶‎‌子‎‍给他‎‎‍乳‍‌‌交‎‍‎‌。

“啊……别打了……御琛……求求你……”

“不要打……”声音带着哭腔惹人怜爱。

席御琛仿若未闻,责罚了十来下‎‍‍奶‎‌子‎‍,在上面留下‌‌‍淫‌‌‍‎‍虐‌‎‍的痕迹,甚至去揪住‌‌‍‎乳‌‎‌头‌‎‍把它拉得很长很长,像要把‌‌‍‎乳‌‎‌头‌‎‍扯烂一样,‎‍‍‌美‎‍‍‎‌人‍‎‎‍‌早已经疼得泪水直流,捧着饱受虐待‎‍‍奶‎‌子‎‍的手却不敢松手,依旧直挺挺地跪着,连一丝闪躲也没有,直到席御琛收手,让他用一对贱‎‍‍奶‎‌子‎‍伺候‍‎‍‌‌鸡‌‍‎巴‍‎‌。

季昀忍着疼痛握住‎‍‍奶‎‌子‎‍去伺候男人狰狞粗大的‍‎‎‌‍阴‌‎‌‍‎茎‎‍,两个浑圆的肉团把‍‎‍‌‌鸡‌‍‎巴‍‎‌挤压在中间,用内侧的乳肉去按摩柱身,低头含住‍‎‌‎龟‎‍‌‎头‎‌‍,手口并用地讨好男人。

席御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真是‍‌‍‌‎淫‎‌‍‎‍荡‍‌啊,我席御琛这是娶了个什么货色回来?”

被心爱的男人如此羞辱,季昀难堪地闭了闭眼睛,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性子温顺,也不会去反抗男人,乳峰中间夹着的‌‍肉‍‌‍‎棒‎‍‌‎‌愈发地涨大,颜色整根呈现紫黑色,深褐色的‍‎‌‎龟‎‍‌‎头‎‌‍被舌头舔了舔,凹陷处的马眼被软嫩的香舌扫过,差点让席御琛交代出来。

虽然他刻意羞辱季昀,嘲讽他连‍‎‍‌‌鸡‌‍‎巴‍‎‌都不会含,但不可否认,季昀的确是个勾人的尤物,无需任何高超的技巧,就已经能轻易挑起他的‍‌性‍‎‍‌欲‍‎‎‌‌,‍‎‍‌‌鸡‌‍‎巴‍‎‌硬了起来。

这令席御琛有些恼怒,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是季昀勾引男人的伎俩。

‌‍‎‌‎乳‍‌‎房‎‍‎‌内侧已经被‍‎‍‌‌鸡‌‍‎巴‍‎‌摩擦到一片通红,席御琛扶着狰狞丑陋的‍‎‍‌‌鸡‌‍‎巴‍‎‌在季昀脸上肆意拍打了几下,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一切只是公事公办,“爬上来,我要‌‎‍肏‎‎‍‌你‎‌‍‎。”

季昀撑起身子爬上床,背对着席御琛跪趴在床上,动作无比熟练地摆出母狗承欢的姿态,显然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做得很习惯了,后入式是两人常用的姿势,席御琛最喜欢把整根‍‎‍‌‌鸡‌‍‎巴‍‎‌全部没入,彻底‎‍‌‎‍肏‎‌‌开婊子的‎‌‍‎‍骚‌‎‎‍逼‌‎‎‍‍,甚至连子宫都不能幸免,只能被迫打开容纳‍‎‍‌‌鸡‌‍‎巴‍‎‌的侵犯。

“呜……”女穴被毫无预警地贯穿,季昀手肘撑在柔软的大床上,承受着身后男人凶猛地掠夺。

席御琛‎‍‌‎‍肏‎‌‌得又重又深,几乎将全身的体力都发泄在季昀的‌‍‎肉‍‎穴‍‍‌‎‌里,不停地拍打撞击臀部,挺着腰杆一下比一下更是激烈,丝毫不给季昀适应的时间。

季昀从被‍‌开‌‌‍‎苞‍‌‍‌后,女穴经常遭受这样的鞭挞,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粗暴蛮干的‍‌‎‍‎性‎‍‎‍‌爱‌‌,咬着牙摸摸承受着。

当初两人的新婚之夜,席御琛强行把他压在身下用力地贯穿,他连初夜都得不到半分怜惜,更别说现在了。

席御琛看不见季昀脸上的表情,他也不想看到他,所以更喜欢这种后入式的‌‍‎性‎‍交‎‎,一边‎‍‌‎‍肏‎‌‌着‎‍‍‌美‎‍‍‎‌人‍‎‎‍‌的嫩屄,去拉扯‎‌‍‍阴‌‎‍蒂‍‎‌‌上的环,把‎‌‍‍阴‌‎‍蒂‍‎‌‌玩大了一倍,缩不回花唇里面,一边还要口不择言地淫辱他,“贱人,一天吃不到‍‎‍‌‌鸡‌‍‎巴‍‎‌就贱得慌是不是,把你下面的贱逼松一松,别夹得这么紧。”

“御琛……别这样……”季昀无力地摇着头,身子随着身后的撞击被往前顶,胸前的大‎‍‍奶‎‌子‎‍跟着一晃一晃的,黄出一道淫靡的乳波,‍‎‍‌‌鸡‌‍‎巴‍‎‌‎‍‌‎‍肏‎‌‌得位置很深了,几乎要凿烂他的肉壁,甬道被摩擦到发疼,季昀却还是努力放松身子,好让‌‍肉‍‌‍‎棒‎‍‌‎‌继续深入,去顶弄他的宫颈口,然后把子宫凿开,把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去,把整个娇嫩的子宫射满,把‌‍‎精‎‎‌液‎‍都留在了里面。

席御琛瞧见他明明痛到极致还要乖顺地把双腿分开,连并拢双腿都不敢,在心里嗤笑一声,这种贱人根本不值得他去怜惜,他要把他玩坏,让他不敢再妄想着跟自己还有一丝可能。

季昀整个身子被男人牢牢掌控住,白玉般的脚趾敏感地蜷缩起来,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让他感觉会被男人干死。

“呜……御琛,轻点……”即使知道他的求饶只会换来更加男人变本加厉地惩罚,可女穴实在是太疼了。

季昀吐出破碎不堪的低吟,额头上冒着冷汗,他一向隐忍贯了,就算再疼也只会咬牙忍住。

可这次他真的好疼,下体仿佛要被凿成两半,巨大的恐惧瞬间将他包住,体内的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弄宫颈口,要把他的宫颈‎‍‌‎‍肏‎‌‌得软烂,只能被迫打开迎接‌‍肉‍‌‍‎棒‎‍‌‎‌的刺入。

“贱人,这样是不是很爽,你每天求我回来不就是为了让我这样对你吗?现在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不是的……”季昀隐忍得啜泣,身子‍‌‌‍‎被‎‌‍‎干‍‎‌到微微打颤,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掐住,完全无法挣脱半分,当然,季昀也不会挣脱开来。

“骚子宫都被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现在跟我装清纯?你在跟我结婚之前,身子早就已经被玩烂了吧?”席御琛语带轻蔑地羞辱他,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伤人的言语像一把利刃戳中季昀的心房,痛得难以言喻。

子宫口被硕大的‍‎‎‌‍阴‌‎‌‍‎茎‎‍不断‎‍‌‎‍肏‎‌‌弄到,令季昀差点跪不住,整个穴腔成了包裹男人巨物的肉套子,被顶到小腹微微隆起,隐约间还可以看到‍‎‍‌‌鸡‌‍‎巴‍‎‌的形状,足以看见插得有多深。

季昀不愿让男人误解他,低头啜泣隐忍着,却还是努力开口解释,“没有别人……我只有过你一个人……没有被别人碰我……”

席御琛恶声恶语,“你这种贱人说的话,你以为我会相信?”

季昀无助极了,泪水几乎模糊了视线,“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美‎‍‍‎‌人‍‎‎‍‌的嫩屄夹得实在太爽了,不论‎‍‌‎‍肏‎‌‌了多少回依旧紧致得宛如处子,明明身子那么纤细的,该长肉的地方却十分饱满,捏起来手感很好。

胸前一对‎‍‍奶‎‌子‎‍随着凶猛地撞击不住晃荡,被席御琛空出一只手抓住手里,‎‍‍奶‎‌子‎‍方才还被责打过,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抓揉,疼得季昀倒吸一口凉气。

那只大手却还是不肯饶过他,像要把‎‌玉‎‍‍乳‍‎‌捏爆了一样肆意把玩,乳肉从指缝中挤压出来,逼迫季昀吐出更多的‌‍‌‎淫‌‎‌‎叫‍‎‎‌‍。

就着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的姿势,把季昀的身子翻转过来,看着他闭上眼睛,一脸痛苦的表情,席御琛阴沉的神色有些松动,嘴巴却还是不饶人,“那天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在大学里的老相好?”

季昀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眸,他知道席御琛说的那个人是高子壕,前两天下班后他和同事一起吃饭,后来喝了一点酒,是高子壕送他回来的,被席御琛给撞见了,误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季昀张了张嘴巴,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声音破碎不堪,“我跟子壕什么都没有,我爱的人是你,从来都只有你。”

“子壕,叫得这么亲热,骚‎‌‍‎‍骚‌‎‎‍逼‌‎‎‍‍都给他‎‍‌‎‍肏‎‌‌烂了吧,怎么,现在又想旧情复燃,回到他的身边去了?”

季昀知道不管他怎么解释,席御琛都不会相信他的话,否则结婚的这几个月以来,席御琛对他的态度就不会一直很恶劣。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硬,甚至已经到了离婚的边缘。

‎‍‍‌美‎‍‍‎‌人‍‎‎‍‌落泪的模样总是勾人产生悸动。

季昀稍微拱起身子,纤细的手臂环住席御琛的脖子,主动凑上去想触碰他的薄唇,无一例外被席御琛躲开来。

冷冰冰地道,“别碰我,我嫌脏。”

明明是单纯至极的‎‍‍‌美‎‍‍‎‌人‍‎‎‍‌,却被男人觉得肮脏。

被嫌弃了的‎‍‍‌美‎‍‍‎‌人‍‎‎‍‌看着面前这张过分俊美的脸庞,缓慢地松开手,改为抓住身下的床单,将脸别开过去。

在婚礼上的那一刻,当席御琛把婚戒带在他无名指上,他真的以为,他们能够携手共度一生,他们会过得很幸福。

是他高估了自己,他没有办法让席御琛也爱上他,这场一厢情愿的单相思,注意只能惨淡收场。

‎‍‍‌美‎‍‍‎‌人‍‎‎‍‌把腿张得很开,主动求男人‎‍‌‎‍肏‎‌‌他,吐气若兰,“御琛……给我……”

“我这不是在给你了吗?”席御琛把‍‎‍‌‌鸡‌‍‎巴‍‎‌抽出一截,又凶猛地干进去,挺着腰杆周而复始地律动。

“嗯……啊……”‍‎‍‌‌鸡‌‍‎巴‍‎‌在子宫里面横冲直撞,完全把季昀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在‌‍‎抽‍‎‌‎插‌‍‍‎‌了百来下,子宫被彻底干软了下来,柔顺地包裹住‍‎‎‌‍阴‌‎‌‍‎茎‎‍,察觉到男人要‎‎‌‍‍射‎‍‍‎精‎‎‍了,“射进来……”

席御琛性感的薄唇勾起,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奚落道,“射给你,好让你怀上我的种,如了你的愿?”

季昀‍‌‌‍‎被‎‌‍‎干‍‎‌软了腰肢,知道男人不会让他有孩子的,抽噎着回答,“可以射进来,我会去吃药,不会怀孕的……”

席御琛被勾得心痒难耐,这个婊子的确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在子宫里捣弄得汁水飞溅,最后精关一松,一大泡的浓精喷射出来,灌满了整个宫腔,季昀也跟着达到了‌‌高‍‎‌‍‌潮‍‍,花穴里淅淅沥沥的流出了‌‍‍‌淫‌‍‍‌水‍‎‌,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精‎‎‌液‎‍射在子宫内壁上,被‎‎‌‍‍射‎‍‍‎精‎‎‍的滋味令季昀熟悉又刺激,大口地呻吟着,双腿忍不住颤抖,圆润的脚趾头蜷缩起来,纤细的手指也抓紧了床单,柔软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挺动。

然而这还没完,席御琛将性器从抽搐的女逼里面‍‍‎拔‍‌‌出‌‎‍‎‌来‌‍后,冷冷地命令道,“转过去。”

季昀努力夹紧了女穴,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撑起身子背对着席御琛跪好,甚至主动把‌‍‎‎‌屁‎‍眼‌‍‎分开,纤细的手指将‍‌‍‌‎穴‌‎‌口‍‌‌‎‍掰开些,露出里面艳红蠕动的媚肉,邀请着男人进去品尝,一副任君蹂躏的乖顺样子极大地勾起男人的‌‌‍淫‌‌‍‎‍虐‌‎‍欲。

大手握住他的屁股,一巴掌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沾着‍‎‌‌淫‌‌液‌‌的‍‎‎‌‍阴‌‎‌‍‎茎‎‍泛着水光,抵在‍‌‍‌‎穴‌‎‌口‍‌‌‎‍蹭了蹭,‍‎‌‎龟‎‍‌‎头‎‌‍卡进去一个头,紧接着用力地撑开‌‍‎‎‌屁‎‍眼‌‍‎挤进去,里面早已一片湿润。

双儿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一旦尝过他的身子,就像上瘾了一样更何况季昀不止身子诱人,样貌也生得极好。

这也是为什么席御琛即使厌恶季昀,新婚之夜对他恶语相向,却还是碰了他,破了他的身子。

席御琛外面有很多情人,比起‎‍‌‎‍肏‎‌‌她们的‌‍‎‎‌屁‎‍眼‌‍‎,又干又涩,不用润滑剂根本无法‌‍‎性‎‍交‎‎,席御琛对‎‍‌‎‍肏‎‌‌女人的‌‍‎‎‌屁‎‍眼‌‍‎性趣不大。

而季昀不一样,被‍‌开‌‌‍‎苞‍‌‍‌的双儿即使本性单纯稚嫩,可身子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后‎‍‌‍‎穴‎‎‌‍‌更是完全不同于女人,那妙人的‎‍‍后‎‍‌‍‎穴‎‎‌‍‌还会自动分泌出水,在‍‎‍‌‌鸡‌‍‎巴‍‎‌‎‌‎‍‌插‎‌‌‍进‍‌‌去时肉壁会紧紧地吮吸,不论‎‍‌‎‍肏‎‌‌过几次都宛如初次紧致,带给席御琛灭顶的快感。

“真浪,我外面的情妇还没有你骚,‌‍‎‎‌屁‎‍眼‌‍‎都能流这么多水。”‍‎‍‌‌鸡‌‍‎巴‍‎‌‎‍‌‎‍肏‎‌‌进了熟悉的‌‍‎肉‍‎穴‍‍‌‎‌,他对这具娇软的身子早已经比季昀自己还要了解,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不断地往那一处顶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过软肉,有了肠液的润滑,整根‍‎‍‌‌鸡‌‍‎巴‍‎‌长驱直入。

听到席御琛的话,季昀羞怯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又有些懵懂无助,男人每次在床上都骂他骚,骂他贱。

季昀以为真的是过于‍‌‍‌‎淫‎‌‍‎‍荡‍‌了,咬住下唇不让呻吟声泄出来。

臀部被撞到发红,像两个熟烂的果子,软绵绵的任人揉捏。

前面的玉茎高高翘起,却得不到任何爱抚,随着粗暴的蛮干身子被往前顶,差点‍‌‌‍‎被‎‌‍‎干‍‎‌穿。

“好大……好用力……”两个‎‍‌小‌‎‍‍‎穴‎‌‎被轮番使用,下面被‎‍‌‎‍肏‎‌‌得发疼,使得季昀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情事,早点得到休息。

“贱人,爽不爽?”席御琛把他的身子固定住,‍‎‍‌‌鸡‌‍‎巴‍‎‌在里面凶狠地捣弄,每次抽出的时候就像要把肠肉也一并扯出来,把‌‍‎‎‌屁‎‍眼‌‍‎‎‍‌‎‍肏‎‌‌开花。

季昀睁着一双眼眸,眼角微微泛红,流出了更多生理性的泪水,柔弱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微微地在轻颤,发出细小脆弱的求饶,“爽……御琛,饶了我吧……下面实在太疼了……”

像是刻意为了惩罚季昀,席御琛每一次都是用力地插入,抽出,几乎要把内里的嫩肉‎‍‌‎‍肏‎‌‌到熟烂,原本紧致窄小的‌‍‎‎‌屁‎‍眼‌‍‎被生生‎‍‌‎‍肏‎‌‌成了松洞,被迫吞吐吮吸着大‍‎‍‌‌鸡‌‍‎巴‍‎‌。

到后面,季昀已经无力求饶,不禁仰起了修长的脖颈,眼泪忍不住从侧脸滑落下来,身后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力气,全都用在他身上施暴。

季昀被席御琛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肏‎‌‌弄直到深夜,两个‎‍‌小‌‎‍‍‎穴‎‌‎被玩得太狠了被‎‍‌‎‍肏‎‌‌得合不拢,大量浓白的‌‍‎精‎‎‌液‎‍射进去很深,子宫和‌‍‎‎‌屁‎‍眼‌‍‎里面都含着浓精。

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更别说起身去浴室清理身子,就这样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他还在想着,不要影响到明天的工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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