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校园中,傻小子和毕业多年回校的师姐邂逅的戏码正在上演。
黝黑高壮的男生面对白得发光的大美女,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大美女跟他道谢,感谢他带路,朝他说再见,他只敢伸出手,都来不及挥舞,大美人就施施然远去。
他看见那道背影走到花坛前,犹豫了下,还是选择抄近道,踩着花草垫着脚尖跨过,几个蹦跳跨过去之后,还回头愧疚地看了眼草地,高冷的御姐秒变俏皮的大女孩,男生都看痴了。
半天后,他决定跟上。
老吴撅着屁股停在半空,昏昏沉沉的李二小姐也听出李忞心的声音,两人一起呆住。
更没想到的是,李忞心会抄近道,远超正常速度出现在教室门口。
跟鞋击拍地面的声音在教室门口落定,两人都吓了一跳,还是李幼祺反应够快,捞起地上的遥控器按下熄灯键。
教室陷入一片黑暗。
正往老吴那个角落走去的李忞心擡头,十分冷静,“哦,熄灯了?”
老吴直起身,一动都不敢动,眼睁睁迎接着老板的到来。
脚步声在身前停止,香风袭来,老吴乱七八糟想法的脑袋瞬间罢工,不再做无谓的思考。
妈的,不变应万变吧。
李忞心娇呼一声,被老吴紧紧抱住。
“你干什幺?哎!”感觉到异样,李忞心惊讶地低头,老吴却捧住她的脸,狠狠地波了几口。
“你......把裤子穿上!......跟我回......别亲......嗯.......啊......”没几下,李忞心就被老吴的热烈淹没,玉臂挂老吴脖子上,和他缠绵地亲起来。
啧啧的口水声后,李忞心微喘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好差不多了?又想干坏事?你的祺祺呢?”
老吴惊讶地盯着夜色中反着幽蓝白瓷光泽的绝美仙颜,鼻腔弥漫麻人尾椎的体香,这是他所熟悉的李忞心发情的味道,几个念头在脑海里狼奔豕突,他试探着往后摸,顿时惊起一身冷汗。
他摸到屁股下的另一张脸蛋和长长的头发,原来不是错觉——李忞心没发现她妹妹也在!
老吴百感交集,惊险过后,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全身打开的毛孔又闭合上,冰冰凉凉的,最是舒服。
现在的气温,是最适宜的气温,温香软玉在怀,总是炽热火燥的身上也不热,老吴舒服得眯起眼,想着,要是能把两姐妹一起搂在怀里,就是拿神仙给他做,他也不换。
小眼在黑暗中骤亮——对啊,现在不正是天赐良机?
要搞两姐妹这念头一升起,老吴呼吸都粗了,这可是清高目空一切的李忞心,和古灵精怪的李幼祺,顶级权贵家的第一继承人和第二继承人,别的男人一根手指头都难摸到,他却能一次挑战俩?
“怎幺了?”李忞心感觉到老吴身上滚烫,冰冰凉凉的纤手抚上他额头,“发烧了,回去吧。”老吴拉下那只挑逗的玉手,一把握自己几把上。
李忞心乍然摸到他变大的几把,就像被烫到手,本能地想要扔开,但不知为何,她并不是很惊讶,只是沉默了一阵,轻声说:“身体才刚好,不可以任性。”
这半年来,李忞心就是每天对老吴这般喧寒问暖,连在外出差,都会打电话回来问候,像母亲照顾生病的小孩一般上心,老吴之前是烦,现在忽然有些感动。
不过色字当头,他结结巴巴地说:“忞、忞心,几把疼,胀,替我吹吹,好吗?”
片刻之后,李忞心幽幽叹气,老吴眼前比自己还高的大美人慢慢就矮了下去,他还来不及兴奋,屁股上就传来刺疼。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李幼祺那丫头在警告他。
老吴立马双腿并拢,好好地把李幼祺挡在屁股后,身形比站军姿还板正。
李忞心奇怪地上瞟他一眼,但没说什幺,玉指优雅握住几把,左手手心朝上打开,接住乱晃的硕大卵袋,就像她在台上发表演说握住话筒那样,业务熟练,姿态端庄,每个动作都像精心设计过,总是让人眼睛舒服。
李忞心轻启芳唇,将大龟头纳入圣洁的口腔,有条不紊地摆动螓首,即便蹲着也散发出高高在上摆布男人的自信与从容。
老吴见李忞心也慢条斯理地按自己节奏来,而身后的李幼祺无论他做任何暗示,都静若处子,无动于衷,他的脸上浮现狞笑,忽然道:“忞心,你急忙赶过来,是在害怕什幺?”
龟头波地离开丰满的嘴唇,李忞心冷淡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应:“我不害怕什幺。”
老吴一噎,在心里骂道嘴硬的死女人,看他怎幺搞她!
“真的吗?你不是害怕我被祺祺抢走,不跟你过了?”
李忞心哪能容许这又老又丑的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反抗她的权威?她刚想说什幺,老吴马上堵回去:“对,‘祺祺’是你爱叫的,‘你的祺祺’‘你的祺祺’,听听,聋子都听得出你在嫉妒,嫉妒自己的亲妹妹!”
老吴屏息等待着,连屁股后都挨近了一道热源,显然身后的李幼祺也在侧耳倾听,倾听高傲的李忞心被人揭穿妒妇的真面目会是什幺反应。
“我......没有。”李忞心嗫嚅着,气场从二米八陡跌到一米以下,“那你叫她什幺?”
“这种问题重要吗?”老吴反问她。
“重要!”李忞心擡起脸,突然变得尖利的语气把老吴吓了一跳。
老吴定睛一看,李大小姐一双美眸盈盈欲滴,竟充满泪水,惊吓顿时变成惊讶。
“这个称呼,分明就是你叫的,我记忆很好,在山上的时候,我们的小房子里,你抛下我去追她......”接下来的话,李忞心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这还是李忞心吗?是那个无情无欲,冷若冰块的李忞心吗?
老吴那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一波高过一波。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落泪,老吴心肠不是铁打的,他从呆若木鸡中醒过来,说:“你要早说你在意嘛,你不说别人怎幺知道?你就这毛病,想要什幺,老不说,老让别人猜。”
晶莹泪珠还在滑落玉颜,老吴继续逗她:“我不给你取过名字吗?”
“什幺?”玉手轻拭脸上的泪珠,竟把老吴的话当真。
“李发发,李花花,不是吗?”
李忞心破涕而笑,打了下老吴的大腿。
宽阔的教室里,就这样回响着男女的轻言低语,偶尔响起几声调笑,紧接着又归于沉寂。
过了会儿,另一种激烈的声音响起。
“再深点!”
“好,忞心,吞下去,你可以的,爸爸最爱的母狗,啊啊啊太棒了,哦。”
一只大手掌住形状美好的头颅后脑,雄腰摆动,大肉棒噗嗤噗嗤进出着李忞心的嘴里,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李忞心扩张变薄的唇瓣不断溢出粘稠发光的津液,又给肉棒怼回去,反复摩擦,形成嘴角汨汨渗出的白沫小溪。
老吴一刻不停盯着李忞心大口吞噬肉棒的脸蛋,他故意把她精心设计的发型弄乱,挺起腰胯叉腰不动,抓起她后脑的头发,拉扯着头皮使之那黑暗中也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蛋不断往肉棒掼摔,就像用肉棒强奸这张天仙玉颜。
而李忞心毫无反抗,双手自始至终虚扶老吴大腿两侧,今晚配合度奇高的大美人让老吴压抑长达半年之久的欲火全数滚出,淫虐之心大起。
单手又变成双手扶住螓首,挺着肚子快速抽插,随着硕长几把在李忞心嘴里越来越深入,他的腰胯越顶越高,最后竟全根打入李忞心喉腔。
他摸着李忞心鼓胀丝绒手感的长脖子,笑道:“忞心,下次戴个紧身皮项圈,给爸爸掐脖子好不好?”
李忞心的脸埋在他茂密骚臭的阴毛里,半天没有回应,只有干呕的声音不断响起,老吴拉出肉棒,又问了一次,李忞心香舌无力伸出,鼻翼翕动,一副缺氧登天的样,本能地摇头,又点头。
“对,就是这样!说出你内心真实想法!”老吴兴奋的叫喊在黑暗中传得老远,“你是个喜欢深喉喜欢窒息的骚母狗,你说是不是?”
“大声回答我!”
“不......”李忞心啜泣,摇摇头,下巴晶亮的唾液也在甩动,滴上昂贵的西装领口。
老吴掐住她下巴,“你知道别人怎幺说你吗?木头,李大木头!想一辈子作壁上观当画像吗?逼痒了就随便找个人插,啊?”
“还是给老子当一辈子的母狗,只给老子一个人插,换老子一辈子保护你,给你做牛做马?”
老吴说前半段时,李忞心如遭电击,好像内心深处的恐惧被人无情翻出来,令她无从逃避,而老吴说到后半段,李忞心就泪珠滚滚,泣不成声。
“是的,我喜欢.......”最终,无上高冷的李忞心还是选择俯向尘世,承认了。
“有多喜欢?”
“下面.......我的下面......每次,都在流水.......”
“给我看看。”
在老吴绿油油的目光里,大美人慢动作般双手往背后撑地,曲蹲的大腿慢慢排开,濡湿臀心裤子面料的小逼往上,献宝一样给男人看。
屋檐下的照明灯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无奈他们身处角落,是光照不到的阴面,只有栅格栏子打上欲望布集的面孔。
“看不清啊。”老吴舔舔嘴唇。
啪,啪。
李忞心三根手指并拢,拍打自己的小逼,啪出啪啪地水渍声,证明给男人看,随后自己也发出愉悦的呻吟声,纤指激烈地摩擦阴唇,隔靴搔痒。
太刺激了!
老吴被李忞心的性情大变刺激得气血翻涌,目眩神晕,竟站立不稳,退了几步,一双冰凉小手从后撑住他屁股,这才把他稳住。
他甩甩头,唉声叹气;“我身体好像还是没好,喘不上气,头好晕,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李忞心像条美女蛇才老吴双腿间升起,伸出优雅手臂握住他失去平衡乱晃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慢慢拉到她销魂的腰线上。
“我来帮你。”吐气如兰的呵声在老吴耳边抚过,如梦如幻,如置仙境,如湿热的小舌舔舐他的耳洞。
老吴的手随着她再度矮下身去,手心自动摩挲了一遍那亚麻质地衣裳贴附住的魔鬼身材,爽得尾椎骨炸鞭炮一样炸起一路火花,他仿佛成了人在家中坐,江山从天降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