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好耶!
目前所有有名有姓的男配都炖完肉肉了。
我的意思是,可能还有没有姓名的
-----正文-----
侍卫犹疑地询问,“大皇子妃是否与您在一处?需要属下将饭食送来吗?”他分明听到了女子的惊叫,难道是吊床上那团黑影?
“她睡着了,本王会带她回去的。”澹台文兴不耐烦道,顺势身下猛顶。
陆珂噙着眼泪,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呻吟声溢出唇齿。可身下肉棒作怪,一个劲儿在她花穴捣弄,极为想要听她叫出声来的样子。
侍卫似乎觉察出什么,很快退走。
澹台文兴终于放开她。
“呜呜……你坏死了!都说不要了,都被看到了怎么办?!”
“可是为夫觉得,小可儿很喜欢被看,喷了好多水,都快比得上那条河了。难道,是更想多条肉棒一起操干你?”澹台文兴将手伸去花穴附近,揩了满指的淫水涂在陆珂的乳尖儿,看得两颗小豆子颤微微的泛着水光,心情极好。
“才没有!你胡说什么啊!呜……”
陆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推拒着他,要把肉棒拔出去,虽然偶有舒服,但她好痛,痛得要麻木了。
见欺负狠了,澹台文兴放软了声音,“好了,他们不会再来了。之前为夫不对,作为补偿,给小骚货推秋千好不好?”
说着松松抓扶住陆珂的脚踝,身下肉棒力挺,将她与吊床撞了出去。
某种意义上,确实是推秋千。
肉棒快速脱出给了陆珂一丝放松的契机,可下一瞬却以更深更重的力道撞了进去。
“啊~澹台文兴!大坏蛋!嗯啊~停下!快……啊哈~快停下!”将陆珂淫媚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澹台文兴振奋地眼尾发红,视线落在两人下体,借着身后河水的波光,看到陆珂的小骚穴涓涓流出和着血迹的淫水,穴口媚肉因为吞吐激烈痉挛翕动,淫靡而又惨烈。
“小可儿真的想让大肉棒停下吗?”
下一次落下,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小穴。
陆珂没着没落地荡悠了两个来回,虽得到了喘息,心里却空落落的,小穴还在惯性地一张一合,但没了肉棒就像在凭空咂嘴,毫无滋味。
这种空虚变作心底的瘙痒,她紧抿嘴唇,别扭地撇过头,不肯承认,她想要他插进来!
在最初撕裂般的疼痛后,剧烈的插入拔出麻痹了花径内里的伤口,好像还蛮舒服的。一旦停下来,痛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咬,再次出现。
澹台文兴撸了一把肉棒,等不到她服软有点烦躁。
“骚可儿既然不要,那我们回去吧。再晚,饭该凉了。”他故意这么说道。
陆珂咬了咬下唇,罕见的聪明了回,“你我不回去,他们怎么敢让饭凉?少诓人了!”
“哦?那骚可儿的意思是,想晚点回去?”
陆珂破涕为笑,“我可没有这么说~”
“嗯,是为夫想干坏骚可儿的小骚穴,不知道骚可儿要不要被干?”澹台文兴最大的优点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到底还是难耐地将肉棒重新抵在了陆珂身下,立刻就被花穴里的媚肉吸住,争先恐后地向里面扯。
澹台文兴将瘫软的陆珂抱起来,翻了个面,面朝下放在吊床上。
陆珂胸前雪白绵软的乳肉便陷在吊床菱形的绳孔中,被勒得变了形,要用力梗着脖子,才可以避免侧脸被粗粝的麻绳蹭坏,她惊惶道:“你做什么~”
声音柔软又娇媚,在渐深夜色中,澹台文兴萌生出一种强奸的错觉,下身几次被打断射精的肉棒狠狠跳动了下。
他心动地舔了舔嘴唇,用力抽了屁股一巴掌,“为夫做什么你都要受着。”
“嗯呜……”
对于未知的花样,陆珂又期待又害怕,小声呜咽着,小穴情不自禁流出更多的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带起奇异的类似虫孑爬行的触感。真像澹台文兴说的,要堪比水流不尽的河了!
“真骚,为夫要好好惩罚小可儿的骚穴,叫它以后时时刻刻都想含着夫君的大肉棒。”
澹台文兴说着将陆珂两只手臂向后按在她的后腰,对准水滋滋的屄口捅了进去,有了充足的润滑,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拳头大的两只囊袋随之拍打在软嫩的阴唇上,啪、啪、啪……淫水飞溅。
“嗯啊……啊……打到骚可儿的花核了~啊~夫君……骚可儿的奶子勒得好疼~啊……能不能——”
“咔嚓!”
树林中忽然的一声脆响,像是什么人踩断了树枝。
陆珂猛地夹紧双腿和骚穴,呼吸骤停,但身体却不听话地哗地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浇在身下草地,声音响得可怕。
“有、有人……”
澹台文兴险些被夹射了。抬起头眯着眼朝已经看不到什么的树林中看了一眼,“无非是哪个不长记性的侍卫。”
他倒要看看,就算偷窥又能怎么样?
天下第一美人,是他明媒正娶压在身底下操的,除了他,谁也做不到!
如昰想,澹台文兴扯住陆珂的头发,几乎将她弯折过来,“骚可儿继续叫!让他知道,你是为夫的!”
说着身下重新开始冲刺。
陆珂心悸不已,身体被桎梏,疼痛与快乐并存,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失神,情不自禁地娇喘出声:“骚可儿是夫君的……哈啊……骚可儿在吃夫君的大肉棒……啊……骚可儿只给夫君操骚屄……啊!啊……哈……啊……”
在一遍遍的重复中,澹台文兴低吼一声,硕大的龟头劈开子宫口,在陆珂极度婉转的浪叫声中,射出浓白滚烫的精液!
然后和着精液再度抽插,将他的味道涂满整个宫腔、阴道。即使陆珂痉挛喷水冲刷了精液,他还要再次顶着淫水塞进去。
在疯狂的欢爱之后,陆珂身前身后具是吊床勒出的红痕,仿佛被捆绑凌辱了一般。
澹台文兴爱怜地顺着痕迹吻过,这样轻的触碰都让她惊颤不止,哭着哀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
他们一起躺在河岸看夏夜的的星子,听水流远赴东方,说,“今夜,算作我与小可儿的洞房了。”
从这天开始,他们几乎夜夜欢爱。住店的时候就在一方的房间,露宿的时候,就在野外席地幕天。
到了长夷的大皇子府,他们也爱上了这种感觉。府中有一片种植南疆珍草的园子,他们压在落英缤纷的花瓣上,旁若无人的操屄,他将情花塞进小穴捣成花浆、拿玉势一起操前后两穴……
陆珂如澹台文兴所愿,变成了一个一日不吞鸡巴就骚得吃不下饭的骚货。
就在这时,他消失了。并将她幽禁。
那个孩子出现,顶着天真无邪的脸,用蹩脚的大启官话问她:“我父亲都在攻打你的国家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所有的美好,都如泡影般破碎。他有侧妃,有个十岁的儿子,将她骗到身边后,反身拿起矛戟,对准她的家国!
和亲不会有好下场。
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