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洛嘉:原来你是性冷淡!真好,太棒了,完全不想被日!
逐渐变成搞笑文,全文应该不长,主要是为了让我快乐,哈哈哈哈
-----正文-----
2、合格的丈夫
洛嘉的阴茎和他的长相并不相称,长度足有二十厘米以上,柱身的宽度比三根手指并起来还要粗。科勒卡也缺乏足够的经验,不知道该让他那根经过系统性锻炼学习的舌头如何是好,于是他竭力放松下颚,嘴巴张到了极限,堪堪含住鸡巴的三分之一,连一半都不到。
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做这种事情,最开始都是无视那根让他感到心酸的鸡巴,专注地淫玩着洛嘉的肉穴,只顾满足自己内心扭曲的欲望,而不去想这样做的后果。
洛嘉的欲望被挑起后,总是那根鸡巴存在感十足的叫嚣着需要抚慰,接连三天被无视,到了早上都没有平复下去,他年轻的妻子不得不在起床后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洛嘉很聪明的打开水龙头,试图用流水的声音掩盖住卫生间的尴尬声响,只是他处理的时间太久,而那天九点之后,因维修市政管道,整个街区要暂停三个小时的供水。
洛嘉大概也没注意到水流在逐渐减少,科勒卡便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听到了一声低沉隐忍的喘息。
他当时感觉像是被电流劈过,像是被羽毛划过脚心,从头到脚都酥酥麻麻的,下身涌起一种陌生的冲动,他立马低头看向自己的两腿中间,那坨永远垂头蔫脑的软肉,似乎有了一点点充血膨大的模样。
老天!
科勒卡激动不已的站起身,正打算推开卫生间的门,向他可爱的妻子展示他英勇坚挺的鸡巴,共享性爱的快乐,那股涌入海绵体的血液好似刚进入部队的新兵,到了战场就临阵退缩,他的鸡巴还什么都没做便倒了下去。
哦,不!不要这么对他!
他没来得及收拾好受伤的心灵,洛嘉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白皙的脸蛋上带着些潮红,微卷的黑发凌乱的贴在额头上,浅绿色的眼眸湿漉漉的,有些羞涩地说:
“不、不好意思,我忘记今天会停水,不小心弄脏了卫生间,你能不能先用另外一个?”
科勒卡绷着脸说道:
“以后注意点。”
他停顿了片刻,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
“我不喜欢纵欲无度、毫无克制力的人,即便你再年轻也一样,最好控制住自己的次数。”
对,是因为他不喜欢纵欲。不是因为他无法满足他的妻子。
洛嘉并没有因为他训斥的口吻而生气委屈,也没有指责他为什么结婚快半年都不碰自己一下,只是温顺地点点头。
“好的。”
科勒卡后悔了,这明明是他的问题。
当天晚上,他第一次触碰了那根硬起来的鸡巴。
说实话,他并不厌恶洛嘉身上和真正女性不同的这个部位,毕竟侍奉上帝的天使就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双性人。
他只是羡慕,再加一点点嫉妒。
洛嘉的阴茎硬得像一根滚烫的铁棒,即便只是浅浅环住,那根肉棒都性奋地勃动了一下,稚嫩青涩,却又十分富有活力。他试探性地用手掌向下压了压,肉棒丝毫没有软垂下去,他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方的抵抗力。
多么优秀的鸡巴。
如果这根鸡巴长在他身上,如果他的鸡巴也如此般硬挺,他一定会由衷地赞美。
可是没有如果。
科勒卡按照自己平常的手法,拇指食指捏住那根阴茎的柱身上下动了动,很快发现了问题。
假设用水管来形容鸡巴,那他的鸡巴完全是根没有水流经过的水管,他仅仅用两根手指就能捏着上下甩动,但洛嘉的鸡巴则是被高压水流撑起的硬挺水管,他的两根手指在这样富有生机的鸡巴上面前显得弱小无助。
科勒卡便用四根手指包裹住柱身上下移动,心想,他只是为了解决妻子被他撩逗起的欲望。
但当他的手覆盖在上面撸动后,一切都不同了。
和睡美人一样安静的洛嘉第一次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嗯……”
声音有些沙哑,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可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清晰的声音,他顿时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白天涌起的那种冲动再次出现。
他右手快速撸动着洛嘉的鸡巴,左手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睡裤,找到他那根软绵绵的家伙揉了揉。
洛嘉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眉头微微皱起,殷红的嘴唇张开,指尖也时不时抽动着,似乎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无所适从。他收紧手指,加大了撸动的力度,洛嘉立马叫了一声。
“啊!”
那一声好像穿过他的耳膜直击他的灵魂,一种奇妙的快感从尾椎骨上蔓延开,他还没把握住那种感觉,让自己的鸡巴趁机硬起来些,就发觉自己左手已经潮湿一片,粘稠的液体流满了整个手掌。
他射精了?
他可以射精?
虽然使用“射”这个动词不太妥当,但这对于他那根永远萎靡不振的鸡巴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科勒卡还在震惊时,右手那根硬梆梆的鸡巴一点点软了下去。
接着他听到的,就是洛嘉一声低吟。
“好疼……”
科勒卡愣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
第二天早上,科勒卡发觉洛嘉上厕所的时间很久,可能是他没掩饰好自己的眼神,出来时还有些尴尬地对他解释:
“我没有手淫,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里有些疼,所以花了点时间。”
他故作平静地点点头,打开报纸遮挡起自己的表情。
“知道了。”
过了几天,科勒卡才意识到问题出在他的手上。
作为联邦一名合格的将军,虽然近几年局势稳定,没有战事,但他的手心还是有不少因长期握枪而磨出的老茧,这些凸起的坚硬老茧和洛嘉下身娇嫩的皮肤亲密接触,对洛嘉来说,和刑罚没有什么区别。
科勒卡便想停止趁夜玩弄洛嘉身体的行为,毕竟这种行为一点儿都不绅士。可那夜“射”精的感觉时时回荡在他的脑海中,让他夜不成眠,手脚好像拥有自己想法一般独自行动,推开妻子洛嘉紧闭的房门,试图做一些坏事。
他克制住了自己不成熟的念头,花了一段时间,终于灵机一动,找到了解决方法。
他的手上有茧,舌头上可没有啊。
这种想法过于淫荡,不是一个历经战场洗礼的将军应该想出的办法。
科勒卡安慰自己,这是一个合格丈夫会想出的解决办法。
只不过合格的丈夫也不能让妻子知道他患有功能性勃起障碍的病症,他要在解决好自己病症之后,再和妻子共度良宵。
事情也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科勒卡用舌尖包裹着洛嘉的龟头吮吸,他总会在这种时候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吃糖的样子,那个时候正巧南北战士紧张,物资匮乏,一点糖块都是可以回味一整天的美味,他舍不得咽下,也是这样用舌尖卷着糖块,舔舐得津津有味。洛嘉的鸡巴和糖块不一样,味道有点咸,不过和糖块一样让人欲罢不……
哦老天,你怎么能这样想!
科勒卡脸上有些发热,十分庆幸洛嘉现在还在入睡,不然他很难解释他现在的这种行为。
不过也没什么,喜爱并沉迷于妻子的身体,这难道不是一个合格丈夫应该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