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高卢人像涨潮的海水一样,忽然从罗马军团的两翼涌到凯撒的防线前面。伴随着无数的号角吹响,高卢士兵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狂飙一般冲了上来。
凯撒也意识到了对手的厉害。围城的军团,居然就这样被敌人给反包围了。局势当即逆转。
“我们还真是小看那个高卢首领了。”安东尼不屑的冷哼,撇了眼那群正被他们昨夜及时挖出来的堑壕,所阻隔的高卢士兵们。
凯撒也眯起了一双鹰眸,他人至中年,依然英姿勃勃,体态俊朗。他负手站在军团的至高点,微微蹙眉,俯瞰着山脚下的两军对垒。
维钦托利将军显然是打算要以奇致胜。他笃定凯撒将高卢的营地围困住之后,必定成竹在胸,放松警惕。于是,利用敏捷的高卢骑兵,迅速从两翼包抄,想要赶在罗马军团还没有来得及举起弓箭和标枪之时,便迅速的将他们的队形击溃。
然而,事实上却事与愿违。男人惊讶的发现这群罗马的职业军人们,似乎早有准备。暴雨一般的攒射,将前仆后继的高卢士兵阻隔在壕沟之外。
“他们何时挖了如此宽的壕沟?”维钦托利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侧头向副将问道。
“这。。属下也不知。定是在夜里,趁着夜色。。”副将拧紧眉心,忽的大惊道:“首领,咱们内部必有奸细!”
此时的屋大维,还在睡梦之中。
高卢城内的一间豪华主屋里。少年沉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盖在身上的被子里,有一个凸起,真正的小克拉苏大人普布利乌斯正藏在那里。
比起屋大维的好眠,男人则是一夜未眠。他弓着身子,蜷缩在被子之下,随着少年翻身的动作,也微微的动了动。双手依然保持着轻轻掰开少年臀缝的姿势,蠕动了一夜的软舌,继续在那早已被他舔得黏腻的隐秘之处仔细的描摹。
普布利乌斯不辱使命,打着克拉苏之子的旗号,真的在高卢召集起来两支宣誓效忠于他的职业军团。众人皆以为克拉苏死后,凯撒和庞培是最大的受益者。也因此以为小克拉苏,会起兵反对凯撒和庞培。就连高卢的反抗军首领维钦托利,也是这般想的。
然而,却很少有人知晓。小克拉苏·普布利乌斯早已在屋大维的牵线之下,投奔了凯撒。他召集而来的两只军团,自然也将为凯撒所用。
被子之下的普布利乌斯,蠕动着湿漉漉的舌尖,时而绕着少年屁眼褶皱一圈一圈的舔吻着吸撮着,时而又扭转着一截截的挤进屁眼深处的肠道里,剐蹭着湿热黏腻的肠道,抽送着勾挑着。
口鼻之间弥漫着的少年屁眼里的味道,使他痴迷。漫漫长夜,男人闭着眼,不断扭动的骚舌头已经变得麻木,却始终反射性的钻进少年的屁眼里,将屁眼的内外全都舔遍。
“嘶。。”屋大维闷哼一声。声音中还略带刚刚睡醒的沙哑。
男人的动作微微一僵,麻木的舌尖却继续无意识的往屁眼里钻得更深,训练有素的骚舌头讨好的在屁眼里蠕动着抽送着,不舍得退出来。被子里稀薄的氧气令普布利乌斯有些窒息,可是私密的空间里弥漫着少年胯下的腥臭味道,使他呼吸沉重,却又疯狂的着迷。
“够了。”屋大维已经转醒。屁眼里被软滑的软舌伺候了一夜的黏腻和酥麻感,加上晨勃,使他起了性儿。
时刻注意着少年的身体反应的普布利乌斯,也很快的回过神来。他万分不舍又满怀期待的,从少年的屁眼里抽回舌头。微微颤抖着舌尖,沾着粘稠的肠液和他分泌过多的唾液,滑到了屁眼与精囊之间的会阴处舔了舔。
见少年没有制止,便壮起了胆子,厚重的舌头沿着会阴一路向上,湿漉漉温热的唇瓣张开,含裹住那两颗因晨勃而饱满的精囊,如同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珍馐一般,将骚臭的囊袋吸撮得啧啧作响。
“唔唔。唔嗯。。”突然,屋大维像是没了耐心,一个翻身。将男人的脑袋压在了胯下。那根充分勃起的粗长肉棒,毫无预兆的直接捅进了男人的喉咙里。
普布利乌斯胀红着俊脸,配合着仰躺在床上,张大着嘴巴,含住少年坚硬的鸡巴,唔唔嗯嗯的承接着少年晨起时的兴奋。
屋大维抿着唇,蹲跨在男人的脑袋两侧,以男人被插得变了形的俊脸为支点,上下提臀。每次下蹲,都将粗长滚烫的鸡巴,深深的顶进男人的喉咙深处磨蹭。当那根肿胀的龟头,再次从男人的嘴里抽出来时,总是连带出黏糊糊的透明银线,全被少年勾唇蹭在了男人的俊脸上。
又这般大进大出的在男人的喉咙里,抽送驰骋了几十下。 直到男人吊着白眼,只有进气儿,快没了出气儿的时候。屋大维才闷哼一声,死死抱住他的脑袋,哑声道:“嘶。咽了吧。”
普布利乌斯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承接着少年的赏赐。在确保吞干净了全部浓精之后,还不忘用软舌在龟头与棒身的交接处,一圈圈的勾舔扫弄。又挤进前端刚刚喷张过的马眼里扭转了一会儿。
这才恋恋不舍的将鸡巴轻轻地吐出来,紧紧贴在脸颊上,一边痴迷的磨蹭,一边喘着粗气。
屋大维轻笑一声,屁股压在男人的俊脸上,向前碾压。射精后的湿热鸡巴,沿着男人的鼻尖一路压过额头,再到头顶。而刚刚坐在男人胸口的屁眼,则代替了鸡巴,重新压在了他的唇瓣上,其中意思不言自明。
普布利乌斯迷离着眼,保持着仰躺着的姿势,喉结微微滚动着,软舌重新扭动着钻进了少年臭烘烘的屁眼里。而这次与昨夜的服侍不同,此刻的舔弄,是在努力的刺激着少年的便意。
屋大维的屁眼,整整被男人湿漉漉的软舌,内内外外舔弄伺候了一夜,早已变得黏糊糊滑腻腻,清晨的大解也自然无比的通畅。
于是,很快,少年的屁眼就放出一声闷屁,紧接着一收一缩,一条恶臭的秽物从肠道里挤出。直接落入了被坐在屁股之下的,普布利乌斯大张着的覆盖住整个屁眼的嘴里。
随后男人竟然无比自觉的将自己当成了少年的厕桶,毫不排斥的将那一条条秽物咀嚼着,大口吞咽进了腹中。心底还涌出慢慢的欣喜和满足,似乎是与屋大维,完成了某种神圣的仪式。
当少年大解结束,男人的舌想要第一时间冲到了厕纸的角色。然而却被其他等候多时的奴隶们,抢走了这个神圣的任务。
奴隶纳尔含了一口清水,双唇覆盖在屋大维的屁眼外面,软舌在其中快速的以一种奇妙的动作,将主人的屁眼舔弄干净。咽掉已经变成浊液的水之后,再含上一口清水,继续刚刚的服侍。三次之后,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