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四十九年。
三年前,凯撒作为高卢总督,完全征服了高卢全境,将罗马军团势如破竹般的强大武力,传播到了莱茵河和英吉利海峡。如日中天的战功,使军队统帅凯撒,彻底成为了罗马人民心中的英雄。
凯撒的卧室内。屋大维惬意地眯着眼,俯视着跪在地上意乱情迷的给自己口交的罗马英雄。粗长的鸡巴被男人舔得硬邦邦黏糊糊,性欲显然已经被那条湿漉漉的骚舌头彻底唤醒。
“我的母亲,您亲爱的外甥女。又写信来催促我回罗马了。”年轻的屋大维已脱去了三年前的少年稚气,如今完全长成了一名英俊硬朗的洒脱青年。
“唔唔。。嘶哈。。嗯啊。。嗯唔。。”凯撒双膝跪在青年的身前,紧闭双眼,鼻翼喷张着努力呼吸着他胯下浓郁的气味。
他双手主动扶住还留在唇瓣之外的一截鸡巴根儿,额头冒着细汗,一个狠心,耸动着脑袋缓缓向前。取代回答的是,将青年硕大的鸡巴全部纳入了口中,深深顶进了喉咙底,在脖颈上生生顶出了一个凸起。
“嘶。”男人的这个招数果然起了效果,屋大维抿唇吸气,一手向前狠狠抱住了跨前的脑袋,将鸡巴在那湿热的喉咙深处顶得更深。同时一手向后,死死按住了屁股后面的另一个男人的后脑勺。
安东尼正神志不清的,全神贯注于蠕动着口腔里的骚舌头,往青年的屁眼里面钻。他用手轻轻的将屋大维的屁股缝向两侧掰开,伸长了舌尖,训练有素的将那屁眼周围稀疏卷曲的阴毛舔到两旁。
再用湿漉漉的软舌,舔在那暗紫色的屁眼褶皱里一点点的画着圈。原本粉红厚重的舌头,此时沾着一层黏腻的白沫,混合着他自己口腔里情不自禁溢出的唾液,与青年男人屁眼里的肠液,形成了白浊的粘液,充当了润滑液一般,使他的软舌更能钻进屋大维臭烘烘的屁眼深处,抽送自如。
屋大维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伺候得起兴。勉强锁住精关,调整呼吸,从恋恋不舍的凯撒的口喉之中,拔出即将喷射的鸡巴。
顺势将凯撒翻了个面,命他翘起屁股,跪趴在地上。单手扶着胯下蓄势待发的硕大鸡巴,对准他的菊穴,胡乱的在穴口蹭了几下,就顶了进去。开始前后摆动着,大进大出的抽送起来。
“嗯啊。。唔。。嗯哈。。轻。轻点儿。。啊啊。。”终于能够呼吸的凯撒,胀红着脸,半睁着溢满情欲的眼底,从牙缝间溢出一声声似痛似爽的呻吟。他的脑袋侧在一边贴在地上,肩膀乃至前胸都被屋大维死死的压在地上。唯有屁股高高的翘着,被身后的青年男人像骑马一般,骑在他身上驰骋。
凯撒皱着眉,咬紧下唇,尽力不发出一声声的浪叫。赤裸的胸前,两颗艳红的乳粒,伴随着屋大维的剧烈抽插和操弄,可怜的挤压在地砖上被反复的磨蹭,已经磨破了皮,疼得他眼眶泛红。
“爽吗?舅公。”屋大维则是嘴角噙笑,故意将他唤做舅公,使这场疯狂的交欢更添了一笔禁忌之色。他紧握住凯撒的两片臀瓣,狠狠揉捏着抓握着,大力的分开向两侧,露出里面黏腻的暗红色菊穴。前后摆跨,粗长的鸡巴死死的捣入那湿漉漉的肉穴里,大力抽插进出,操出许多黏糊糊的白沫。
而那个不甘被忽视的安东尼,也从屋大维的身后爬了起来。俯身低头,那刚刚从青年的屁眼里抽出来的,沾着黏糊糊的白沫的舌尖,就这样摆动着寻找到屋大维硬挺的乳粒,继续蠕动着勾挑着吸吮着,刺激着他的性欲。
跪伏在地的凯撒,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只从他菊穴里拔出来一丁点鸡巴根儿,便又狠狠地闯入了肠道深处,整个圆滚滚青紫色的龟头直抵黄龙,卡着他的前列腺敏感处磨蹭。
他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压抑着。却还是在被屋大维操得他面色绯红,菊穴里的鸡巴摩擦着肠道壁的感觉,令他耳根发麻,脑袋里晕乎乎地,酥麻感传遍了全身,乃至跨间自己的肉棒也胀大到了极致,一个战栗鸡巴就射了精出来。
在凯撒被屋大维操屁股操出了精时,忽的一阵眩晕,四肢无力,吊起白眼,竟然就这么昏了过去,对身后之人在他体内的最后冲刺,再没了回应。
屋大维却依然半眯着眼,反向扭过他的双臂,单手抓在一起,像是牵着缰绳一般,骑着他啪啪驰骋。并未留意男人的异常,只管大力的在男人的菊穴深处狠狠打着肉桩。
又这样冲刺了十几下,才发觉出胯下的男人似乎有些肌肉痉挛,那紧致的肠道更是挤压得他爽得腰眼发麻,松了马眼。
“糟了。”屋大维闷哼一声,顶在男人的肠道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浓精之后。微微皱眉,依然半硬着的鸡巴不再逗留,啵的一声,从那软腻的菊穴里面拔出来。
他将几乎没了呼吸,全身痉挛的凯撒,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地,蹲在他旁边,拧眉端详。也终于回过神来的安东尼,慌忙地松开了尽职尽责的轮番含吮着屋大维胸前乳粒的唇瓣。
一边连滚带爬的转身去翻箱倒柜的找药,一边用麻木的舌头,吐字不清的为屋大维解惑道:“这是凯撒最不愿为人知的秘密。。他的羊癫疯,发作了。”
-----
待凯撒从病痛的折磨中清醒过来时,他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最亲近的血脉屋大维。但是令他愤怒和紧张的是,在屋大维的身后还站着许多人,都是与他亲近的老部下们。
凯撒煞白着脸,仰躺在床上,一双鹰眸死死盯着房顶,不置一语。他心中忐忑,却又对屋大维有着难以言喻的信任。是的,他相信这个青年。他相信屋大维所做的一切,都有充分的理由。
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这种难以启齿的疾病,该如何对军团里的这些追随了他十几年的将领们交待。毕竟,当他的羊癫疯发作时,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家中,都会忽然倒地昏厥,甚至大小便失禁。
患有羊癫疯,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痛。可是,同时他更深知,隐瞒绝不是长久之计。或许,也该是时候面对了。
“恭喜凯撒。”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平静,也打破了凯撒内心的纠结和挣扎。说话的自然正是唯一有权利坐在凯撒床边的青年人。屋大维低头笑吟吟的,与满眼疑虑的凯撒四目相对。眼底的胸有成竹,瞬间使后者安心。
“恭喜您。您的症状并不属于任何一种疾病,而是来自与神灵的恩赐。”屋大维微微勾唇,沉声总结道:“简而言之,神灵选中了您,凯撒。”
很快,罗马以及被罗马监管和统治的全部地区,都在流传着一个能为英雄更添荣耀的传言:凯撒他神灵附体!终将由凯撒带领罗马人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