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完结了哈哈哈哈,写这篇文还是蛮痛苦的,现在收藏是271,这段时间单章的订阅连收藏的后两位数都达不到,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可能是之前断更一个月太久了,也有可能是自己写的真的不好ovo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第一人称,以前都是写的第三人称,一时的人称转变时常让我苦恼要怎么描述,不管怎么样,这篇文还是写完啦!!
还是老规矩嘿嘿嘿,喜欢这篇文的小伙伴可以凭着全文订阅记录+海棠id来vb@钢铁大猛鱼 来找我免费领一份txt~~总之非常感谢大家看到这里,鞠躬!
-----正文-----
靳然说:“念慈哥,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不过上次你没吃,你逃跑了,让我很伤心,不过还是给哥买了草莓蛋糕,这次就用哥下面的小嘴来吃吧。”
第一颗草莓,被推进了我的女穴。
凉凉的草莓就卡在我的穴口处,脆弱的水果让我连并拢双腿都不敢。
只见我嫣红的穴口卡着一个鲜红色的草莓头,撑着媚肉不让聚拢,紧接着,第二颗草莓也推了进去。
一大一小的草莓堵在我的穴里,双腿被迫大张。靳然抬头,看见我乳尖也红红,索性给我的乳尖抹上了奶油,乳白的奶油颤巍巍地挂在挺立的乳尖上。
靳然说:“念慈哥,你的身体很漂亮。”
在明亮的吊灯下,我的身体呈现出白皙泛粉的色泽,一身柔软细腻的皮肉在光下莹莹生辉。
可惜腹部青紫,脸颊微肿,身上到处都散落着青紫的伤痕,右腿脚踝以不正常的弧度扭曲着。
这里是靳然的家,不是我的小出租屋,也不是那二十块一晚的小旅馆。兜了大半圈,我又回到了原点,以社会性死亡,身败名裂的方式回到了原点。
我没有心思和靳然玩,刚想开口,就感到喉咙异常干涩沙哑,我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流淌下了来,我扭过脸颊把那滴泪藏起,轻声道。
“你放过我吧,靳然。”
靳然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微微凝固。
青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替我拭去那滴早就被发现的泪,“不要那么说,念慈哥。”
“是我该求你放过我才是。崔念慈,你放过我,你应该一开始就放过我,你不该出现在我的面前,也不该救我,不该对我那么好,不该让我忘不掉,不该每个夜晚都出现在我的梦里……你能放过我吗,念慈哥。”
在国外成为靳氏集团继承人之前,靳然经历了正常人难以想象的磨炼。
靳然甚至不是第一次与死神失之交臂,那个时候他被丢到了一个偏远海岛,那里有着最原始的野兽,有着狡猾的走私客和野蛮的亡命之徒,那时候靳然每天要想的,就是怎么从中活下来。
靳然告诉我,那个时候,我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每次崩溃撑不下去的时候,靳然就会想我,从单纯的思念渐渐变成了梦里的缠绵,才让他从绝境中一次又一次地坚持下来。
这些是我不知道的,后来靳然慢慢讲给我听,我也只觉得可怕,如果我没被靳然强奸,我会觉得被靳然当成精神支柱很荣幸,可惜我被靳然强奸了,被靳然当成精神支柱,只会让我感到可怕和恶心。
我和靳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交流,意识到靳然不会放过我后,我也不愿意和靳然多说了。靳然是笑着的,眸光却是冰冷。
第三颗草莓被推了进去,我的穴口已经被撑得不敢合拢了,我被胀得难受,靳然却远远没有停下的意思,靳然手中蛋糕上的草莓还剩五个,我的脸色渐渐苍白。
“要把蛋糕全部吃光啊,念慈哥。”
当靳然试图推进第四颗草莓时,我的身体开始发抖。
受水果冰凉的温度刺激,我的腔壁缓缓地收缩,随着更多草莓被推入,异物感让我禁不住蹬了腿,很快就被靳然按住,可惜我体内的草莓受到了挤压,相邻的草莓被压坏了相接面变得熟烂,甜腻腻的草莓汁,滴落在双腿之间。
靳然说:“念慈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你最爱的草莓蛋糕,都不愿意好好吃了吗。”
青年的表情似乎很失落,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第五第六颗草莓,被靳然掰大了我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推了进去,里面的草莓没法再受挤压,一个个地被压糜烂,在我穴里流汁,甚至还有一些细碎的果肉,从我的穴里流了出来。
场面说不出的淫靡,就在美人白嫩的腿间,那个吞吐着男人鸡巴的地方,此刻正缓缓流淌出甜腻腻的果肉和汁水。
场面是说不出的淫靡,我的身体害怕到扭动,双手始终无法动弹,让我更加恐惧。原来我的双手早被靳然绑在了背后,无法挣扎,除了张开我的双腿外,我几乎什么也做不到。
“草莓都在里面烂掉了啊,念慈哥。”
靳然苦恼地看着我,眼底的寒光让人颤栗。我想不出靳然还要用什么折磨我,我已经够痛苦了,我颤声哀求着,“不要这样,够了,靳然……”
“要用什么东西堵一堵,念慈哥,都流出来了呢……”
靳然说这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手中的蛋糕始终没有放下来。因为我的上半身因为恐惧而颤抖,一直在晃,弄得乳尖上的奶油滑得到处都是,乳尖早就受到刺激而高高挺立。
在我身体里塞草莓,我都觉得够变态了,靳然显然还有更变态的。蛋糕已经被切块分好,奶油点缀在我的乳尖上,蛋糕胚也从奶油中裸露出来。香甜绵软的蛋糕胚离我越来越近,在我恐惧的眼神中,靳然开始把蛋糕胚往我流着草莓汁的女穴里塞。
即使切成小块,那也是很大的一块蛋糕,松软的蛋糕胚被靳然一点点地挤了进去,瞬间把我的穴撑得肿胀,那是一种比被鸡巴撑满了还要痛苦的肿胀,绵软轻盈的蛋糕胚吸饱了草莓汁和我的淫水,体积缩小且变得更有重量,在我颤声挣扎中,我的穴里又被塞进了一块蛋糕。
里面堵着好几颗草莓,又被强行塞进两块蛋糕胚角,小穴一点吃不下了,不管靳然怎么塞,都始终还有一小块半干半湿的蛋糕露在穴口外。靳然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我的穴口,“这就吃不下了?骚货,你不是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吗?”
娇嫩的逼被人猛地一扇,媚肉收缩得更加厉害了,我颤抖着哭叫出声,很快,我的胸脯也受到了虐待,靳然残忍的巴掌落到了我的胸乳上,每次落下的力道都又快又恨,很快就把那对可怜的小奶子扇得高高肿起,红得像熟透了的蜜桃。
我的胸上除了横七竖八的掌印,就是到处乱飞的奶油沫,更多的奶油点缀上了我的乳尖,我流着泪被靳然拢起了胸,被扇肿的小奶子可以勉强拢出一道沟壑,靳然用行动告诉了我,他到底想做什么。
青年的重量重得我绝望,像座山一样压在我的胸口,粗壮的紫红色鸡巴剑弩拔张地对着我,用我的小奶子将他的鸡巴拢住,就在那条挤出来的沟壑里,我被靳然强迫乳交。
大鸡巴摩擦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大量的前列腺液,两颗艶红的乳头被靳然蹂躏成了各种形状,乳肉被靳然掐得从靳然的指缝中露出,双乳之间被蹭得通红,被狰那狞的巨物反复摩擦着,好几次都快顶进了我的嘴里,几次顶到了我的下巴,留下一片的透明的黏液。
“啊啊啊啊……”
随着靳然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奶子被靳然甩动得也越来越快,奶子胀痛异常,下身不受控制地将蛋糕排出,腿间一片狼藉。我受不住地流泪哀求靳然,凄惨可怜的模样却没有让我减轻丝毫痛苦,也没有激起靳然的同情。这是在床上,我的哀求求饶只会更加刺激男人,刺激男人更加狠狠操弄起了我的奶子。
乳尖的奶油被抓得到处都是,乳尖的艶红色从薄薄的奶油处透出,更显淫靡。因为双乳更加肿胀的关系,中间的沟壑被拢得更深,靳然甚至可以用那硕大的龟头去顶弄撞击我的乳尖,明明没有被靳然肏逼,我却像被玩坏了一样,抖动着抽搐的身体,哭得满脸都是泪。
更恐怖的是,这个视角让我稍稍低下头,就能看见那青筋虬扎的紫红鸡巴肆无忌惮地鞭挞着我红肿的乳肉,奶油沫子被抓得到处横飞。
靳然射了,射在了我的胸上,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双乳火辣辣的胀痛。勉强低下头,便看见了被我被掐得两倍肿大,被奶油浸透的两粒乳尖,一身的狼藉。空气中,男人腥膻的精液味混杂着甜腻腻的草莓奶油蛋糕味,场面淫乱得不堪入目。
还没回过神,我就被靳然从床上拉了起来,被靳然转了过去。靳然抓着我被绑住的双腕,强迫我在床上摆成了一个跪伏的姿势,臀瓣高高翘起。虐完我胸的巴掌重重扇在了我的屁股上,臀波摇晃,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刺激。靳然骂我骚货。
粗壮的鸡巴缓缓挤进了我的后穴,就让我克制不住地呜咽出了声。我的后穴其实比我的女穴还要敏感,且更容易感受到快感。红肿的乳尖蹭在被子上,让我又酥又痒又疼,靳然抓着我的臀部向两边用力掰开,手指都深深陷进了我的臀肉中,鲜少被开发的后穴还是太紧了,靳然面目微微扭曲,“放松一点。”
每次撞击,都让我女穴像漏尿似的漏出被碾碎的草莓果肉,汁水淅沥沥地撒在了床单上,我流着泪,被靳然肏到失禁,靳然猛地一顶,让我的男根霎时就射出了透明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
大概是被靳然撞到了前列腺,我的身体有了反应,花穴痉挛不止,在我的颤声中尖叫中,一股水流从我的子宫里喷洒出来,我喷水了,被靳然塞进里面的蛋糕胚全部被潮喷和媚肉推压的作用下给推了出来,尚且完整的草莓一个个从我穴里跌落出来,场面是无比的狼狈不堪。
在我的女穴最深处,还残留着一个被挤压得糜烂的草莓没有被排出来,是靳然进入我的女穴后发现的。那颗可怜的草莓被靳然硬生生地用鸡巴捣成了果肉,爆出的汁水贴着鸡巴和媚肉的缝隙中流出。我被那颗进入了我身体最深处的草莓吓到泪流不止,在我身体深处被捣碎的草莓,成了我一辈子的阴影。
到了后来,我神志不清地软倒在床上,身下的两个小穴已经被肏成了合不拢的肉洞,两个穴口都灌满了精,媚肉都被肏得外翻,阴唇可怜兮兮地坠着,整个下体一塌糊涂,好久都没有停止抽搐。我不知道靳然是什么时候把我放下来的,以至于结束了,我仍然维持着像母狗一样的姿势跪伏在那里。
“还敢逃跑吗?”
靳然抚摸着我的头发,指腹摩挲着我后脑勺上的疤,我流着泪,缓缓摇了摇头。
这就是我第一次逃跑被抓的代价,可是却没有阻挡住我逃跑的心,我恨靳然,我发誓一定要逃脱靳然,也是很快的,我的第二次机会就来了。
我的第二次逃跑,远没有第一次那么幸运,才逃出去不到六个小时,就在小巷里被靳然抓住了。
那天下了雨,空气中是潮湿着,刺激着我后脑勺上的疤,让我隐隐头痛。
这次跑出来真是太不容易了,我身上一点钱也没有准备,身无分文地跑出去,被淋了一身雨。我好久没有看见外面的世界了,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都让我欣喜若狂,看见枝头有鸟在叫,我都觉得我自由了。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认为靳然会在我很久没有回去的出租屋派人监视着,在我的小出租屋里,我还留了些钱,有几千块,够我可以生活一段时间。
出租屋的备用钥匙被我放在防火栓的背面,我顺利地进了屋子,熟悉的气息让我想要流泪。因为跑出来的时候的确狼狈,我就进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短短十几秒内,我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角落有暗光始终在悄悄注视着这一切。
我在屋内换好了衣服,拿上了钱准备再拿些东西,余光却让我瞥到窗外有一辆全黑而豪华的,一看就不属于贫民窟的高级轿车,正在向我所在的这栋楼的方向驶来,我的第六感顿时让我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用最快的速度只拿了钱,路过小厨房时,我也想也没有想,还拎了把水果刀藏在了身上,有了上次被抓的经验,要是这次被抓了,我会跟靳然鱼死网破。我飞快地离开了这间屋子,大脑飞速运转着我的去向,要是现在就跑出这栋楼,那一定会被靳然发现。冷汗从我的鬓角流下,突然间,我想起了我或许可以先去废旧的天台躲避。
外面还下着雨,哗啦啦的雨声比我出来前更加大了,天空阴沉沉的,雷电轰鸣。我没有带伞,出门实在太急了,刚换的衣服又淋湿了。
我就蹲在天台上,雨水累积在我的脚下,头发被雨水打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靳然养娇了的关系,淋个雨居然都能让我止不住地发抖、颤栗。我看着靳然撑着一把黑伞从那辆豪华轿车下来,走进了楼栋。我的掌心在不知不觉间都攥满了汗水,脑海里甚至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幸运之神终于好像眷顾了我,藏在天台上的我没有被靳然发现,大概又过了几十分钟,靳然在屋子里没有找到我,很快就坐上那辆豪华轿车离开了。
我没有立刻离开,我是又等了几十分钟,才悄悄下了楼,天真的是我,我刚到楼下,就感觉有人在悄悄跟着我,我抓紧了藏在外套下的刀,攥得我指尖都微微发抖。
我加快了步子,试图甩开那些人,楼栋外面就是小巷,那里地形错综复杂,离我们的中学很近,让我萌生了或许可以去母校里躲一躲的想法,靳然再怎么疯,都不会疯到去我们的中学闹事……
我的想法很好,可惜很快的,那辆已经开走的豪华轿车又重新出现,往我的方向驶来,黑色的车身颜色使它隐藏在夜色中,靠车灯来分裂我们的世界。
我脸上的血色顿时就褪得一干二净,转过身往巷子里拔腿就跑,那辆豪华轿车开不进小巷,车上的人也下来了。我回头看了一眼,被那衣冠楚楚,容貌俊美的人吓得脸都白了。是靳然。
“轰隆——”雷电划破天空,地上的水被我们踩得高高溅起,我的脚踝还没有好,跑不了多快,更何况今天还下着雨。我的头太疼了,身子克制不住地发抖,当我跑进一条熟悉的小巷时,黑暗记忆也随之涌来。
我的精神恍惚,就连靳然已经追到了我的身后,我都没有发觉。很快地,一声闷哼中,我被靳然从后面扑倒。
我剧烈地挣扎,和靳然在地上翻滚,殊死抵抗着靳然的力量。刹那间,雷电再次轰鸣降落,哗啦啦的雨势中,白茫茫的刀光一闪而过。
靳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带刀,猝不及防地被我划到了后背,潮湿混杂着泥土气息的小巷中,顿时弥散出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这就是我的第二次逃跑,给靳然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我人生的最后一次逃跑结束了,也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法逃跑了,靳然用一条狗链把我锁在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别墅中,把我彻底变成了他的禁脔。
除了是靳然的禁脔,我还是苏廷敬的禁脔,只要靳然在国内一天,靳氏集团还要在国内开拓市场一天,靳然就始终无法独自占有我。
两次的逃跑,都让我的脚踝和手腕留下了终身的伤痕,这是靳然给我的惩罚。走路的时候必须要人扶着,才不至于像个漂亮跛子。被捏碎的腕骨被重新接起,然而也让我连写字都歪歪扭扭。
为了惩罚我,那一个月我都没怎么能下床,期间苏廷敬又来了,靳然和苏廷敬已经彻底达成了某种共识,就连我逃跑,苏廷敬也要和靳然一起惩罚我。
“外面太危险了,念慈,你怎么又逃跑了。”
对于苏廷敬来说,把我留在靳然身边,已经从最危险变成了最安全。因为我总是逃跑,才变成今天这个半残不惨的样子。
苏廷敬的家庭一直都反对他和男人交往,他的家人都希望他走上正轨,苏廷敬一直都是顶着压力跟我做朋友这么久。
刚开始的时候,其实苏廷敬的家人并不讨厌我,只是后来他们无意中发现了苏廷敬的性取向和给我写的情书,让他的父母勃然大怒,下令再也不许和我来往。这是两年前的事了,现在苏廷敬也都在违抗着父母的命令,苏廷敬不仅仍然还和我来往,还肏了我,跟我发生了性关系。
我落到靳然手里,似乎比落到苏廷敬手里更好。这段时间苏廷敬的家人一直以为苏廷敬和我断了来往,使苏廷敬在继承家业的路上更顺利了,而苏廷敬也意识到把我留在靳然这里,远比留在他身边更好。
我的逃跑总是让我弄得一身是伤,靳然和苏廷敬有意让我记住这教训,他们两个人一起肏我,逼着我求饶,逼着我认错,即使我被拴上狗链再也不能逃跑了,他们也没有放过我。
“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好疼……求求你们了……”
一起吞下两根鸡巴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更何况我的乳尖还被他们一人一边紧紧揪着,把我的乳头拉成长长一条,好像要揪下来似的。我痛苦地摇着头,泪水浸湿了我的睫毛,哀求不止。
靳然抓着我套在我脖子上的狗链的牵引绳,问我,“骚货,是哪根鸡巴捅得你这么爽?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这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我摇着头流泪。不管我回答什么,另一个人都只会把我肏得更狠。可是他们好像一定要听我说出一个答案为止,让我只能被逼着说了淫话。
“要被肏烂了……呜呜呜,轻、轻一点,求求你……求求你们了……”
这一个月以来非人的玩弄,让我学会了在床上说淫话,靳然的鸡巴被这几声浪叫刺激得更加硬了,直直捣向我子宫的深处。苏廷敬也很爱我这副被肏开了说淫话的模样,他掰着我的臀肉,狠狠地全根没入,在我的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我流着泪,崩溃地叫着,被两根鸡巴刺激下,我的男根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两人肏得太深太狠,让我双目都翻了白,一点嫣红的舌尖从嘴里探出,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更加刺激着男人们心底深处的欲念。
“受不了了,要喷了,呜呜呜呜……”
身体深处的淫水在男人们的抽插下,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我的身体濒临着极限,男人们却丝毫没有意识到,继续奋力插着我那两口被肏得软烂的穴。我已经被他们玩成这样两天了,这这两天里,我什么尊严都丢失了,只要能让男人们停一下,什么话我都愿意说。
我的下面刚喷完水,身体还在痛苦地抽搐着,两个甬道都被鸡巴填得满满,一泡又一泡的精射在了我的两个穴中,双腿被分开到极致,承受着男人们凶狠的贯穿。
好不容易撑到男人们发泄完毕,我就已经是个被玩坏的状态。苏廷敬撩了一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饱满的肌肉上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水,他和靳然交换了一个眼神,在我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再次把手伸向了我。
我的女穴泥泞不堪,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很轻松地插入。这次是苏廷敬先插进了我的女穴,泪水迷蒙中,靳然也靠了过来,不过这次不一样,他没有和苏廷敬交换位置,而是直接将大肉棒抵在了女穴旁边,意图不言而喻。
我瞪大了眼睛,意识到男人们要干什么后,我的身子颤抖得厉害,把脖子上的狗链都摇得哗啦啦作响,“不要……不要这样子,求求你们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根巨物将我的小腹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就算被肏了那么久,肏到软烂的女穴,也受不住两根一起来,他们动一下,都让我的女穴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我痛苦地摇头,被两根巨物插得几近昏迷,脚趾紧紧勾着,身子像坏了一样疯狂抽搐,小腹是异样的坠痛,有鲜血从我的穴口缓缓溢出。
我流产了。
是进了医院后,他们才知道我怀孕了,但是很可惜,这个孩子被他们做掉了,我怀孕已经半个月了,算算时间,这应该是靳然的孩子。
屋内的气氛沉重,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发现自己连怨恨对方都做不到——毕竟,我流产,是他们两个人一起亲手造成。
为了补偿我,靳然给我去掉了我脖子上的狗链,让我偶尔也有了可以出门的机会,但是我知道,即使我看似拥有了一点的自由,在那背后,也会有无数个眼睛和监控器在注视着我。
不管怎么样,我再也不敢逃跑了,男人们也学会了收敛和克制,再也没有出现过双龙入洞这种想法,而我的人生被他们彻底毁掉了,他们都说,会对我负责。
靳然和苏廷敬给我补偿了一个新的人生,让我不用为钱发愁。在国外,靳然用钱权让我重新上了一个和他读的一样的顶尖名牌大学,在那里,我想读多久就读多久,靳然说只要我开心,让我读到研究生博士后都可以。托靳然的福,我的生活真的变得跟少爷一样了——一个需要张开腿的少爷。
靳然一直都是国内国外两头跑,不管去哪里,他都会把我带上。在靳然身边,我越来越瘦,原本还有点小棱角的下巴都瘦得削尖了,曾经还算健康偏瘦的身材现在连健康都算不上,整个人像个脆弱且易碎的瓷娃娃。
苏廷敬替我完成了我之前大学的梦想,项目的第一个名字,写的是我。那个项目也做得更成功,让更多的福利院孩子们享受到了接受教育的权利,苏廷敬把那个项目的钱全部给了我。
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苏廷敬和靳然也是。从小的经历让我在物欲方面的需求很低,他们给我的钱都被我匿名捐到了国内偏远地区的各个福利院上,这是我为数不多想到的我能做的事。
曾经的兄弟情和亲情逐渐远去,他们两个对我的感情始终是爱情,好像永远不会有腻掉的那天,心理和生理上无止境的索求让我疲惫,被他们的爱浇灌着,我更是一天天地变得抑郁。
苏廷敬和靳然约定过什么,我不知道,但其实靳然心里比他表面上还要讨厌回国,因为他不想和苏廷敬分享我,那是男人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但是他们之间因为有我不知道的合作,导致靳然每次都会把我带回国。经常,苏廷敬也会去国外找我,然后肏我。
但这场荒诞的三人关系中也有一个尽头,苏廷敬说,要是我给他生个孩子,让他把孩子带走,他就会退出这场扭曲的三人关系。
自从上次意外流产后,我就再也没有怀上孩子。双性人比正常人怀孕更为艰难,曾经普通人的日子离我远去了,曾经被我当成亲弟弟和好兄弟的人,如今已经习惯了强奸我。
我问靳然,问靳然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靳然说不可能,他要我永远留在他的身边;而苏廷敬想要的孩子,我也始终没有怀上。
我一辈子都没有再怀上孩子,也一辈子没有逃离靳然和苏廷敬,他们真的做到了对我负责,爱我一辈子,为了我一辈子终身未娶,他们也得到了我的身体一辈子,可是他们也一辈子没有得到我的心。
我恨他们。